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彩英順著聲音看去,在一口鍋邊看到了一個女人,她炸了:「蕭寶釧,你咋在這兒。」
蕭寶釧雖然人品好,很善良,但她卻是村裡的笑話。
她是個石女,不能生育,已經二十五了還在家當老姑娘呢。
「她咋不能在這兒?去找你的路上碰上她了,就把她也叫來吃肉了,肉是我男人打的,我們愛叫誰吃叫誰吃。」韓顯櫻翻了個白眼兒。
她是故意把蕭寶釧叫來的,為了接下來的事有人做個見證。
那烤肉滋啦啦的冒油,香味直往鼻子裡鑽,韓彩英的眼珠子黏在肉上一動不動的。
韓顯櫻見她如此貪婪的樣子微微翹起唇角,抻著脖子故意說:「寶釧啊,你看著點肉,可別糊了。」
蕭寶釧怯怯的點頭。
韓彩英一聽說肉要糊了,躍了過去把蕭寶釧擠到一邊:「蠢東西,什麼都不會幹,別在這兒搗亂。」
蕭寶釧被擠到了一邊兒,委屈的站在那裡。
韓顯櫻鹿眼集中,一個不平乎的圓木棍子滾到韓彩英腳下,她踩了上去,腳下打滑,胳膊掄圓了兩圈想站穩卻是徒勞,整個身子往前傾,咣當趴在了滋啦啦冒著熱氣的鍋上,鍋被打翻,她整張臉貼在了燃燒著的柴火上。
「啊!啊!」韓彩英震耳欲聾的慘叫聲響起。
十五分鐘後。
衛生所。
韓彩英躺在床上,已經疼的昏迷了。
韓母周麗紅趴在床上哭:「啊我的女兒啊,我的彩英啊,你的臉怎麼成這樣了啊?你以後該怎麼辦啊。」
韓父坐在一邊吧嗒吧嗒的抽菸嘆氣。
韓家兒子打著哈欠跟沒骨頭似的靠在門框上。
孫大利陰沉著臉嫌棄的看著毀了容貌,被燒傷的韓彩英,本來就長的一般,現在毀容了他看的更心煩了。
孫母已經罵了好半天了:「蠢貨,傻逼玩意兒,去吃個肉還能燙成這樣,沒給我們帶回來肉還把自己整成這個樣兒,真是晦氣死了。」
韓母聽著這些刺耳的話上去跟孫母罵了起來,就差動手了。
「你他媽的跟我罵什麼?是我讓你閨女這樣的?」孫母吐了口唾沫。
韓母陡然把炮火對準了韓顯櫻,上來就想用大爪子撓她的臉:「你這個藥罐子,賤骨頭,你他媽的這輩子是不是討債來的,你看看你把你大姐害的!」
蔣行深寬厚有力的手掌抓住了韓母的手,狠狠的揮開,冷冽的眼定定的看著她:「你今天敢碰她一根手指頭試試看。」
韓顯櫻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她抬頭,清澈的鹿眼平靜的看向韓母:「可別隨隨便便往我頭上扣屎盆子,她自己出現了意外把自己燙傷賴在我頭上是看我好欺負麼?」
「我看就是你們兩口子缺德,做損,想害我閨女。」韓母氣的腦瓜仁兒疼。
韓顯櫻冷笑。
蕭寶釧怯怯的上前,說:「根本不怪韓顯櫻他們兩口子,我在一旁看的可清楚了,她把我推開要自己烤肉,後來自己沒站穩就倒了,韓顯櫻兩口子好心好意的想請她大姐和她大姐一家子吃肉,現在卻吃力不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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