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衣草之霧是啥東西張峰其實都不知道,他不過是憑藉直覺,畫中畫,絕對不是凡品。
不過在張峰從嚴老處學習來的古玩知識中,可沒有聽說過薰衣草之霧這個畫作,更加不知道是那個古代的畫家畫出來的。
畫作上面,完全是一團亂麻,張峰依稀的看出是曲別針,指甲,紐扣還有一些硬幣之類的東西,反正每一樣東西都沒有出奇的地方,乍一看像是一片草地,不過若是仔細看去,倒是有一種非常寬闊的感覺,引人入勝。
如果說是畫作的話,張峰怎麼看都覺得這薰衣草之霧和國畫中的寫意畫相差不多。
「薰衣草之霧?就是傑克森·波洛克遺失的畫作?據說這可是傑克森·波洛克畫作裡面很精彩的一部啊!」
「沒錯,抽象畫裡面,傑克森就精彩的畫作就是《青色柱子》和這幅《薰衣草之霧:第一號》,這兩幅絕佳的畫作絕對都是上上乘之作,只可惜,當時的青色柱子還賣到了200萬美元,而這薰衣草之霧不過是賣了6000美金而已,這也是遺憾的事情。」
眾人議論紛紛,看著面前畫作一雙雙眼睛全是貪婪之色,那愛不釋手的神情就像是一群剛從號子裡面出來看到女人一樣。
張峰在一旁撓了撓頭,眼珠子轉了轉,眼神瞬間平靜下來,笑眯眯的看向盧大千:「盧先生,不知道這幅畫應該能夠值多少錢呢?雖說這畫作距離現在也不過是60多年,不過後現代的畫作,應該屬於稀少之物吧?尤其是這樣有名畫家的!」
「薰衣草之霧至少也價值在500萬美金以上,或許還會更高,張先生,你若是忍痛割愛的話,我現在給你開支票,500萬美金,我要了!」
「別,張先生,500萬怎麼夠,600萬,我出600萬美金,這畫我要了,現在就開支票!」
之前還稱呼張峰,甚至還稱呼小子的人,現在全部換成了尊稱,看著張峰的眼神都出現了變化。
一個人連畫中畫都能夠清晰的看出來,這眼力,在場之內有幾個人能夠說的出來?
張峰平靜的站在原地,將薰衣草之霧收好,笑著遞給了楊思月:「真是抱歉,這畫作我也是偶然得到,我在華市還有一個店面,這畫作也可以作為鎮店之寶之用,這一次怕是要讓大家掃興了。」
張峰話語非常清楚,這畫,不賣!
眾人臉上划過一抹悻悻之色,戀戀不捨的盯著楊思月手中畫作,咂咂舌頭,心中暗暗可惜。
而此時要說鬱悶的,當屬盧大千。
本來贏了300萬,而且還得到眾人的擁護,這樣的感覺說不出來的爽。
可是還沒有持續一分鐘,這記錄就直接被人打破,最主要的是,現在人家還弄到一副價值幾百萬的寶畫!
還是美金!
盧大千狠狠咽了一口唾沫,這突然出現的變故讓他有點承受不住,一時間也沒有說話,只是傻傻的盯著張峰。
張峰自然注意到了盧大千,笑眯眯上前兩步:「盧先生,我想現在你應該把支票還給我了吧?我這個傻子雖然還不夠聰明,不過賠本的生意,我還不至於做。」
盧大千微微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伸出手將支票拿了出來。
「還我!」董四一把從盧大千的手中抓過了支票,狠狠的親了一口,這才滿意的揣到了自己口袋裡面。
盧大千臉色已經變成了紅紫色,尷尬的站在原地,汗水順著額頭上留下來,就算現在旁邊的人沒有看他,他都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一種發燙的感覺,恨不得現在就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堂堂在華夏國頗有名氣的掌眼,現在竟然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
「好,好,好,張峰,算你厲害,這一次我認栽了,不過我不相信你能一直這樣幸運下去!」盧大千惱羞成怒,陰冷怒喝一聲,轉身便向著外面走去。
「等一下!」
盧大千崗走一步,張峰卻突然攔住了他,臉上帶著淡淡笑意,和煦的看著盧大千。
這笑容現在在盧大千的眼中卻變了味道,心中反倒是更加緊張,忍不住後退一步:「你,你想要怎麼樣?」
「我能對盧先生怎麼樣,只不過是盧先生還沒有履行你的賭約,這要是現在走了的惡化,怕是會貽笑大方吧?」張峰聳聳肩,站在原地沒有追上盧大千。
「賭約?什麼賭約我沒有履行?我可是已經給了你支票了!」盧大千臉色發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那支票是四哥的支票,可是你當初說過,輸了,你也要給我300萬的支票,可是現在我卻沒有看到。」
盧大千咬了咬牙,媽的,剛才糊弄了半天,卻沒有糊弄了這小子,這樣混亂的時刻,這小子竟然還記得,看來還真不是一個善茬子!
「嘿嘿,老盧,輸了就認了吧,不過是300萬而已,對於你來說還不是小意思?不過你要是不給,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可就丟人了!」王步貴突然湊過來,笑眯眯的看著盧大千。
盧大千本就生氣,被王步貴這樣一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險些七竅生煙,惡狠狠的抓出支票簿來,在上面快速寫上300萬,伸手遞給了張峰。
「走!」
盧大千低喝一聲,大步向著外面走去。
張峰看著手中的支票,嘴角划過一抹笑容來:「多謝盧先生!」
盧大千頭都沒有回,反而速度加快了幾分,快步離開了拍賣場。
「嘿嘿,沒有想到你小子竟然扮豬吃老虎,看起來啥也不懂,實際上卻是一個好手啊,這眼力就連我都不得不嘆服啊,不錯,不錯,不知道小子你有沒有師父?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收下你這個徒弟。」王步貴湊到張峰面前,上下打量著張峰,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不知道想些什麼。
姜都是老的辣,王步貴看起來圓滑無比,實際上心眼多得是,張峰早就看透了一切。
「真是抱歉,我已經有師父了,而且我師父就是華北大學有名的教授嚴老,多謝王先生的好意,以後也歡迎萬先生去華市,我們可以交流交流,至於拜師,我這個人實在是太直,不太會兩邊倒。」張峰笑眯眯的回敬王步貴。
王步貴臉上的笑容慢慢僵硬,整張臉也變的尷尬無比,老臉通紅的乾笑兩聲,轉身快步離開了拍賣行。
「牆頭草!」董四也吐了一口唾沫,轉過身笑眯眯看著張峰:「你小子可以啊,沒有想到隱藏的這麼深,鬧了半天你是故意想要他們難堪啊?我還以為你真的是看走眼了呢,我雖然不知道畫中畫是啥玩意,但是你能從畫軸裡面弄出另外一幅畫來,真是可以啊!」
「不過是僥倖罷了。」張峰謙虛的笑了笑,向著拍賣行外面走去。
這一次張峰還真的不是謙虛,應該說是幸運。
畫中畫張峰能夠看得出來,張峰也知道這裡面藏著的一定是好東西,不然也不會弄出一副畫中畫來。
可是張峰萬萬沒想到,這裡面的畫竟然是一副外國畫,對於外國畫,嚴老可還沒有教張峰,張峰只能看出真假,除此之外,啥也看不出來。
之所以能夠贏,這一次也真的是拜周圍的人所賜。
三個人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有些黑了,不知不覺間,這拍賣會竟然進行了一天的時間。
出奇的是,今天張峰看了每一件展品,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疲憊,反倒是覺得精神依然很好。
「張峰,一會兒吃完飯呢,我們就去參加活動,金三角和其他地方不同,這裡面可是應有盡有,喜歡有特殊的玩呢,我們可以去逍遙城,若是你喜歡普通玩法呢,還有賭場。」董四上前摟住張峰,小聲說道。
張峰挑了挑眉毛:「四哥,我看還是算了,這都已經競拍一天了,相信都累了,還是回去早點休息吧?」
「休息怎麼行,既然來了,怎麼也要入鄉隨俗對不對?這樣,我也知道你小子對那種地方沒有興趣,今天晚上我們去賭場玩玩,小賭怡情嘛,對不對?」董四摟著張峰,根本沒有鬆開的意思,轉頭還對著楊思月使了個眼色。
楊思月立刻會意,上前一步,摟住張峰手臂:「對啊,張峰,我都悶了一天了,你們競拍我也沒有事情做,現在好不容易放鬆一下,你就算是陪著我去看看好不好?」
楊思月抱著張峰的手臂用力的蹭著,張峰只感覺兩個巨大的柔軟在自己的手臂上來回蹭著,那酥軟的感覺讓張峰險些舒服的叫出聲音來。
「恩,好,好好!」
張峰慌亂答應下來,這要是再不答應,估計一會兒小帳篷就該不爭氣的抬頭了。
「好耶!那我回去換一下衣服,馬上就出來!」楊思月興奮的叫了一聲,快步去換衣服了。
張峰無奈搖搖頭,拿著畫也回到了自己房間。
若不是董四指導,張峰還真的不知道,原來金三角的客房裡面給每一個住戶都提供了一個私人保險箱,這保險箱所有的密碼都是自己調配,沒有人知道,東西放在裡面也絕對是安全的。
而這個保險箱就藏在衣櫃的隔層裡面,不注意看的話,還真的查看不到。
張峰將玉璽和薰衣草之霧都放進了衣櫃裡面,這才換了一身休閒裝,走出了臥室。
楊思月和董四早就已經換好了衣服,三個人直接向著飯廳的方向走去。
飯廳倒是安靜許多,顯然很多人已經吃過了飯,不願意浪費時間,紛紛去自己想要玩的地方去玩了。
張峰三個人隨便弄了一些飯菜,坐在桌子上便吃了起來。
或許是伙食不習慣,張峰沒有吃多少,便乾脆停下了筷子。
「走,吃完了我們就去賭場,這一次,也讓你小子見識見識某些人的威力,絕對會讓你大吃一驚!」董四拍了拍肚皮,伸手拿出一根雪茄來,掉在嘴裡,神秘的對著張峰笑了笑。
「某些人?」
張峰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楊思月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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