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帝央回頭,茫然地說:「是叫我嗎?我哪知道離憂宮宮主在哪,我只是看這裡動靜大想進來撿漏的,鬼知道這裡一片廢墟,什麼好東西都沒有。」
帝央語氣憤憤不平,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實際上是在憤怒那女的說她「髒不拉幾」。
那女子聽了帝央的說辭感覺自己智商被侮辱了,這麼假的話也都說的出來,當她好騙啊!
女子釋放其藍武低階的威壓,逼視帝央,道:「說實話。」
帝央攤手,「我說了你又不信。」
帝央在說話時,目光掃過在場的那些人,那些人修為從綠武低階到藍武中階不等,大多數是綠武靈武士,畢竟修為到藍武也著實不易。他們看起來都有幾分倦色,想來能堅持到這裡也不容易,那也就是說,如果真有魚死網破的可能,也不是不可以硬碰硬。
女子怒極反笑,「難道你當我們是三歲稚兒,會信你這等低劣的謊言。」
要不你幫我想個高級的謊言?帝央暗自吐槽,面上卻認真地開口道:「我沒有說謊。」
「看來不教訓教訓你,就是不肯說實話。」那女子說話同時,抽出長劍。銀色長劍在空中旋轉幾圈,恍若白孔雀開屏,夢幻,卻又懾人。
當我怕你啊,不就是藍武初階嗎,雖說我還真不一定打得過。帝央這麼想著,雀尾旋身而上,像高傲的藍孔雀,展開其華美的尾羽。
那女子本是隨意控制長劍,僅僅想教訓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誰知那女人的奇怪的武器不僅好看,威力超乎她想像。一個交手間,長劍差點墜落到地面,雀尾猶如斗剩的孔雀,擺著尾羽回到帝央手中。
帝央:「前輩這麼欺負人真的好嗎?」
那女子面上沒有慍色,指甲快把自己手心給戳破了,明明是我吃了虧,那女的居然敢說是我欺負她!她一定是故意的!
所以說,帝央拉仇恨的能力就是那麼給力,一句話的事情,就讓那藍武低階的女子怨上她了。
這時,一名看上去很有威望的男子輕拍那女子的肩,示意她別衝動。
說是看起來很有威望,實際上就是皺紋多了些,頭髮灰白,看上去很老。那男子語氣平靜卻又帶著壓迫感,「姑娘,你若告訴我們離憂宮宮主的下落,我們定不會為難你。」
帝央挑眉,「真的?」
那男子點頭,「真的。」
帝央假裝思考一陣,就隨便指了個方向,「我好像看到一個穿紅衣服的人背著昏迷的人往那邊走去,紅衣服的走得很快,看到我瞪了我一眼都沒管我。」
眾人面面相覷,對帝央的話表示懷疑。
最先開口的是章琳,也就是那藍武初階的女子,「那你怎麼不早說。」
帝央:「我說了你們會信嗎,既然不信,我幹嘛要浪費口水。」
章琳:「你怎麼知道我們不信。」
帝央淺笑:「那也就是說你們信了,那好,麻煩兌現諾言,不要為難我,讓我走吧。真倒霉,什麼都沒有,還惹一身騷。」
最後一句話是帝央小聲嘀咕的,抱怨的語態仿佛真就是因為這麻煩很不爽。
帝央說完同時轉身欲走,又被那男子叫住,「且慢。」
帝央停下來,「怎麼,我已經說完了,要追還不快去追,做人要講信用,別為難我了。」
那男子幽幽地說:「我只答應不為難你,又沒說讓你現在走。」
那男子說完還不急不慢安排人往帝央說的方向追去,又讓一些人檢查四周,以防有詐。
看得出來,那男子很受人愛戴,至少大部分人願意聽他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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