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秀女 301 兩女侍一夫（十一）

    每日要跟著老太爺開口，可是老太爺絲毫不理會自己，便是走了。現在雷氏除了在荷花的身上發泄，有其他的辦法嗎？一點兒也沒，所以希望荷花不要記在心上，老太爺在府里一般是不管府里的事情。也不知道雷氏所受的苦，老太爺不想知道，所以一直在後院住著，不管世事。

    前幾個月，王明山的爹可算是死了，因為王明山的爹沉迷於女色。王明山的爹還是被下人從外面抬進府里來，那一刻雷氏身上的負擔一點兒也沒有了。想著等到王明山的爹去世以後，老老太爺的情緒平復以後，好好的跟著老太爺說話。可是沒有想到現在的王明山居然是要休了荷花。

    怎麼可能，王明山對荷花有喜歡，雷氏也知道。當荷花轉身的那一刻，雷氏很清楚的見到了王明山的眼眶很濕潤。明明很喜歡著荷花，為什麼要這樣的做？還要重蹈自己跟著老太爺的覆轍，兩個相互喜歡的人，為什麼不可以在一起？好好的相親相愛。所以雷氏找到了老太爺，希望老太爺可以幫忙出出主意。「爹，我後悔了，我後悔了，我當初對荷花那麼的壞。」

    老太爺輕輕的嘆著氣，「你現在知道錯了，那也沒有用處。既然明山決定休了荷花，那就隨著明山自己的心意來。你就別管了！」老太爺在安慰著雷氏，可是雷氏一把拉著老太爺的手，「爹，你知道嗎？明山是我們的孩子，他是我們的孩子！」雷氏的話是讓老太爺給嚇得半死。

    「你再給我說一遍，明山是誰的孩子？」老太爺不敢相信雷氏說的話，王明山是他們的親生兒子。雷氏有些哭泣的開口：「爹，明山是我們的兒子，我一直想跟著你說。可是你回來以後，對我是不理不睬。我要怎麼跟著你說，好不容易等到他不在了。爹，我想好好的跟著你說。

    哪裡知道你是不相信我的話，爹，我對天發誓，我沒有騙你。自從跟著爹在一起以後，我是會讓他碰過我的身子。爹。你要相信我說的話。」這些年老太爺對府里的事情幾乎不管不問，是在自己的後院坐著自己該做的事情。對王明山也是很好，畢竟王明山是雷氏的親生兒子。

    還是自己的大孫子。老太爺也是很關心。可是一下子沒有想到的是，王明陽是雷氏為了自己生下來的兒子。雷氏不會騙著自己，老太爺一把拉著雷氏的手臂，「你說的話，我相信，可是為什麼要這樣的對待我，之前不早些的告訴我。那他知道嗎？」老太爺和雷氏嘴裡的他是王明山的爹。老太爺的兒子，雷氏的相公，雷氏是點點頭：「他知道，明山身上的毒也是他下的。」

    雷氏的話徹底的讓老太爺凌亂，曾經想過也許王明山是自己的兒子。可是後來被老太爺給否定了，要是這樣的話。為什麼王明山的爹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不可能。雷氏是拉著老太爺的手，緊緊的開口：「爹。你一點兒也不知道，他威脅我不可以告訴你，要是讓世人知道我跟著你生下孩子。

    爹，你覺得會怎麼樣，我一直被他要挾著。現在他不在了，我也可以安心了。爹，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們的兒子。他很喜歡荷花，我看出來了。爹，你說我們該怎麼辦？」雷氏懇求的看著老太爺，老太爺是一把抱著雷氏，「這些年辛苦你了，要是早些告訴我的話，我會帶著你們母子離開這裡。…

    讓你受苦了，你不會怪我吧！對不起！」老太爺一聲一聲的跟著雷氏說著對不起，其實有了老太爺的抱歉，雷氏心裡很欣慰。笑著說道：「沒事，爹，沒事，我現在好了，沒事，我們可以在一起了，爹，我們可以在一起了。」雷氏總算是等到這一天了，老太爺的心裡覺得愧對著雷氏。

    自己跟著雷氏也沒多少的日子了，不過雷氏確實是很辛苦了。老太爺抱著雷氏：「好，我們在一起，聽你的話，我們在一起了。」此時的老太爺已經快五十歲了，在世人的眼裡也許老了。可是在雷氏的眼裡，老太爺還是跟當年一樣的吸引著雷氏，雷氏是溫柔的笑著了。

    總是讓自己等到了這一日，沒有白白的浪費。老天爺對自己還是很公平，自己辛苦了，十多年，可算等到老太爺的勇敢。不過也要感謝王明山爹的去世，要是他不去世的話，現在他們兩個人如何能在一起。「好了，別想太多了，我們好好的想想幫著明山，不過要是明山找到爹的話。

    爹，你就忙著明山，好不好？」雷氏有些嬌羞的抬著頭，看著老太爺。「放心好了，明山也是我的兒子，我會的。」老太爺溫柔的撫摸著雷氏的髮絲，讓雷氏放心。以前不知道王明山是自己親生兒子，是孫子的時候，老太爺對王明山的關心是有，可是沒有比現在來的強烈。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打開了，王明山出現在門口。見到雷氏跟著老太爺摟摟抱抱在一起，王明山是一言不發。冷冷的看著雷氏，從王明山小的時候，知道爹娘的關係不好。雷氏一直是端著，對著王明山的爹一點兒也不好。這些事情王明山都記在心上，一直到自己十歲那年。

    爺爺回來了，雷氏似乎是不一樣了。看著爺爺的眼神不一樣，好像王明山的爹對雷氏是更加的生氣。可是也沒有說一些什麼，王明山的心裡當然好奇了。你說這樣不是讓人覺得很奇怪，雷氏對著王明山的爹一點兒也不好。反而在老太爺回來以後，悉心的打扮著自己，有時候經常去找老太爺。

    被老太爺拒絕在門外，可是雷氏還是依舊很開心。起碼自己跟著老太爺可以生活在一起，後來王明山的爹告訴自己，其實雷氏跟著老太爺有些**的關係。所以才是從來不正眼的看著王明山的爹。而且雷氏還是希望老太爺可以自己發現，王明山是雷氏和他的親生兒子。

    經常會讓王明山和雷氏一起去給老太爺請安，王明山以身子不適作為理由，不知道是拒絕多少次。現在倒是好，直接*裸的見到了老太爺跟著雷氏抱在一起。現在王明山的爹去世才不到半年。雷氏就這樣迫不及待的跟著老太爺在一起。是不是有一些的薄情了，在王明山的爹在世的時候。

    對王明山的爹一點兒也不好，如今王明山的爹前腳才剛剛的死。雷氏現在是迫不及待的要跟著老太爺在一起。那可是王明山的爺爺。雷氏還要不要臉了，居然跟著自己的公爹在一起，不是讓人笑話。想到這裡的王明山，是覺得心裡憋著一股氣，有些怨恨的看著雷氏和老太爺。

    本來雷氏覺得讓老太爺好好的勸勸王明山，現在似乎是不需要了。雷氏是趕緊的鬆開老太爺。老太爺也是輕輕的咳嗽著。被王明山看到了。一點兒也不太好，想著好好的跟著王明山說，現在倒是好。被王明山給發現了。雷氏拉著王明山：「兒子，你聽娘跟著你說，好不好？」…

    雷氏有些著急的看著王明山，可是王明山立馬甩開了雷氏的手。「你還要跟著我說什麼，你現在不是說明一切了嗎？我還有什麼好聽你說的，你還有沒有一點兒羞恥心，你的相公才剛剛的死了多久。你知道嗎？你現在倒是好，跟著你的公爹在一起了，你不害怕天打雷劈嗎？」

    王明山的話像一把利刃，直接的刺進雷氏的胸口處。老太爺扶著雷氏，輕柔的說道：「沒事，明山不懂事。你別放在心上。」老太爺安慰好了雷氏。是瞪著王明山，「你這個孩子怎麼跟著你娘說話。你知道你娘受到的苦嗎？你現在倒是好，直接的跟著你娘這樣的說話，應該嗎？」

    老太爺的話在王明山的眼裡是*裸的護著雷氏，「哼！你也好意思的跟著我說話，我爹剛剛的死了不久。你跟著自己的兒媳婦摟摟抱抱在一起，要不是被我今日給發現了，你們想瞞著我多久。是一輩子不告訴我嗎？你們還真的不害怕老天爺來懲罰你們嗎？」

    其實王明山的話說的一點也沒有錯，老太爺被王明山的話給氣的不輕。可是想著如今的雷氏情緒不好，老太爺是立馬說道：「你這個小兔崽子，你給我閉嘴，你怎麼說我都沒有關係。就是不可以說你娘，你娘照顧你多麼的辛苦，你倒是好，現在說著你娘不好，你隨便說我都可以了。

    我也沒有怨言，唯一的是不可以說你娘。」老太爺一心護著雷氏，雷氏心裡很感動，可是王明山不屑的開口：「你們好意思做出這樣的苟且之事，怎麼還不讓我說嗎？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既然你們都敢做了，何必在乎我說什麼？」王明山冷眼看著坐在椅子上面的雷氏。

    王明山的爹在世的時候，可是跟著王明山說。千萬不要讓雷氏跟著老太爺在一起，他們是有私情。要是王明山的爹還在世，他們肯定不會怎麼樣。可是要是王明山的爹一旦去世了，他們肯定會在一起。王明山的爹這些年的身子也被掏空了，現在也知道自己的大限將至。

    所以是提前的跟著王明山說，希望王明山不要讓雷氏跟著老太爺在一起。一定要阻止他們，雷氏直接的走到王明山的身邊，朝著老太爺看著，「爹，你也別攔著我，你就讓我告訴他，好嗎？爹，算我求求你了，要不然他一輩子也不會知道我的痛苦，爹，好不好？」雷氏淚眼模糊的看著老太爺。

    希望老太爺可以答應，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要是不告訴王明山的話。還有辦法解決的了？當然沒有，老太爺無奈的嘆著氣，「哎！既然如此，那就告訴明山吧！」得到老太爺的肯定，雷氏是心裡放心了。「明山，你也應該知道我讓下人打著荷花，可是你知道為什麼我要這樣做？」

    當然王明山不知道了，「你不是恨著荷花，你要欺負荷花，還需要什麼樣的理由？」王明山的冷淡，雷氏也知道，他的心裡是有著一股怒氣。雷氏也不怪著王明山，雷氏是直接的嫌棄自己的衣袖。給王明山和老太爺看著。「你看到了嗎？這些都是你爹加注在我身上，我要是不去打著荷花。

    我就沒有辦法發泄，你知道嗎？我也知道這樣是對不起荷花。可是我也沒辦法，明山，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你爹身邊的貼身丫鬟。他都知道，娘跟著你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雷氏身上的傷痕，就連老太爺也是不知道。老太爺趕緊的撫摸著雷氏。「為什麼不早些的跟著我說？」…

    話里是有些的責怪。還有一些的關心。「爹，可以這樣看著你，跟著你生活在一起。我覺得很幸福。我不想讓大家恥笑你，爹，你可以理解我嗎？」雷氏是保護著老太爺，因為王明山的爹，用他們的事情，還有王明山這個私生子來威脅著雷氏，不能告訴其他的人。要不然雷氏和老太爺的私事可是要傳的沸沸揚揚。雷氏還敢跟著老太爺和王明山說。

    王明山的爹幾乎每日都會帶著雷氏來解恨，老太爺更加溫柔的抱著雷氏。雷氏此刻被老太爺這樣的抱著，其實心裡感覺值得了。不管王明山的爹對自己怎樣，此刻跟著老太爺在一起，什麼都值得。王明山是不敢置信的開口：「我不相信，爹怎麼可能。肯定你和他的事情被爹知道了。」

    言下之意還是不相信雷氏。「明山，你現在不是孩子了。娘會欺騙你嗎？」雷氏沒有絲毫的辯解，是在說著實話。希望王明山可以知道，「可是為什麼不告訴我，是爹知道知道了，是不是？然後來威脅你！」除了這個，王明山想不到其他的了。雷氏朝著老太爺輕柔的看著。

    「明山，一直以來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現在娘要告訴你，其實他不是你爹。」雷氏此刻的話真的把王明山給累得外焦里嫩，怎麼可能。要是親爹不是爹的話，那麼老太爺是自己的爹了。不會，王明山趕緊的拉著雷氏的手，「娘，你可是別騙我，你別騙我，好不好？」

    此刻的雷氏是笑眯眯的笑著：「明山，你心裡是猜到了，是不是？就是的，他就是你爹，當初你爹不知道娘有了身孕。等到我想告訴他的時候，他已經是走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現在也知道了，為什么娘不敢告訴你被打的事情了。要是告訴你了，你肯定去找他算賬。

    可是算賬不要緊，關鍵要是你不是他的兒子被天下人知道了，以後你要怎麼做人。現在你是一個大孩子了，娘現在可以告訴你了。你爹是他，你是我們的孩子。當年娘發生的事情，你願意聽嗎？」雷氏期待的看著王明山，這些事情確實從來沒有人告訴過王明山。

    王明山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親爹是爺爺，也是太意外了。一直以為的爹，確實自己的大哥，這不是笑話？王明山還是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只要不是騙我的就可以了，要是騙我的話，我可以去找人查探，看看你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其實只要王明山願意聽著雷氏說，雷氏就很開心。

    「明山，你願意聽著娘說，娘就很開心了。那好，娘現在就都告訴你。」接著雷氏跟著王明山說了曾經老太爺和雷氏發生的事情，聽完以後，雷氏是依偎在老太爺的身邊，老太爺有些後悔。要是當初自己有勇氣的話，就應該帶著雷氏不顧一切的離開這裡，找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

    去過屬於他們的日子，現在的雷氏也覺得自己辛苦十多年的等待是有結果。現在的老太爺是要跟著自己在一起，王明山不敢相信雷氏說的話。需要有時間來好好的想一想，「娘，我現在要好好餓想想，我先走了。」王明山說完就要走了，不過既然王明山想著喊著雷氏娘。

    已經是說明其實在王明山的潛意識裡面，王明山是相信了。只是需要一個過度的時間罷了，就給王明山一些時間。雷氏起身要追著王明山，跟著王明山再說一些話。可是老太爺拉著雷氏的手，「現在明山知道我們的事情，需要好好的想想，我們就給明山時間，讓他好好的想想，別去打擾他了。

    只有讓明山好好的想想，才可以讓他決定，以後該怎麼樣的面對著我們。還有荷花的事情該怎麼處理，他不是一個孩子了。我也老了，府里的事情終究要交給明山。」老太爺感慨的拉著雷氏的手，雷氏有些激動的說道：「爹，你不老，一點兒也不老，我會用剩下的時間好好的陪著爹。」

    雷氏對老太爺的保證，可是老太爺是輕柔的開口：「你還要喊著我爹，要是這樣，我們怎麼可以在一起。」說完扶著雷氏坐下來，雷氏的眉頭有不少的皺紋，那是歲月的痕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