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 第三十一章蘭媽媽踩渣

    邱詩雨還沒嘣出口的辭句嘎然而止,她幾乎是不敢相信似的眨了眨眼,快速偏頭,然後視線越過父親的左胳膊,看到緩步走來的人,頎長挺拔,英武不凡,墨色西裝裁剪得體,白襯衣扣得嚴嚴實實的,打著純紅色領帶,漂亮的眉濃黑如墨,鳳眸波光灩灩……

    邱千金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一步一行而來的男子,連眼珠子也不會轉了。

    任誰在自己家人給自己丟臉的時候正好被人撞破都會尷尬的,邱武略也無法跳出人之正常反應,當時四肢有片刻的僵硬,心裡發苦,他只希望這位別插手管閒事,由他自己解決。

    當下立即轉身,待轉身初見閒雲信步般走來的青年,邱市長也有剎那的驚艷,不是他膚淺,而是施教官長得實太俊,穿迷彩服或軍便服威武霸氣,板著臉冷若冰霜,就算讓人不敢靠近,也讓女人趨之若鶩,如今,他難得的沒穿軍便服或迷彩衣,一身墨色西裝裹著他筆挺的身軀,讓金尊玉貴的男人少了一分凌厲蕭殺,多了一分食人間煙火的味道,也讓他美得驚心動魄。

    不得不說,這樣的施教官終於有了人的感覺,也更讓人移不開眼,也因此,饒是邱市長曾經跟施教官打過無數照面,也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

    就在他心思一鈍之間,英姿雄健的俊美男子兩步跨至他面前,那修挺如玉山巍峨般的身軀帶來一股壓迫感,也讓邱市長醒神,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臉上堆起笑意:「施教官,沒想到在這裡遇上,真巧。」

    俊美如神的施教官近在眼前,邱詩雨眼神近乎痴迷,夢囈似的呢喃:「施……施教官。」

    邱夫人也被忽然而來的施教官晃得眼暈,笑容不由自主的浮上臉,兩步走到自家男人身邊站著,一副端莊賢淑、氣質優雅的貴婦人形像。

    那是女性在遇見強大的男人時的條件反應,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讓人讚美,讓人注目。

    只是,她註定贏不到施教官的一丁點的關注,冷麵神身高一米九幾,在一米七一米八左右的邱家人面前,他就是鶴立雞群,木秀於林,他的視線越過邱家三口的頭頂,望向更衣室裡面。

    門,敞開,對著門的一塊區域的情形一目了然,服務員站在近一邊,有三女士也站在不遠處,蘭姨和抱著小老虎的小丫頭表情淡漠。

    冷麵神看見蘭姨和小丫頭完好無缺,心裡也微微的放下心,視線微微下垂,好整以暇的問:「邱市長,我遠遠的好像聽到有人說被欺負了,難不成誰敢在大禮堂里仗勢欺人?」

    邱武略窘得快吐血,自己女兒和老婆在這跟人發生不愉快的事,有人旁觀就算了,施教官竟然還有要問個明白的意思,讓他怎麼說?他自己也還沒明白髮生何事好嗎。

    「這……」邱市長本想坦白的說「這個,我也是聽到嘈雜聲才來的」,想以解釋自己也不清楚內情,那樣的算就算一會兒老婆和女兒的事被捅出來了,他也能掩蓋一二,畢竟,不知者無罪,他是聞聲而來,不是想以權壓人。

    然而,想像很美好,事實不一定照他的想法走,他才冒出一個字,邱詩雨飛快的截過了話頭:「施教官,是我被人欺負,這裡有個沒教養的女人帶了只畜生進來,還罵我和我媽……」

    女兒出口太快,邱市長想阻攔已不及,氣得心都快炸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怎麼會有這麼沒腦子的女兒?

    施教官最討厭什麼?

    施教官最討厭的就是仗勢欺人,以權謀私,所以,施教官在軍中發現任何搞小動的人都會嚴懲不怠,從而造就他鐵面無私,冷血無情的鐵血威名。

    他的女兒就這麼直接的說自己被欺負了,不管是真的假的,都會在施教官心裡烙下惡人先告狀的壞印像。

    邱市長第一次後悔了,他不該帶老婆和女兒來的,他帶來的哪是什麼家眷,分明是惹事的麻煩源。

    冷麵神微微的扇動一下墨畫般的濃墨,帶了只畜生?沒教養?女人?邱家女說的人不就是他小閨女?說他小閨女沒教養?說他小閨女是女人?

    男人的心非常非常的不舒服,他小閨女還沒成年,邱家女竟然敢罵小閨女是女人?瞎了她的狗眼!

    邱千金吧啦著想告狀,後面響起的話打斷了她,那聲音滿滿的是嫌惡:「啊呸,惡人先告狀,難怪剛才問我知道不知道她爸是誰,竟是有個當市長的父親,難怪敢在大禮堂這樣的地方撒野,呵,我今天總算長見識了,原來如果誰家裡有個當市長的人,家屬走到都能威風八面,一手遮天,可以隨意的教導別人規矩禮儀。」

    邱市長的臉沉沉,陰沉得像暴風雨來臨的天空。

    邱夫人一顆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這個時候,她不管有理沒理都不能跟人爭,她是市長夫人,跟人爭持就是仗勢欺人的表現。

    夫妻兩個不約而同的望向施教官,希望他別深究下去,可青年教官的臉還是那麼冷,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血口噴人,你欺負我還巔倒是非,故意抹黑我的名聲,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邱詩雨氣急,憤恨交加的扭頭,兇狠的盯著抱著大貓的女孩子和跛腳女人。

    蘭姨面對發瘋的邱千金很鎮定,面對邱夫人說她殘疾也很泰定,知道邱市長來了很冷淡,知道青年教官來了仍然雲淡風輕。

    曲七月對邱夫人言語侮辱蘭媽媽很氣憤,毫不手軟的送了對方詛咒,那也是她第一次送人詛咒,還猶覺不解恨,看到某女人衝過來,本來想狠狠的教訓一頓,揍她個鼻青眼腫,結果,被蘭媽媽當小雞保護了起來。

    那一刻,心裡感動的淚汪汪,蘭媽媽最好了!她想跳出去保護蘭媽媽,那知壞人的家長來了,某人不跑過來送死了,讓她抑鬱的很,她總不能追著人家當別人家長繼續揍吧?

    這鬱悶還沒鬱悶清楚,又聽到大叔的聲音,她更鬱悶了,特麼的,原來是市長家的家屬,難怪那麼囂張。

    當聽到市長千金在煞大叔面前告黑狀,曲小巫女的心情甭說有多美妙了,丟他爺爺的,那貨知道小巫女是誰小閨女嗎?跑她老男朋友面前告她狀,這是想死呢還是想死呢?

    身為助人為樂的小巫女,她決定助人一臂之力,所以,很適時的添油加醋,原以為市長千金會衝過來找自己拼命的,想不到那貨竟然不衝動了,對此,小巫女只能表示遺撼。

    如果市長千金衝出來,小巫女會當市長大人的面踹翻某位,人家不衝來打架拼命,小巫女也不好主動出手,揍不到人,簡直太遺撼了。

    冷麵神長身玉立,身如山嶽,不動不搖,心裡卻是樂不可支,他小閨女還說他是麻煩精,她自己到哪還不是都能遇上麻煩,他和她究竟誰是麻煩精?

    邱夫人和邱市長時刻關注施教官的眼神變化,見他望向更衣室,夫妻兩也為之側目,看到一老一少步伐從容,表情鎮定,絲毫沒有因施教官的存在而露出任何尷尬或心虛等神色,邱市長心裡突突的跳了幾跳。

    那兩人,他沒印像!

    正因為沒印像,人又出現在大禮堂更衣室,所以更讓他忌憚,如果,那是某位最高領導人家屬或受最高領導人邀請而來的特殊來賓,等她們見到領導,說點什麼,給他穿小鞋,他在領導人心裡的形象只怕要打折扣。

    張夫人也十分吃驚,明知邱市長是市長,明知施教官在,還敢這麼利嘴,那人來頭只怕也絲毫不遜色於邱市長家屬。

    礙於施教官的氣場壓迫,邱市長不好問妻子那兩位的身份,只好靜觀其變。

    眾人見小姑娘和腳不太方便的太太出來,一致往一邊讓了讓,於是,眾目睽睽之下,曲七月抱著漂亮的小老虎,筆直的走向煞星。

    冷麵神靜等小丫頭來告狀,隱隱的有被依賴的興奮和驕傲自豪感。

    小姑娘走到煞星面前,抬起腳就踩上他的腳背,連踩邊罵:「我就說了我不來,你偏要把我綁來,害我被人罵小畜生就算了,還連累蘭媽媽也被人侮辱,都是你的錯,你的錯……」

    踩,曲七月狠狠的踩人,都怪大叔,好好的擰她來幹什麼,這破么子的年宴有啥好參加的,到處都是囂張霸道、眼高於頂的貨色,讓人看了就心塞。

    ?!

    邱市長當場懵了。

    邱夫人臉色唰的慘白,她知道那個跛腳女人是誰了,那個人就是被施教官視為半個母親的蘭太太!

    燕京高層都知道施教官幼失怙恃,是軍部派去照顧他母親的一位女後勤兵照他的生活,那位也一直陪伴在施教官身邊,直至退休也仍然還是施教官的家屬人員。

    提及那位,燕京軍政高層的老一輩稱她「小蘭」,稍年青一些的稱其「蘭姨」,級別低點的都稱其為蘭太太或蘭夫人。

    施教官敬重蘭夫人,事若奉母,整個燕京貴圈都能知一二,誰辱蘭夫人比辱施教官更讓他生氣。

    邱夫人做夢都沒想到對方竟是施教官家的蘭夫人,蘭夫人和施教官一樣低調,從不參加名流宴會,也不參加政、軍界高層人物像結婚、生子、壽辰等喜宴,也可以說蘭夫人是從沒以施教官家屬的長輩身份露面。

    蘭夫人太低調,低調的讓人想不起她那號人物,是以邱夫人壓根就沒想到蘭夫人會出現在國宴這種地方,她原以為是殘聯的某位。

    想到了蘭夫人是誰,她也猜出那個女孩子是誰,那個孩子就是最近貴圈們人盡皆知的施教官家的小閨女!

    不說不知道,猜出來嚇一跳,邱夫人明白那一老一少是誰,整顆心發涼,施教官出了名的護短,她和女兒竟然跟施教官的家屬磕上了,這簡直是倒霉透頂!

    邱夫人都想明白了對方是誰,邱市長又怎麼想不到?他恨得直想一巴掌把女兒和老婆扇飛,惹誰不好,偏要去惹施教官家的小閨女?羞辱誰不好,竟去侮辱施教官的長輩,一個個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邱詩雨還搞不明白狀態,一臉傻愣。

    張夫和兩位女士也徹底愣了,施教官家的長輩和小閨女的孩子竟然來了國宴,這是何等的意外!


    莫說邱家人懞了,冷麵神也被整懵了,小閨女是找他告狀訴苦了,可是,這方式跟他想像中完全不一樣啊,這不是訴苦,這是拿他當出氣筒!

    被當出氣筒的煞星心裡陰鬱的要下雨,忙一手扶住小丫頭的後腰,柔聲認錯:「是我不好,是我的錯,讓小閨女和蘭姨受委屈了,是我錯。」

    邱市長心裡一個咯噔,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施教官說讓他小閨女和長輩受了委屈,這事兒若不弄個水落石出,休想善了。

    邱夫人更是驚得冷汗浹背。

    「這是……怎麼回事?」邱詩雨的大腦總算清醒點,看到欺負自己的人與施教官面面相對,施教官竟然沒有兇狠的教訓她們,她驚訝極了,再看向施教官,發現那個沒教養的小女人正在狠踩施教官,頓時又氣炸了:「你是哪裡來的野丫頭,怎麼可以踩施教官!滾開!你滾開!」

    邱千金眼睛都紅了,一把推開父親,想去撕打踩施教官的傢伙,那個該死的女人,怎麼可以那樣對待施教官!踩施教官,不可饒恕!

    「小雨!」邱武略陰森森的一聲冷喝,一把抓住亂嚷的女兒,施教官的小閨女想踩施教官,那是施教官的家事,哪容得別人干涉?

    他女兒沒腦子,他還是有腦子的,是以狠狠的拽回女兒,用力的把她推到靠牆的地方,讓她離施教官遠些,

    邱夫人眼疾手快,忙伸手捂住女兒的嘴,不再讓她有開口的機會,那麼一來也將人給按牆上去了。

    「哼哼,看看,你站在這裡都有人罵我野丫頭,可以想像你不在的時候我都被欺負成什麼樣子。」曲七月踩了煞大叔的左腳,又踩他右腳,左一腳右一腳,輪流踩。

    邱市長心裡憋得快膨脹,訕訕的朝施教官解釋:「施教官,這是誤會,誤會,小女對小動物過敏,見到寵物就會爆怒,她不是故意的。」

    「邱市長,你的意思是你家千金對小動物過敏,所以做什麼都是對的?我小閨女抱著寵物來就是大大不對?」

    施教官的語氣淡淡的,眼神也是淡淡的。

    邱市長被嗆得啞口無言,他本意是說他女兒有過敏症,看見小動物就會失去理智,所以才對小姑娘態度不好,可是,施教官卻理解成是他把所有過錯全推給小姑娘了。

    小丫頭還在一腳一腳的踩自己,冷麵神知曉小傢伙心裡怨氣未消,窘窘的揉小丫頭的腦袋,目光望向蘭姨。

    蘭姨手臂里還幫小閨女拿著披肩,一手扶扶老腰:「小榕啊,剛才市長夫人說我這個殘疾人思想扭曲,沒有家教,沒有教好小閨女,我也覺得很對,我家教不好,所以沒有教好你和朝海,你是小閨女的監護人,你好好教導小閨女吧,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請教市長夫人,想必邱市長和市長夫人有本如何教孩子的教育經,向邱市長家看齊,一定能將小閨女教導成名門閨秀。

    哦,還有,剛才市長千金說了,要小閨女爬去他家叩頭道歉,小榕啊,你是小閨女的監護人,這件事還是你拿主意,是你陪著小閨女爬去邱市長叩頭道歉,還是你和我和朝海我們一家子全部一跪一叩的爬到邱市長家叩頭道歉。

    又或者,我們還叫上小赫和楊總參和赫老爺子,畢竟,小閨女也是小赫的小閨女,是赫老和楊老當孫女寶貝著的孩子,小閨女犯錯,身為長輩,你我有份,赫老爺子和楊總參也有份,都是家教不嚴,教子女無方,所以上樑不正下樑歪。

    市長千金對小動物過敏,我們竟然不知道,我們小閨女還沒滿十八周歲,不懂事,沒規矩的帶了小寵物進來以至讓市長千金見到情緒激動,小閨女犯錯就是我們這些長輩們管教不嚴,所以啊,小榕,你,我,朝海,小赫和楊老、赫老這些當長輩的都該面壁思過好好反省,然後三跪九叩的爬到市長家賠禮道歉,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蘭媽媽說話時,曲七月的腳用力踩在煞大叔背上,一雙眼睛越瞪越大,天啦嚕,蘭媽媽太強大了!

    殺人不過點頭地,而蘭媽媽這招跟鈍子割肉有得一拼,沒有一丁點的火氣,完全是以退為進,兵不仞血,卻能把人打擊得半死。

    矮油,薑是老的辣啊。

    曲小巫女深深的覺得自己囂張撒潑可以,不過,如何不費力氣就能打擊敵人的道行還是太淺,需向蘭媽媽學習。

    而且,她也是第一次見識了蘭媽媽的強大,蘭媽媽護短起來比煞大叔更得力,瞧瞧,蘭媽媽說起理來一套一套的,搬起家長靠山來也是一個接一個的,眨眼間就拉了赫老爺子和楊老兩個同盟,這打擊起敵人來都不動聲色的,這手段,夠勁兒。

    蘭姨說話不緊不慢,就跟念稿子似的,邱市長越聽越心涼,尤其是聽到說他女兒要讓人爬到他們家叩頭道歉一句,他恨不得立即暈過去。

    如果暈過去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啊,這個時候能暈過去一定是再幸福不過的事,可是,他沒暈。

    不僅暈不過去,那腦子格外清醒,一顆心如冰結了般的冷,讓施教官的小閨女叩頭道歉,他女兒敢想,他…就是殺了他他也不敢想!

    施教官一個冷眼能把人瞪得心臟停止,讓他小閨女叩頭道歉,他女兒當她自己是什麼人?

    這一刻,邱武略恨不得把女兒塞回她媽肚子回爐重造,也直恨自己當年怎麼就一不心有讓老婆懷了這麼個蠢蛋,如果知道會生出這麼個東西來,他當年就該射牆上。

    兒女是父母的債,他前輩是不是欠下女兒人命債,所以她才這麼會招惹,給他招惹施教官一家子?

    蘭姨正話反說,也更讓邱市長一顆心冰涼冰涼的,那話哪一句不是指槐罵桑的罵他和太太家教不嚴?哪一句不是在罵邱家教育失敗?

    「蘭夫人言重了,我內子她頭髮長見識短,小女無知,胡言亂語,她們一派胡言,當不得真的,還請你大人大量,別跟她們一般見識。」心裡恨極,也不得打躬賠禮。

    邱夫人維持的貴婦形像在蘭姨的言辭里瞬間崩塌,她自知不小心捅了漏子,哪敢說什麼,又羞又惱,捂女兒的手也不知不覺中加勁,邱詩雨被捂得臉色發漲,卻掙扎不開。

    「呵,邱市長的意思,是我小閨女和蘭姨小雞肚腸?」施教官清冷的目光再次落在邱市長身上,鳳眸深幽難測。

    「施教官誤會,在下不是那個意思。」五十出頭的邱市長,真正的體驗到了施教官一家子的難纏,以前他只聽軍部和政部最高几位人物說施教官最難纏,曾經還覺得言不符實,現在才體味其中之意。

    曲七月虎著臉兒,再次狠狠的踩大叔的腳背,用力的跺,邊踩連碎碎念:「我被人罵小畜生,現在還被說成小雞肚腸,都是你的錯,我好好的呆家裡多好,你偏要把我擰來這裡看什麼熱鬧,你讓來這裡就是讓我受氣的,我跟你沒完!我是你小閨女,市長千金要人家爬去他家叩頭道歉,你小閨女被人如此踐踏,你滿意了。」

    「小閨女,我錯了,是我的錯,」冷麵神大窘,放低身段哄:「小閨女,這次真不是我要強拉你找委屈受的,是元首想見你和你的小寵物,所以我才把你帶來,小閨女啊,你心裡委屈我知道,這事咱先擱一擱好不好?元首在接待廳等著見你和你的小金子,咱們先過去見元首,你心裡委屈,一會見了元首也可以訴苦。」

    嗡-

    邱武略腦子裡有朵煙花炸開,炸得頭耳發鳴,元首召見施教官小閨女和那隻……寵物?這,不是真的吧?

    他期盼那不是真的,可是,又無比的確認施教官不會說謊。

    邱夫人搖搖欲暈,元首想見施教官的小閨女和小寵物,那隻小寵物是何方神聖?這一刻,她只希望時光能倒流,如時光倒流十幾分鐘,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拉著女兒離開,絕對不會讓女兒說出半句不禮貌的話,或者,在女兒情緒不對時,她會扇女兒一巴掌,讓女兒恨自己,總比這事捅到元首面前去要好啊。

    「元首大大要見我?」曲七月愕然,這是真的假的?

    「是,元首想見見你和你的小金子,從贛西回來就一直忙得抽不出時間,今天特意提前來了禮堂,乖,小閨女,我們馬上過去,等見了元首,你回頭找我算帳,我不會跑的。」

    「好吧。」元首大大要見小巫女,有紅包麼?她覺得應該會有吧?如果沒紅包,問她什麼的話,她說還是不說?

    「小閨女乖。」小丫頭如此給面子,冷麵神瞬間心情晴朗,朝兩位禮儀點點:「辛苦兩位了,還請兩位多多關照我蘭姨。」

    「施教官您太客氣。」兩位禮儀受寵若驚。

    「蘭媽媽,小閨女先跟大叔去見元首大大,一會兒就去找你,蘭媽媽要想我啊。」曲小巫女大叔拿起小金子的小爪子一起沖蘭媽媽揮揮。

    「嗯嗯,小閨女趕緊去吧。」蘭姨笑咪咪的點點頭。

    冷麵神對張夫人和四位服務員點點頭,攬住小丫頭的小腰:「小閨女,走不走得動,要不要背?」

    「要的要的,要背。」

    「好。我背你。」

    煞星蹲下身,等小傢伙跳上後背趴妥了,站起來,大步流星的沿走廊走向與從更衣室去國宴廳相反的一邊。

    蘭姨看小榕帶小閨女走了,也不管邱市長一家子如何,請兩位禮儀領路,兩位禮儀禮貌的朝幾位客人彎彎腰,一左一右扶蘭夫人去國宴廳。

    張夫人和兩位女士也趕緊走人。

    兩位服務員藉故先進更衣室去檢查衣服有沒掛好,將外面留給邱市長一家三口。

    等人都走了,邱市長的臉傾刻間青鐵,狠狠的盯著老婆和女兒,低低的吼:「說了多少次,讓你們注意形像注意影響,你們都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吧?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在這裡還敢擺譜?現在,你們兩個立即馬上給我回家!」

    「老邱,我……」沒了外人,邱夫人心裡的委屈瞬間爆棚,眼眶都紅了。

    「你還委屈?你看看你教養出的好女兒都是什麼德性?跟個瘋子似的大叫大叫,還妄想管施教官的事,你當你們是誰?敗壞我了的形像,你們能好到哪去?立即回去,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邱市長氣極,不管青紅皂白的發泄著不滿,甩下一句,氣呼呼的去接待廳,心裡企盼能在國宴開宴前找到施教官和小女孩,私下裡道個歉,以免事情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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