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婷婷現如今也六個月,接下來的四個月便將銀兩一併給了先吧,若是不夠的,我們自己添便是,總歸是一家人,哪就分那麼清呢,是吧親家母?」
葉柳好笑,這頭算計著人家的銀兩,那頭還說是一家人,再沒誰比葉羅氏的臉皮更厚的了,堪比城牆啊。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次李母卻並未為難葉羅氏了,點點頭道,「親家母說的是。既然婷婷在這兒養胎,兒子,回頭你有空便來瞅瞅婷婷,知道嗎?」轉頭對李木財叮囑了一句,又反過頭對葉羅氏道,「親家母,那回頭我讓這不孝子把婷婷的一應用具以及銀兩給您這兒送過來,婷婷就拜託您了啊。」說著還拍了拍葉羅氏的手。
葉柳暗地裡偷笑,葉羅氏這是被人賣了還幫助數錢呢。
估計李家本來便打算出一筆銀子以作封口費,好讓葉婷婷繼續乖乖的待產,生她家的大胖孫子出來。
畢竟,李家盼著這個孫子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更何況李木財這回做的事情的確不對,即便被葉羅氏敲詐一筆也不為過。
妙就妙在,李母將這筆銀子以這樣的方式給了葉羅氏,不僅封住了葉羅氏和葉婷婷的口,為自家挽回了名聲,而且還將自家的地位抬高了點,葉羅氏又不敢再繼續揪著兒子的破綻不放,婷婷也不敢繼續鬧。
這個震懾,就算是花去了十二兩,也是值得的。
葉婷婷見公爹和婆婆沒有繼續走,還答應了她娘的條件,也高興起來。
差點就要被夫家拋棄了,到時候她情何以堪!
現在好了,自己不用被拋棄了,婆婆還答應每個月給三兩銀子她安胎用,這個結果再好不過。
至於李木財,早就被她原諒了,孫寡婦也已經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
葉柳見熱鬧已經看完了,越過眾人便要往自家走去。走到李木財夫妻那兒,也點了點頭,表示招呼。
再怎麼樣,那李木財還是姑父不是?
回到家裡,方氏便將她手中的藥包接過來,親自去熬藥。
葉文宗腿腳不便,方氏讓他跟著其餘幾人玩。
難怪那頭沒見到葉文宗的人影,感情還不知道那頭發生的事情。
屋子裡熱熱鬧鬧的,葉文宗聽都沒聽到外頭上房那兒正在上演戲劇。
等葉柳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番之後,葉文宗還想去給葉婷婷撐場子的,被葉柳勸阻下來。
沒得去了到時候一番好意還惹一身騷。
而且現在他們也已經談妥了,自家老爹去了難免有些馬後炮的意思,一不小心還會壞事兒。
連著幾天,大伙兒過了個熱熱鬧鬧的開心年,期間葉老頭的病也有好轉的傾向,葉羅氏見此,倒也收斂了不少,整日裡便和葉婷婷窩在房裡,也不知道忙些什麼。
葉柳則忙著看宋大夫的百灸集,不看不知道,一看,居然發現其中大有奧妙。
宋大夫給的百灸集,首頁便是一幅圖,那幅圖頗像現代的穴位圖。
葉柳花了兩天才將那穴位記清楚,有些不太肯定的,又去問了宋大夫。
這一日,唐唐唐代和盧傾雨回了鎮子上,方氏帶著葉竹几人去了外婆家拜年,葉文宗也難得地去了和往日裡聊得來的村里人家串門,只剩下葉柳依舊在看宋大夫給的佰草集,忽然只覺書本一暗,葉柳一抬頭,瞬間看到一張俊美無暇的臉,居然是久未露面的慕師兄!
依舊是一席月牙白長袍,包裹在他頎長的身材上,看上去很是有種淡雅出塵的味道。
「慕師兄,你怎麼來啦?」葉柳驚喜地道。
只見那張俊美無暇的臉上,淡淡地勾起一抹微笑,溫潤如玉地看著葉柳,聽到葉柳詢問,才不慌不忙輕啟薄唇「嗯。久未見你,來看看你都在忙些什麼。」
暗處的小畫和小棟翻了個白眼,撒謊不打草稿,眼都不帶眨的,說的就是自家公子這種看上去無害,實則腹黑的人了。
自從他倆跟著小主子一來,哪一天沒有給主子匯報小主子的消息,小主子的一切行動都沒瞞得過他,回到這裡之後,主子也偷偷來過瞧小主子,現在居然說不知道她在忙什麼,誰信呢?
不過,看小主子的模樣是信的……
「師兄,正巧我有話要問你。」聽到師兄這麼問,葉柳想起他和宋大夫貌似有淵源,還有上次,那個沐聘婷說的什麼七皇子,真是師兄嗎?
「好。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慕珩說完將葉柳掛在一旁的襖子給葉柳加上去,又把她的帽子和手套給她戴好,以防待會兒會冷到她。
跟著又將自己身上的貂皮大氅取下來,覆蓋在葉柳身上,這才帶著她往外走。
整個過程,葉柳呆呆的,直到兩人要出門了,她才反應過來,怎的自己外出的行頭都是師兄給加上去的?實在是……太羞人了好伐。
這個朝代不是信奉男女授受不親嗎?怎的師兄沒這個概念的?自己雖然還小,但也有八歲了,男女七歲不同席,何況她都八歲了……
不過現在都已經穿戴好了,也就沒有她發表意見的餘地了。
乖乖地跟著慕師兄往外走去,快走到門邊的時候,慕珩倏地蹲下,「上來吧。」
葉柳錯愕,師兄是說上他的背嗎?
「呃,師兄,我還是走路吧。」葉柳羞赧地道。她可不是真實的小女娃,慕珩又是一個成熟的男子,她哪好意思趴在他的背上,讓他背著她走。
「我帶你去比較遠的地方,若是走路,得走一天。」慕珩戲謔地朝葉柳笑了笑,「還是柳兒想要跟師兄走上一天,然後在那裡歇一晚,再走一天回來?」
……
葉柳額頭飛過一群烏鴉……
默默地走到師兄身後,然後小心翼翼地趴在他的背上,儘量不讓自己想東想西的。
誰讓自己不會輕功!
輕功?對,雖然她學武已經有點遲了,也沒什麼天賦,不過不代表她不能學輕功啊,若是學到了,以後想要去哪兒豈不是都很方便。
想到這裡,葉柳嘿嘿地笑了兩聲,回頭讓師父也教教她。
慕珩在前頭聽到葉柳的笑聲,唇邊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慕師兄,咱們這是去哪兒啊?」葉柳有些好奇,師兄許久未見,突然露面便要帶她出去,她很好奇他們要去哪兒。
還有,師兄消失的這段時間,是去哪兒了?若他真的是那沐聘婷口中的七皇子的話,就說得通了,估計是回皇宮過年了吧。
那師父又去哪兒了?只留下一些製毒的法子,讓她自己摸索著來,還真是會偷懶,呃,不對,是心大。
「待會兒你便知道了。」悅耳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不肯告訴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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