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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柳平安說的何其無辜,王氏的娘家那些個人看在眼裡,都說王氏不應該,本來就是你自己鬧出來的事情,能怪的了誰,況且你不搶人家東西,也不會出這種事情.
也有人說起王氏在娘家就是這性格,早就被寵壞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性子還沒變,不知道悔改,這回也算是給她個教訓。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還沒用皮氏開口幫柳平安,王氏就被娘家眾人的口水給淹沒了,王氏的幾個兒子也覺得有些丟人,特別是幾個兒媳婦,都是帶有色眼鏡看她的,王氏有苦說不出,在心裡把柳平安給詛咒了不下幾十遍。
不過也說清楚了,王氏至少沒有給柳大海帶綠帽子。
柳大海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要是真坐實了王氏和田二有一腿的話,那柳大海是毫不猶豫的會把王氏給休了,直接讓她回娘家去,柳家是呆都不會讓她多呆一刻的。
婚禮過後,這事兒自然傳了出去,在村子裡津津樂道了好久,王氏也有好一陣,沒敢出來,成日的躲在屋子裡。
連第二天新媳婦敬茶,王氏也稱病躲著了,柳平河夫妻倆還覺得有些奇怪,怎麼就一晚上的功夫,王氏就病了?沒人告訴他們兩個真相,因為說出來也丟人的很。
實際上王氏被柳大海打的那個模樣,那還能出來見人,只能躲著了,要是出來的話,豈不是更加的丟人嗎?
惠娘聽了黃媒婆說的,一猜想當時的那情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想必王氏當時肯定很慘吧?這害人之心不可有,雖然王氏沒有害人,但想著占人便宜,那就是她的不是了。黃媒婆還津津樂道的和惠娘說了許久。
黃媒婆嘮叨著:「我這也是聽別人說的,可惜啊,沒見著那場面。」黃媒婆也想看看王氏出醜的樣子,誰讓王氏平日裡都是一副氣質高昂的模樣,要不是柳平河的婚事,她才不想去他們家呢。
所以這也是身不由己,誰讓她是媒婆呢?
惠娘聽了笑了起來,「原來黃嬸也是不喜歡我大伯母啊?」惠娘猜想著,估計王氏在村子裡很不得人緣,不然也不會到這種別人一提起她就不喜的模樣。
「那是啊,我就是看不慣她的那種做法,整日裡跟個沒事人似的,到處亂竄,上回你大伯母和花媒婆給你母親家的妹妹說親的那事兒,你有印象沒?」黃媒婆見惠娘努力回想的模樣,接著說道:「要我說啊,你那個大伯母也還真是黑心肝的,和花媒婆合謀還想著把你妹妹嫁給那地主的兒子。」
黃媒婆這一提,惠娘就想起來了,這好像是幾個月前的事兒了,「對了,那地主的兒子找著媳婦了嗎?」
黃媒婆搖頭道:「沒有,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兒啊?誰敢把自家的女兒給嫁過去啊,只有花媒婆那個缺德的娘們,才能做的出這種事情來。」
不是黃媒婆瞧不起花媒婆,而是做媒婆也有做媒婆的規矩,花媒婆壞了規矩,自然要被別人罵了。
惠娘瞧著黃媒婆一臉氣氛的模樣,寬慰了幾句,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黃媒婆就要回去了。
這會兒天也不早了,惠娘站了起來,送黃媒婆出去,「黃嬸,今天可是謝謝你了,還特意過來給我捎話。」
黃媒婆笑道:「謝什麼?不用謝,咱們怎麼說也是一個村子裡的,我就回去了,惠娘你也不用送了,總歸我家也不遠。」
惠娘點了點頭,黃媒婆前腳一走,范銘後腳就進屋了,惠娘扭頭看了滿頭大汗的范銘一眼,去拿毛巾沾濕了,給他擦汗。
范銘接過惠娘手裡的毛巾,問道:「媳婦,黃媒婆剛才來幹什麼啊?」
「我之前不是和你說我大伯母的兒子成親嗎?讓黃嬸給捎了東西過去,這不回來了,正好娘有話帶給我,就過來了一趟。」惠娘給范銘解釋。
范銘哦了一聲,沒再問這個話題,接著惠娘問了范銘圍牆建的怎麼樣了,范銘笑意盈盈的對惠娘說道:「媳婦,這個月底就可以全部完工了。」
惠娘聽了眸子頓時亮了,眨了眨眼,「真的嗎?那咱們不是很快就可以搬進去了?」惠娘神情有些激動,說來這房子從六月份蓋到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加上惠娘要求蓋的是兩層,所以時間用的比較久。
蓋了房子,又蓋圍牆,另外喬勇也在新屋的旁邊,又蓋了幾間房子,還有牛棚馬鵬這些,這細細算來,時間自然要的多了。
「是啊。」范銘認真的對惠娘說道:「媳婦,要是沒有你,咱們也蓋不上那麼大的房子,辛苦你了。」
范銘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倒是把自己憋在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說完窘迫的紅了耳根子,而後再惠娘的傻愣中,把惠娘一把抱在了懷裡。
惠娘愣了一下,而後抬起了手,回抱著范銘,「說什麼傻話呢。」要不是范銘在她做什麼的時候,相信她,支持她的話,她那能那麼快賺到錢?
范銘聞著惠娘身上發出的淡淡的體香味,神情蕩漾了一下,身體漸漸有了感覺,惠娘察覺到不對,急忙臉紅的推開了范銘,轉身做飯去了。
范銘在原地撓了撓頭,追了上去,苗苗從外面玩了回來,知道了這個消息,興奮了好久。
就在惠娘一家沉浸在高興之中,正準備著搬新家的時候,這天下午范家卻來了兩位不速之客,范老頭幾十年沒消息的妹妹,居然回來了,還找上了門來了。
當如花上門告訴惠娘,惠娘還小小的震驚了一下,詫異的朝如花問道:「如花,你沒聽錯吧?我嫁來這麼久怎麼沒聽說過這姑母的事兒啊?」惠娘聽是聽說過,不過早就當做是一個笑話了,這個姑母卻在這時候回來?惠娘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如花聽了道:「三嫂,你不知道也正常,我也不是很清楚,娘從來也沒提過,剛才還是姑母自己和我說的呢,等會兒三哥回來的時候,你們記得上娘那裡一趟,我還要去告訴爹和二叔他們呢?」
惠娘點了點頭,「恩,那好吧,你就先去告訴爹和二叔吧,等你三哥回來了,我就和他一起去。」惠娘沒怎麼把這件事兒給放在心裡,這姑母回不回來,也不關他們什麼事兒,他們家只要好好的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了。
那有那麼多的心思去關心別的。
如花說完就走了,而范家的正屋裡,李氏熱情的招呼著范老頭這個快三十多年沒音訊的妹妹,自己的小姑子,李氏看著眼前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婦人,關心的問道:「茶花啊,你這麼多年上那裡去了啊?怎麼也不傳個音訊回來給我們,你大哥可一直記掛著你呢?生怕你在外面冷了,餓了。」
李氏說著做出十分痛心的模樣,可她的眼睛盯著范茶花身上的一身行頭,沒離開過一眼。
只見李氏的對面的婦人,身上穿著一身上好的祖母綠的綢子,頭上挽著一個專門是大富人家老太太才有的髮髻,額上還帶了一條扶額,胸前還掛了一條珠子,全身上下,都是帶了滿噹噹的首飾。
穿著一身祖母綠的老婦人當沒瞧見李氏的眼神,道:「只怪我當年不爭氣,那還有臉給大哥送音訊啊。」
范茶花說著就低聲啜泣了起來,頭上的首飾和耳朵上的耳環,都一顫一顫的,李氏看了心都被提了起來,生怕她身上的東西就掉了下來,在李氏的眼裡,那些東西,可都是錢吶。
而且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老婦人身邊的站著的婢女勸慰道:「老太太,你就別傷心了,要是小姐知道了,還以為我沒能照顧好你呢。」
李氏一聽范茶花身邊的婢女叫她老太太,李氏心裡那個羨慕嫉妒啊,她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當個老太太,有專門的人伺候,可惜自己的幾個兒子不爭氣,就指望著女兒了,誰知道如花的婆家,也不是很富裕的人,如今她能靠的就是如玉了。
果然黃衣婢女這麼一勸,范茶花趕緊從袖子裡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黃衣說的對,我好不容易找到親人,應該高興才是,好好的哭啥呢?」
李氏見了范茶花插眼淚的手絹,心裡暗暗咂舌,乖乖,那手絹一看就是不便宜的,這茶花到底是走了什麼運吶,一下子把她這輩子的追求,全享受過了。
要是自己也能做一回老太太,就好了,李氏心裡止不住的嘆氣個不停。
如花去通知了范繼民和范老頭沒多久,兄弟兩個很快就回來了,一起過來的還有江氏和她的幾個兒媳婦。
兄妹三個見了面,范茶花剛被勸住的淚水,又立馬流個不停了,黃衣勸不住,只能在一旁干看著。
范老頭激動的問道:「茶花,你現在過的還好嗎?這麼多年你去了那裡,我和你二哥無時無刻不在記掛著你啊。」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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