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猛的眼睛微微眯起。
他記得,將軍似乎很緊張這信鴿。
他眼睛一轉,走了過去:「這信鴿可是要送給將軍的?」
那士兵見了他,立刻恭恭敬敬地喚了一聲劉將軍:「是給將軍的。」
劉猛點頭:「你先將這信鴿給我吧,將軍剛打了勝仗回來,如今已經歇下了,不好打擾。」
士兵有些猶豫:「可是,將軍說,若是這信鴿來軍營,勢必要第一時間將鴿子送到他面前,不管他在做什麼。」
劉猛神色立刻沉了下來,厲喝一聲:「將軍這段時間為了戰事操勞,如今好不容易能喘口氣,你還要去打擾他?先給我,等將軍醒來後,我再將鴿子給將軍!」
士兵嚇得一哆嗦,立刻跪在了地上,想著劉猛是蕭林信任的人,就顫著手,將信鴿遞了過去。
劉猛接過信鴿,迅速走到一處營帳後,停下腳步,對隨行的親信使了一個眼色,那親信立刻點頭,轉身悄悄跟在了剛才那個捧著信鴿的士兵身後,待得那士兵走到無人出,一把扼住了士兵的脖子,只聽咯吱一聲,那士兵翻了一個白眼,腦袋耷拉到了一邊。
劉猛的親信四處看了看,當瞧見沒人後,扛起那士兵,朝著附近的山林而去
劉猛回到營帳,眸光銳利地盯著懷中的信鴿片刻,將鴿子腿上的紙條拿了下來,瞧見了上面的兩個字:小心。
劉猛將字條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始終沒有任何其他的發現,當即皺了皺眉,最後又將目光落在了字條上。
字跡刻意經過處理,似乎並不想讓人發現寫字的主人。
須臾,劉猛側手,將字條放在了油燈上,燒成了灰燼。
「將軍。」親信李進已經回來:「事情辦好了。」
劉猛像是沒有聽到李進的話似的,將目光落在了不遠處咕咕叫的鴿子身上。
「在鴿子身上綁上長繩,小心避開其他人,看看這鴿子會去哪裡。」劉猛想了想,又去找了一張白紙,卷了起來,綁在了鴿子腿上。
李進抱拳行了一禮,接過劉猛遞過來的鴿子,小心地出了軍營。
當晚軍中每個將士都分到了一碗酒,雖然喝的不夠暢快,卻足以讓他們覺得開心。酒後,眾人依舊守在鴿子位置,絲毫不亂,足以見蕭林治軍嚴厲。
蕭林也喝了一碗酒,酒後,他拿出了一枚釵子,盯著看了會兒,然後將那釵子放入懷中,轉頭依舊看著面前的地形圖。
他們是打了兩場勝仗,卻不能因此驕傲,否則終將失敗!
關鍾陽是個抓到一切機會都能反抗的人,絕不能小心大意!
李進按照劉猛的吩咐,在鴿子的腿上綁上了長線,跟著鴿子走,一直走了兩個時辰,李進才發現有些不對勁。透過黑漆漆的視線,他看著眼前的樹林,隱約覺得,這個地方他似乎經過五六次了,旁邊的樹上還有他刻下的記號。
李進抬頭,看著蹲在枝頭的信鴿,面色陰狠了下來:「娘的,一隻畜生,竟然也敢耍老子!」
李進的眼底閃過一道嗜血的光,下一瞬,一用力扯過繩子,將鴿子窩在了手中,一陣翅膀撲騰的聲音響起,不過咋眼見,原本還活蹦亂跳的鳥兒已經被捏碎,鮮血四濺。
死前,它甚至沒來得及悲鳴一聲
劉猛在軍營中等至深夜,沒見李進回來,準備睡下,剛脫了一件外衫,一身濕漉漉的李進就閃身進了營帳,跪在了地上。
「怎麼樣?」劉猛急切地問。
「將軍,小的被那隻破鳥給耍了!」李進將事情簡單說了。
劉猛咬牙:「準備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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