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渡輕笑,身著玄墨麒麟暗紋大氅,氣勢沉沉的點了個老大夫上前來,親自詢問。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問過小姑娘的身子情況,又問過孩子,最後又一本正經的問,「夫人懷孕時,能不能行房?」
這話一出,顧櫻都沒臉見人了
都懷孕了,還想著行房做什麼啊
還當著這麼多人問,還要不要臉了呀
老大夫被問得老臉一僵,反應過來後倒也見怪不怪,年輕夫妻最在乎無非就那件事兒。
世子爺英明神武,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自然也不會免俗。
他捋須笑道,「回世子爺,前三個月胎兒不穩,不可行房,後幾月孩子即將臨盆,也不能行房,即便是中間幾個月能行房,也不能太過激烈,以免動了胎氣,世子心中有數便好。」
趙長渡意味深長的看顧櫻一眼,心中有了數,擺了擺手,讓他們都下去。
很快,大帳里就剩下他們兩人。
顧櫻眨眨眼,飛快往床裡面縮去,揪著被子只冒出個小腦袋,怒氣沖沖的盯著男人冷酷的俊臉。
「阿渡,我可告訴你我現在跟之前不一樣,你不能隨便碰我的」
她雖沒懷過孩子,可也見過別人懷孩子。
像他們這樣的門第,大夫人若是懷了身孕,便不再伺候夫君。
夫君有需求的,可以用通房丫頭或是妾侍解決。
趙姨娘當年就是這麼得到了大伯的寵愛,從一個伺候筆墨的丫鬟變成了伯府的姨娘。
懷孕對於女子來說是大事,這期間為了孩子自然不該再同房行夫妻之事。
顧櫻極看重這孩子,當下更不能讓世子碰自己把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緊。
趙長渡好笑的挑了挑劍眉,「為夫可說過現在要碰你?阿櫻這叫自作多情。」
顧櫻羞赧的抿了抿唇,「那那阿渡剛剛那麼問大夫做什麼?分明是阿渡你心懷不軌。」
趙長渡輕笑,「不過是例行一問罷了,為了你的身子和孩子的安全,所有情況我都要問清楚才行,免得萬一我手上沒個輕重,不小心傷了你。」
「你你你——」顧櫻羞得無地自容,一張小臉紅撲撲的,「所以你還是在想那事兒對不對!」
他只要不想那事兒,自然就不會想碰她,哪裡就會傷了她和孩子。
可見他心思並不單純。
趙長渡眸光微深,心思淺淺一動。
小姑娘身嬌體柔,他實在無法想像那麼平坦纖細的小腹中正有一個屬於他們血脈的生命正在孕育著。
他其實沒想著要碰她,那麼一問,也只是想要個確切的答案,以防萬一他控制不住,出了什麼岔子。
可大夫既然這麼一說嘛
他腹下便不受控制的起了一陣邪火,烏沉的鳳眸看過去,眼底也多了幾分火熱。
顧櫻是過來人,怎能看不懂他的意思。
當即便背過身子,「不行,我才一個多月就算要做也要兩個月後」
趙長渡揶揄,「阿櫻這是答應了?」
就算是夫妻,再親密的事兒也做過了,可面對他那張侵略性極強的俊美臉龐,顧櫻仍舊會不好意思。
她乾脆將腦袋埋進被子裡,嘟囔道,「不跟你說了,睡了。」
趙長渡嘴角輕笑,也不強迫她。
他心底就算想要她想得緊,但也沒禽獸到去欺負一個剛有身子的小孕婦。
體內燥熱壓不住,便出去外面找了個地方沖了個冷水澡。
懷安守在那帳子外面,滿眼高興,「爺,咱們府里就要有小世子了,要不要寫信告訴老國公去?」
趙長渡攏著濕冷的烏髮出來,立體分明的俊臉清冷禁慾,「別急,等阿櫻腹中胎兒坐穩了再說。」
阿櫻和孩子是他的命,以前自己一個人遇到什麼危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就罷了,如今可不行,他得為了夫人和孩子計長遠。
懷安點了點頭,「也行,這可真是大喜事啊,屬下還是頭一回看人懷孕呢。」
他自從跟了主子爺,就在邊境塞外跟一堆男人混在一起。
哪裡見過女人,更別提懷孕的了。
麒麟軍的兄弟們早就盼著爺能早日生個小主子出來,這不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算給盼來了。
因為小主子差點兒沒了的緣故,懷安一直很自責。
如今日也不敢睡覺,眼巴巴的在大帳外守著夫人,生怕夫人再出什麼意外。
趙長渡看出他心中所想,笑了笑,「這次你護送夫人有功,記你一個賞,說罷,想要什麼?」
懷安哪敢討賞,「屬下疏忽,差點兒害夫人流產,不敢要賞賜。」
趙長渡有了孩子,心情愉悅,「孩子還在,便算你一功,若再不說,錯過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懷安忙道,「那,屬下能否向爺討個婚事?」
趙長渡挑眉,「哦?看上哪家姑娘了?」
懷安是個孤兒,年紀不大便跟著他一路打出來,以前跟兄弟們混在一處,也沒見他心裡惦記過女人,如今聽他提起婚事,他倒想起來了,懷安年歲也不小了,該成婚了。
懷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趙長渡嫌棄的睨他一眼,「扭扭捏捏像什麼樣子?」
懷安撓了撓頭,舔了舔唇舌,一本正經嚴肅道,「屬下想娶夫人身邊的銀蘭為妻!」
趙長渡劍眉微動,娶了銀蘭也好,他的小姑娘總鬧得他患得患失,若她身邊的丫鬟能與懷安結為夫妻,倒也能穩住小姑娘。
對銀蘭,他也很滿意。
「她對你是什麼心意?」
懷安一噎,「她她說她生過孩子還殺過夫君不想嫁人。」
趙長渡輕哼一聲,「一句話就把你打退了?」
懷安立刻肅穆道,「屬下沒有!屬下只是一開始聽到她的那些遭遇之後腦子有點兒懵,沒想到她過去的日子會那麼痛苦,但後來,屬下已經想通了,她的過去屬下未曾參與,但她的未來,屬下可以努力讓她過得更好!」
趙長渡拍了拍他挺直的胸膛,「嗯,這才是我麒麟軍出來的好男兒。」
懷安鬆了一口氣,可還是覺得懊惱,「爺,現在銀蘭已經不大理我了,我還有機會嗎?」
趙長渡唇角微揚,想起自己對小姑娘時,一開始也只是對她有興趣,後來越來越喜歡她,只恨不能一輩子把她捆在自己身邊。
男人想要一個女人,也很簡單,烈女怕纏郎,只要對她好,鍥而不捨的盡全力對她好,讓她知道自己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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