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放只看了她一眼,直接拒絕。
「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
上流社會,經常有舞會,謝放又是個愛玩的,怎麼可能不會跳舞。
只是不想跳而已。
或者說,不想和她跳而已。
周圍不少人都在觀察他們,聽到謝放這話,忍不住搖頭。
其實謝放可以找很多理由,譬如說自己累了,說不會跳,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故意不給人家小姑娘面子。
陶嬌輕咬紅唇,覺得有些尷尬。
徐挽寧不知他們間有何恩怨,瞧著小姑娘尷尬,本想幫她解個困。
還沒開口,就聽她說道:
「謝公子是擔心江小姐誤會嗎?」
「我只是想邀請你跳支舞,又不做其他的。」
「就算江小姐在這裡,我相信她也不是那么小氣愛吃醋的人。」
徐挽寧愣了下。
這話聽著,
怎麼婊里婊氣的。
謝放本就是個直性子,這話聽得他不舒服,冷笑道:「跟她沒關係,我只是單純不想和你跳舞,聽清楚了嗎?」
陶嬌緊咬著唇,臉色微白,似乎委屈極了。
那模樣,倒像是被欺負了。
謝放無語。
在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
起身,和徐挽寧打了個招呼,準備離開。
只是陶嬌卻忽然端起一旁盛著紅酒的高腳杯,謝放剛和徐挽寧說再見。
一轉身,竟不知陶嬌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後,微蹙著眉。
她似乎也被嚇到了。
手指一抖,
半杯酒竟灑到了謝放的衣服上,他今天偏又穿了身騷氣的白西裝,紅色的酒水落在上面,十分醒目。
「啊——」她驚叫一聲。
急忙放下酒杯,伸手去幫他撣衣服上的酒水。
謝放無語!
我被你潑了一身,我都沒叫,你反而叫得像只尖叫雞!
你鬼叫個什麼玩意兒啊。
要叫也該我叫。
「謝公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著剛才似乎惹你生氣了,想端杯酒給你賠罪,我實在沒想到會把酒潑到你衣服上。」
「你別碰我!」謝放蹙眉。
「啪——」一聲,將她的手揮開!
陶嬌愣了下。
因為謝放揮開他的表情。
很嫌棄。
好似自己是什麼垃圾一般。
「嬌嬌,你在做什麼?」一個中年人跑過來,將陶嬌拽到自己身邊,又跟謝放連聲道歉,「謝公子,我女兒可能是喝多了,您別介意,我馬上讓人送身乾淨的衣服過來!」
「不用。」謝放暗叫倒霉。
「謝公子,我先帶您去後面休息室處理一下。」
葉識微也算主辦方的工作人員,領著謝放朝休息室走。
在場的,都是人精。
陶嬌那點小把戲,眾人心知肚明。
無非是想引起謝放注意罷了。
跟江家的小姐搶人,挺有本事的。
謝放離開後,陶嬌的父親拽著她到了四下無人處,低聲警告她,「你別去招惹謝放了,他有女朋友!」
「依著他的性子,若是惹他不快,就是天王老子,他也不會給面子。」
「今晚你已經夠丟人了!」
陶嬌低頭不語。
她就是有些不甘心。
自己喜歡了謝放那麼多年,為了他,去學賽車,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離他近些,可他偏喜歡上一個不會玩車的人。
陶家有點小錢,不然也無法支撐她玩賽車。
論實力,卻又比不上淮城江家。
謝放和江曦月戀情曝光,得知她竟是淮城江家的小姐,她知道,自己比不上。
就算心有不甘,也沒辦法。
只是深入了解才知道,她不過是江老從孤兒院領養的孩子。
一個孤兒罷了,算不得什麼江家人。
她自然又覺得不服氣了。
得知謝放可能會來參加晚宴,她才央著父親帶自己來,賣力跳舞也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可也沒想到他會當眾那麼果決地拒絕自己。
陶父蹙著眉,「女孩子家的,和男孩子一樣跑去玩賽車也就罷了,今晚還穿成這樣,你趕緊給我回家,別再給我丟人現眼了。」
——
葉識微帶謝放去處理衣服上的酒漬,路上遇到陸湛南。
「你衣服怎麼了?」他語氣平靜,目光相遇,就像在看陌生人。
葉識微暗自咬牙!
狗男人!
究竟是誰能裝。
「別提了,真倒霉。」謝放和他抱怨了幾句。
謝絕了主辦方提供的衣服,直接開車回家。
本以為就是個無關痛癢的小插曲,徐挽寧還開玩笑地給江曦月發信息:
【小姨,小姨父今晚「失身」了。】
江曦月收到信息後,愣了好幾秒。
失身?
他的身子不是給自己了嗎?
還能去哪兒失身?
細問之下,才知道是濕身。
她覺得徐挽寧學壞了,居然跟她開這種玩笑。
不過熱戀期就開始異地戀,江曦月心裡也是想念他的,工作回到家,常常坐在屋後的荷花池邊發呆。
老爺子大概是實在看不下去了。
自從謝放回京,自家姑娘的魂兒就好似跟著他走了。
長得漂亮的男人啊,就是個妖精!
會勾魂!
老爺子揮手打發她:「快年底了,京城那邊也有些業務要處理,你不是還有幾個客戶在那邊嗎?你去趟京城吧。」
「爸,您認真的?」江曦月喜出望外。
「我不反對你和謝放交往,但你也要記得工作!別為了個男人,連工作都忘了。」
江曦月伸手抱住江老,「謝謝爸。」
江老咳嗽兩聲,「那個你和謝放交往時,也要注意分寸!」
「你是女孩子,還是要保護好自己,我怕你吃虧。」
江曦月笑容僵在唇角。
江老至今還以為,自己女兒和謝放停留在拉拉小手,親親小嘴的階段。
他哪裡知道
再沒分寸的事,這兩個人也幹過!
**
江曦月知道這幾日謝放在參加金融峰會,會議要持續三天。
她特意挑著會議結束那天,下了飛機就拖著行李守在了舉辦峰會的酒店大堂。
大堂里有幾個記者,還有個熟人。
陶嬌。
謝放或許不記得她了,但是江曦月卻對她印象深刻,身材火辣,又是情敵。
她坐在沙發上,手邊擱著一個包裝袋,印著某個男裝品牌的logo。
情敵相見,總是分外眼紅。
兩人中間隔了兩三米,彼此不熟,也沒必要打招呼。
謝放在會場內已經快睡著了,最可笑的是,父親讓他參加會議,希望他多接觸一些青年才俊,又怕他中途溜了,特意讓陸硯北盯著他。
而陸硯北也是個魔鬼。
居然把自己夾在了他和陸湛南中間。
我了個天爺啊——
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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