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漸漸的就養成了這種改變,一點兒都不能聽得有錯誤。
「姑娘說的是,在下佩服。」那白衣男子突然站起來,笑吟吟的朝著曦禾幾人走了過來。
白衣男子面如冠玉,目似朗星,看起來溫文爾雅。
看到男子的長相,曦禾微微驚訝,為什麼她好像很久以前在哪裡看到過他一樣。
而男子顯然好像也有這種錯覺,盯著她微微一愣。
然後又看向身旁的藍煙,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打擾了,在下叫做藍袂」
「藍莓……?」
居然還有人的名字叫做水果。
還是個大男人。
雲陽已經憋不住哈哈笑出了聲。
藍煙也顯然是在憋笑。
只有曦禾面色淡定的朝男子微微頜首。
打量著眼前這個人,曦禾暗道,她從出來混,碰到的不是流月的冰塊臉,就是玄星的毒舌。
還有子書玉琴這個變態和刁鑽小屁孩的雲陽,還有傻乎乎的藍煙。
卻從沒有看到過男子這如此溫文爾雅的人,不由令她感覺到滿意。
她笑了笑道,「我也算不上是行家,只不過小時候跟著我的娘親學了一些罷了。」
她們正在說話,子書玉琴突然驚訝的看著男子。
「你不是這裡的老闆嗎?你怎麼不在後台享受,來到這裡做什麼。」
在座的人聽到子書玉琴的話,都紛紛驚訝道,「原來這個年輕的白衣少年就是這裡的老闆,不過這也太年輕了吧。」
藍煙客氣的給男子弄來板凳。
男子點點頭,不客氣的坐到旁邊,對藍煙禮貌的道謝。
然後解釋道,「這個時間段的客人還並沒有太多,所以忙裡偷閒過來坐一下。
剛才聽到你們談話,在下才知道姑娘原來喜歡彈奏,便過來打擾一下,真是過意不去。」
曦禾也笑了笑道,「公子客氣了。」
藍袂又說道,「我從小也學過一些,那都是因為我的母親喜歡,但是我天生愚笨,學不好。有時候錯了,也不知道如何糾正,剛才見姑娘彈的好,不知道以後可否糾正一番。」
「這些都不是問題,不過我也不是太精通,要是錯了,你也不要笑話我就是了。」曦禾客氣道。
見曦禾答應的爽快,藍袂又感謝了一番,然後去拿了一把上好的古箏來。
曦禾一看就知道這是一把上架的古箏,離得遠都能聞到散發的幽幽檀香之氣。
果然不愧是有錢人。
藍袂一個人彈奏起來,琴聲如碎玉般清脆。
他彈奏完一曲。
曲子裡伴隨著濃濃的悲哀,藍袂開始道歉說道,「真是抱歉,本不該彈這首曲子,奈何昔日受我娘親影響太深,便情不自禁的彈了出來。」
曦禾點點頭,表示理解。
說道,「這個音色太過激烈,應該換一首柔色的,我娘親曾經說過,音由心生,要是經常作這種憂思過慮的曲子,久而久之,便會為身體帶來不便。
藍袂聽完一副震驚的樣子看著她,然後輕嘆道,「你說的有道理,大概便是因為如此,我的母親早早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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