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禾搖了搖頭說道,「以前一點也不疼,但是會流血,離開了飛雪山之後,也沒有流過血,我就給忘了。」
「還有流月已經幫我看過了,他說並不是毒,我也就沒放在心上。」
玄星將布重新拆開扔到了一旁,看了看傷口,那可見白骨的手臂,他輕輕摸了摸,曦禾就疼得渾身發顫。
「你就這麼相信流月?」玄星突然湊上前聞了聞,語氣譏諷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曦禾看玄星皺眉,她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玄星淡淡的解釋道,「你就是一種毒,但卻不是直接毒死人的那一種。就是讓你受了傷之後,能夠不停的流血,然後失血過多。
但是你的這個毒,還不一樣。
裡面還加了讓你不痛不癢的東西。他們大概就是用這個用來控制你。」
曦禾的眼眸一冷,冷冷的說道,「是飛雪山!」
或許也不是飛雪山給她下的毒。
但是後來一定被他們發現了,飛雪羽山就想要利用這個來控制住她。
他們一開始就打算看自己會不會好好表現,她若好好表現,他們便留著她,她若不聽話,他們就不給她解藥,讓她流血而亡,好歹毒的心思。
玄星沒有說話,又把她的傷口重新包紮了一下。然後走了出去。
曦禾轉過頭看向四周,發現她們竟然來到一個小山洞裡,而她的身下是一件火紅色的袍子,難怪她不覺得硌得慌。
山洞裡還生了一堆火,上面架著一口鍋,裡面不知道在煮著什麼東西嘛,冒著香氣,讓人食指大動。
曦禾抬頭看了旁邊坐著一個小孩,她眨了眨眼,看著他說道,「你就是那個小孩?」
雲陽突然抬頭看了她一眼,沒好氣的控訴道,「他欺負人,憑什麼讓我一個小孩子來做飯?」
玄星很快回來了。
從外面撿了一些乾柴過來,聽到雲陽的話,愣了一下道,「既然你能被我欺負,那就證明你的本事不如我,既然不如我,那你還囉嗦個屁!」
「趕緊幹活,你要是想找個人伺候你,那你還是趁早滾蛋,沒有人會收留你。」
雲陽不服氣的看向曦禾道,「那她為什麼不幹活?」
玄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沒有看到她受傷了嗎?」
「還有,你跟一個女人比,你還是不是男人了?」玄星冷笑的嘲笑道。
聽了這話,雲陽頓時也不生氣了。笑嘻嘻的盛了一碗湯,還主動遞到了玄星的手中。
玄星接過那碗湯卻不喝,放在鼻子聞聞,然後道,「加料的湯,我可不敢喝。」
雲陽的臉立即色一片驚訝的看著他,「你竟能聞得出來?」
玄星不屑一笑,「你這點小迷、藥,治那些初出茅廬的小人才行。碰到我這種,人家早就一巴掌把你拍飛了。」
雲陽嘴角抽了抽著,再也沒話可說。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跑到鍋前,繼續看著鍋。
玄星突然想起了什麼,白了曦禾一眼,然後拿起一把長劍,坐到一旁去刮鬍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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