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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沐心神劇震,秦家眾人亦是愕然,在場之人均是震驚不已!
胡金榮唇齒微啟,便欲取人性命,此言非虛,他確實擁有這份實力。
關鍵在於,他竟為一個素未謀面的外甥女如此,實乃駭人聽聞。
「胡四爺,您,您這太過分了,我們不過是與蠻蠻開了個小玩笑罷了。」秦永試圖緩和氣氛,他怎料想,僅是想召回傾沐稍加訓誡,這丫頭竟請來了如閻羅般的存在。
秦蠻蠻,你這賤人,給我記著!
秦永心中雖不情願,面上卻堆起笑容,對一旁的傾沐笑道:「蠻蠻,父親待你好不好,你心裡沒數嗎?今日喚你歸來,全是為了你的未來打算,你怎能忘恩負義呢?」
此言在傾沐耳中,只覺滑稽。這男子欺軟怕硬,毫無尊嚴可言,也只有秦蠻蠻這般愚鈍之人才會懼怕。
她輕笑:「你對我很好?」
秦永笑著點頭:「自然。」
「抱歉,我並未感受到。」她的話語令秦永的笑容凝固,礙於胡金榮在場,強忍怒火,哼了一聲。
胡金榮同樣以嘲諷之態笑道:「當年你母親非要下嫁此等軟飯之徒,我曾勸阻,她卻不聽,最終你母被其氣死,親生女亦遭外人欺凌,何苦來哉?」
柳紅臉色一僵,雖是側室上位,卻也是明媒正娶,胡金榮憑什麼稱她為外人?
傾沐亦以笑回應:「我非吾母,若能選,自然不願母盲目嫁入秦家,自食惡果尚且罷了,還將我牽連其中。」
如此驚世駭俗之語,除胡金榮外,皆為之震驚,此乃女兒所言?
胡金榮卻大笑起來,起身拍了拍傾沐的肩,笑道:「不愧是我胡金榮的外甥女,夠烈!」
傾沐嘴角微揚,這算何等烈性?對於名分上的母親,她毫無同情之心,明知秦永乃渣滓,一時衝動嫁之,發現其有外遇,不知及時抽身,只會哭鬧上吊,乞求秦永回心轉意,乃至死不知是秦永下毒手。
一字記之曰:愚!
「我替你將他們盡數斬殺,如何?」胡金榮笑問。
傾沐非心慈手軟之輩,亦非狠辣之人,環視四周,眾人皆以恐懼怨恨之眼望向她。
她唇角微勾:「若他們懂得守口如瓶,便饒他們一命。」
胡金榮冷笑道:「世間哪有不透風的牆,更無絕對緊閉之口。」
眾人聞此,哪敢遲疑,連忙搖頭:「不敢,不敢,半個字也不敢泄露,今日之事當作未發生。」
「胡四爺,饒了我們吧。」
胡金榮望向傾沐,問:「你認為他們說的是真心話嗎?」
傾沐:「除非他們尋死!」
胡金榮再次大笑,瞥了秦永等人一眼:「記住你們的承諾,若明日有關我外甥女的半點不利流言傳出,我必讓你們化作鱷魚之食!」
京中無人不曉,胡四爺府邸飼養八條巨鱷。
秦永一行人連忙點頭,如同恭送閻羅般目送胡金榮攜傾沐離去。
秦悅悅見傾沐輕鬆而來,全身而退,心有不甘,急呼:「姐姐,你這是要與秦家決裂嗎?你今日一走,休想再踏入秦家大門。」
她一開口,秦永恨不得將其扼殺:「悅悅,住口!」
傾沐聞言,止步回首,望向秦悅悅,笑道:「若非你提醒,我險些忘了此事,你倒是提醒了我,我與秦家,該做個了斷了。」
「舅舅,你可願做見證?」傾沐看向胡金榮。
胡金榮皺眉:「何為見證?」
傾沐微笑,字字清晰:「見證我與秦家恩斷義絕,再無瓜葛。」
秦永愣住,未料傾沐如此剛烈,面色難看:「蠻蠻,莫要意氣用事,我們畢竟是一家人。」
又是這話,傾沐聞之心生厭惡,她走到秦永面前,凝視著他:「秦先生,何時將我視為家人了?」
秦永面色僵硬,皺眉道:「我養育你成人,送你留學深造,精心栽培,你還想怎樣?」
傾沐嗤笑,眼中儘是諷刺:「你倒是有臉,養育我?莫非不是將我當作犬一般供你們一家三口驅使?我食宿不如犬,蝸居樓梯間,又悶又熱,養犬還需進口糧水,你當我何物?」
傾沐雖幼年失怙,但師父視她如親子,反觀秦蠻蠻,被親父如犬般囚養。
秦永,實乃禽獸不如。
「至於你送我留學,不過因外祖父臨終遺我百萬,你欲得此財,假借留學之名,將我打發出國,獨吞款項。我在異國身無分文,為生存,只得洗碗掃地,飢餓難耐,唯有翻垃圾桶,這便是你所謂的精心栽培?」
秦永被傾沐質問得冷汗涔涔,不敢直視胡金榮冰冷目光,囁嚅道:「我分明已轉賬於你,你自己揮霍無度,與我何干?」
傾沐再笑:「是嗎?出國前,你收走了我的銀行卡與存摺,我身上僅幾件衣物與護照,你轉的錢,不還是落入了你自己的腰包。」
「你信口雌黃,忘恩負義!」秦永辯不過傾沐,事實俱在,無法狡辯,唯有撒潑。
柳紅亦附和:「蠻蠻,做人不可無良心,你回國時,你父親不是去接你了嗎?你嫁路笙禾,我們也備了嫁妝!」
秦蠻蠻歸國,實因在國外偶遇龍景辰,情愫暗生,耗盡積蓄購機票回國尋龍景辰。
秦永得知後,恐秦蠻蠻破壞龍景辰與秦悅悅的關係,連忙接回並嚴令勿生事端。
至於嫁妝,傾沐冷笑:「若記憶無誤,路家彩禮兩百萬,而你們的嫁妝……」
她嘖嘖有聲:「區區兩萬。」
兩百萬對兩萬,秦家竟也拿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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