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扇門,凌盛逸停下腳步,看向楚雨沁。樂筆趣 m.lebiqu.com
楚雨沁看了看四周,對那些僕人說道「都退下吧!」
「是。」
四周的人散開。
楚雨沁詢問「凌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凌盛逸伸出手,還沒有碰到她的頭髮時便停下動作。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越來越喜歡與她碰觸。
男女授受不清。
他的書都讀到哪裡去了?
收回手,將手指踡起來。
「你真的就這樣放過他了?不像是你的個性。」
「不然呢?我爹心軟嘛!」
楚雨沁攤開手,一臉無奈。
「需要我出面的時候只管找我。我最近不出門,你想找我,隨時都可以。」
楚雨沁揚起甜美的笑容。
「好啊!凌大哥不出門,我需要麻煩你的地方就多了。」
「那是我的榮幸。」
凌盛逸輕笑。
「凌大哥……」
就在凌盛逸轉身要走的時候,楚雨沁再次叫住了他。
「你是不是很怕冷?」
凌盛逸看了看身上的狐毛披風。
「最近不是變天了嗎?」
「也是。那你注意保暖。」
楚雨沁笑了笑。
「嗯。我先回去了。」
楚雨沁看著凌盛逸的身影消失在牆門處。
一隻手掌在她的面前揮了揮。
「回魂了。人已經走遠了。」
朱騫俊美的臉頰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不會看上他了吧?」
楚雨沁睨他一眼「不行?」
朱騫本來只是隨口一說,見她這樣『認真』的回答,頓時緊張起來。
「瘋了嗎?這人是什麼來歷,你知道嗎?說什麼文弱書生,你見過這樣的文弱書生?說不定連姓都是假的。」
楚雨沁打量著朱騫。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我哪有緊張?」
朱騫故作自然。
「還不是擔心你被騙。」
他能不緊張嗎?
要是他哥真的喜歡上她,那她又喜歡姓凌的,那不是讓他哥受委屈嗎?
「無聊。我又不是無知女人,哪有這麼好騙?」
楚雨沁說完,準備離開。
「等一下。」
朱騫再次攔住她。
「你真的打算就這樣算了?大山叔頭上的傷口有拳頭這麼大。你氣得過?」
楚雨沁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傷了我爹,怎麼可能就這樣算了?你想個法子,咱們收拾他一頓。」
「這才是我認識的楚大姑娘。」
朱騫朝她勾了勾手指。
楚雨沁湊過來,聽朱騫說著什麼。
朱寒從裡面走出來,見到兩人嘀咕的樣子,無奈 地搖搖頭。
「小騫。」
「在。」
朱騫聽見朱寒的聲音,本能的立正。
楚雨沁撲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對不起,我不該笑你。可是你剛才的樣子就像是見到貓的老鼠。」
「你們在說什麼?」
朱寒詢問。
「小騫,你不要教大小姐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關他的事情,是我想要請教他的。」
楚雨沁拉著朱寒的手臂。
「朱大哥,我氣不過嘛!楚子寧欺負了我爹,想這樣算了,沒門。我爹可是他的哥哥。他太過份了。」
「可是老爺說了這件事情不要再追究。如果讓他知道……」朱寒蹙眉。
「朱大哥……」
楚雨沁用水靈靈的眼睛看著朱寒。
朱寒遲疑了一下,最終只有妥協。
「不能鬧太大。」
「知道了。保證讓他拿不出證據。」
隔壁院子裡。凌盛逸站在樹下,摘下了院子裡的花。
楚雨沁與朱家兄弟的談話一字不漏的傳入他的耳內。
當楚雨沁與朱家兄弟走出那扇大門時,他手裡的花已經枯萎了。
「公子,你手受傷了。」
凌盛逸看著手指。
上面插著不少花刺。
他一一抽出來,輕聲說道「鄭老,雨沁與朱家兄弟的關係很好?」
鄭老如實回答「他們年紀相仿,又都是聰明人。楚姑娘的弟妹畢竟太小了,與她談不到一起去。朱家兄弟就不同了。朱寒沉穩,又聰明多智。朱騫爽郎,又豪邁不羈。他們應該是互相吸引著對方吧!」
「嗯。」
鄭老看了一眼凌盛逸,說道「公子,人就是這樣,時間長了,便有了『日久生情』的說法。」
凌盛逸蹙眉。
他第一次發現這個『詞彙』很難聽。
楚雨沁和朱家兄弟沒有出去很久。
在回來的時候,整個院子裡都是楚雨沁歡快的笑聲。
「本來我在鄭家受了一肚子氣,正好遇見這個出氣筒。現在肚裡的氣也排得差不多了。」
「剛才你打得真狠啊!看不出來,你才是狠角色。」
朱騫讚嘆。
「果然,最毒女人心。」
「是嗎?」
楚雨沁語帶威脅。
「想不想嘗嘗女人心的利害?」
「別別,女俠饒命。」
「別鬧了。」
朱寒制止兩人。
「剛才有人看見我們了。」
「有嗎?沒有吧!」
朱騫遲疑。
「我們都把他的腦袋蒙住了,他不知道是我們打的。那裡又沒有別人,誰能看見?」
「當時水裡有人。」
朱寒開口解釋。
「你們沒有留意嗎?旁邊就是一條小河。小河裡蘆葦這麼深,想藏一個人很容易。」
「那你怎麼不早說?現在說這些有用嗎?」
「我發現的時候那人已經跑了,說了也無濟於事。現在告訴你們,是想讓你們做好準備,說不定還有麻煩。」
楚雨沁輕嘆「想做件壞事這麼難嗎?算了,我先去廚房做點吃的。免得等會兒沒心情做了。」
說好了今天要給凌盛逸接風洗塵,當然不能失言。
有些菜餚比較精緻,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來做準備。瞧凌盛逸瘦了這麼多,今天就讓他好好的吃一頓。
砰砰!從門口傳來踢門的聲音。
楚雨沁聽見聲音,從廚房的窗口探出頭來。
「楚雨沁,你這個賤人,滾出來。」
方氏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
楚雨沁將手上的水漬放在圍裙上擦了擦。
「這位老太太,有什麼話慢慢說,這樣衝進來,我們可以告你私闖民宅。」
「這是我兒子的房子,就算他不孝,不養我,我跑來看他也不犯法吧?憑什麼告我私闖民宅?」
方氏今天倒是比平時聰明些,不像以前那樣只會大吵大鬧。看來這段時間有人指點過她。
要是沒有人指點,就她這樣的性子,哪能說得出這樣『清晰』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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