秦川沒想到東邪為了這群人,拋棄了他的兒子。
秦川皺起了眉頭道:「你確定選擇這條路?」
東邪點頭道:「我東邪做事,從來不後悔!」
「好!」秦川上前一步道:「我秦川今天就讓你用男人的方式死去!」
秦川手臂一甩,一把虎牙軍刀,滑落掌心,秦川朝東邪走去道:「我秦川敬你是一條英雄,我會用最果斷的方式,讓你死去!」
東邪嘴角勾起了一道冷笑道:「那我東邪倒要領教領教了!」
東邪腳掌一踏地面,身形朝秦川衝來,只見他手中的兩把雙刀,快速交替著朝秦川劈砍而來。
雙刀劈砍的速度,快的令人咂舌,四周的人,只看到了一連串的幻影。
眼看東邪的雙刀,要劈砍到秦川身上了。
而這一刻,秦川動了。
眾人只看到,秦川的身形,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殘影。
虎牙軍刀上,一道寒芒閃過,叮,一道刺耳鐵器摩擦聲響起。
秦川和東邪的身體,從中間擦肩而過,兩人都衝出了五米,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眾人朝秦川的軍刀上看去,上面殘留著一絲血跡,而東邪站在原地,瞪大眼睛,他的脖子上,有著一道深深刀痕,一絲血柱,噴灑而出。
「叮!叮!」
兩把長刀,掉落在地。
東邪嘴角勾起了一道笑容,聲音哽咽道:「我、、兒子、、、擺脫你、、了、、、、」
「嘭!」東邪的膝蓋一軟,跪倒在地,而他的神色,依舊是注視天空。
那些和東邪一起走過來的男人,紛紛眼眶濕潤,同時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盯著東邪的背影,咆哮道:「東哥!」
這一刻,他們才明白,秦川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難怪東邪要讓他們放下砍刀,這樣和秦川他們拼命,完全就是找死!
他們看秦川的背影,充滿了仇恨和恐懼。
「哎!」秦川嘆口氣,隨即看向天空,神色黯淡,聲音淡然道:「全部帶走,厚葬東邪!」
這一夜,註定是不眠之夜,龍城警察局全部出動,對所有場子進行掃蕩。
該關的關,該殺的殺,就這樣,龍城的地下世界,在一夜之間從龍城消失了。
第二天中午,龍城電視台,播放著警察的豐功偉績,開始把陳二狗他們這些年所犯下的罪,全部搗鼓了出來。
秦川坐在別墅中,看著電視中的現場,按下了遙控器道:「真是人情冷暖!」
就在此時,秦川的電話響了起來。
秦川一看,竟然是薛榮打來的。
秦川接聽了道:「喂,局長,啥事?」
薛榮道:「金家的人找上門來了,你趕快來警察局。」
龍城的陳二狗背後可是金蟬子,現在他們被秦川掃蕩了,可以說,這是對金蟬子的挑釁。
秦川走出別墅,開著法拉利,來到了警察局。
來到薛榮的辦公室。
只見十幾個身穿勁裝的黑衣男子,站在辦公室門口。
秦川推門而進,金蟬子的弟弟,金雀,正坐在薛榮的對面。
秦川進入辦公室,盯著薛榮道:「局長!」
薛榮笑著道:「小秦,這位是金先生!」
金雀轉頭,挑起眉頭,看向秦川道:「你就是秦川?這次案子的總負責人?」
秦川點頭,道:「不知道金先生有何貴幹?」
金雀站起身,圍繞著秦川轉了一圈,便是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對著秦川吐出煙霧道:「秦川,你知道東邪背後是誰嗎?」
秦川嘴角勾起一道笑意,點頭道:「當然知道,你哥哥,金蟬子!」
金雀眯起眼睛道:「既然你知道,為何還要大清掃?難道你就不怕我金家,讓你身首異處?我哥哥金蟬子可是遠洋大軍中的人,背後更有孫炎龍這個戰將,你知道得罪我們的後果是什麼?」
秦川看向薛榮背後的那張錦旗道:「你看局長身後的錦旗!」
只見錦旗上,寫著八個字:公正無私,大義凜然!
金雀眉頭一皺道:「秦川!你得罪我金家,你將後悔一輩子!」
「呵呵!」秦川看向了金雀道:「金先生,請你不要這樣說,我們警察局,只是順從民意而已,相信金先生也聽說過一句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們害怕自己的位置坐不穩,只能夠為老百姓做點實事了,否則,局長都得下課!」
「好一個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金雀盯著秦川惡狠狠道:「秦川,我們走著瞧!」
金雀帶領著一群人,離開了警察局。
等金雀離開之後,薛榮皺眉道:「這個金雀,真是太囂張了,敢來我警察局威脅人!不過小秦你這句話,還真是堵住了他的嘴巴!」
秦川盯著薛榮感嘆道:「局長,只有金蟬子在一天,他們金家,自然就不會害怕,不過局長,我們龍城現在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你可不能夠讓那些傢伙死灰復燃了,趕緊整頓治安。」
薛榮走到秦川身前,拍了拍秦川的肩膀道:「你小子就放心吧,這次感謝你!」
秦川笑著點頭道:「局長,那我就離開了。」
「好!」
秦川走出警察局,坐在法拉利上,打了李大鵬的電話道:「喂,大鵬,把那個孩子帶回來夜色酒吧,我等著你。」
「好的川哥。」
秦川掛掉電話,朝夜色酒吧開去。
進入夜色酒吧中,瀰漫著酒精氣味,坐在卡座上,秦川盯著調酒師道:「給我來幾瓶啤酒。」
秦川抓起冰鎮啤酒,仰頭就灌入了肚子中,啤酒入喉,渾身透著一股涼爽。
秦川盯著愛麗絲的徒弟道:「你師傅呢?」
青年盯著秦川道:「老闆,師傅都好多天沒來上班了。」
「哦?」秦川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道:「她沒說什麼嗎?」
「沒有。」
秦川嘴角勾起一陣無奈笑意。
那天自己和愛麗絲在法拉利中車`震了,結果秦川沒有想到,愛麗絲還是一個處女。
秦川和她發生事情之後,也沒有和愛麗絲打過電話。
這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受不了,秦川嘆口氣道:「這個愛麗絲,真是搞不懂她是什麼身份,看來我秦川被她拉下水了啊!」
秦川從小練武,他從愛麗絲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非同一般的武術氣息。
愛麗絲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調酒師那麼簡單。
不過愛麗絲沒有說,秦川也不會多問,畢竟任何人身上都有秘密,就比如他身上,脫一次皮,就出現一次異能!
接下來,秦川就坐在酒吧中喝酒。
喝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酒,腦袋都有些昏沉沉了。
這個時候,李大鵬帶著一個孩子,進入了酒吧中。
李大鵬來到秦川身前道:「川哥,人帶回來了。」
秦川蹲下身,伸出手,摸著這個孩子的粉嫩臉蛋道:「你叫什麼名字?」
孩子眨了眨清澈眼珠子道:「我叫童童。」
秦川微微一笑,牽著童童的手道:「我帶你去見你爸爸好不好?」
童童微微點頭。
秦川盯著李大鵬,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鵬,辛苦了,你先休息兩天吧。」
「好的川哥。」
秦川帶著童童,來到了西郊墳場,童童手中抱著一束花,兩人來到了墳場中間,停下車,走了十幾步,就來到了一座墓碑前。
墓碑上面,是東邪的照片。
秦川抬頭看天,天上的烈陽,散發出了一圈氤氳光芒。
秦川蹲下身,盯著身邊的童童道:「童童,給你爸爸說幾句話吧!」
童童把花放在了墓碑前,自己跪下,磕了三個頭,沒有說話,而是注視著墓碑。
童童轉頭,看向秦川道:「是你殺了我爸爸嗎?」
秦川沒想到童童會這麼問,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秦川不知道童童要幹什麼,不過他還是點頭道:「嗯。」
童童聲音很低道:「爸爸曾經給我說過,他說如果有一天他死了,讓我不要哭,也不要想著為他報仇,因為他殺了很多人,這是他罪有應得的,只有死,才能夠讓那些死去的叔叔阿姨們在天堂瞑目。」
「爸爸給我說,如果我真的愛他,就讓我好好讀書,以後為他贖罪。」
秦川看向童童清澈的眸子道:「這都是你爸爸講給你的?」
童童點頭。
秦川坐在了墓碑前,點燃了一根煙,放在了東邪的墓碑前,又給自己點燃了,深吸一口,吐出煙霧道:「東邪,或許你真的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就憑你對童童說的這些話,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童童!」
秦川牽起童童的手道:「童童,我們走吧,從明天開始,你會在孤兒院,你會哭嗎?」
童童搖頭。
秦川握著童童的手,緊了緊,東邪是一個好大哥,也是一個好父親,或許,他不是一個好人吧。
秦川剛剛把童童送到孤兒院出來,就遇到了一個熟人。
這個女人好像仙女一般,穿著白色素雅長裙,站在孤兒院門口,此人正是文靜。
秦川看到文靜,微微一笑,走到文靜身前道:「文老師,你怎麼來了?找我有事嗎?」
文靜盯著秦川笑著道:「你把那麼多毛坯石放在我別墅中,我來找你收租金!」
「哈哈!」秦川笑著道:「好,文老師要多少租金都可以,不過文老師,你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文靜清澈的眸子,眨了眨道:「我父親約你吃個飯,問你有沒有時間?」
「你父親?」秦川疑惑道:「文老師,你父親是誰?」
「八爺!」文靜笑眯眯道。
「嘶!」秦川倒抽了一口冷氣,詫異的看向文靜,他萬萬沒有想到,文靜的父親,竟然是八爺,難怪當初在敦煌酒吧中,沒有人敢上前跟文靜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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