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柳婉被葉不言那如獵人看已入坑獵物,待捕的陰冷眼神,給看的後背有些發冷,還有些從心底產生的恐懼,這讓她很清楚,眼前的人,不再是那個穿著破爛衣服,小身子顫抖的縮在角落裡,被人打了,連吭一聲都不敢的葉不言了。
不管葉不言變成什麼樣,只要擋了她的路,搶了她的東西,那就要統統還回來!
那一絲恐懼,很快便被恨意給驅散,一個柴房長大的丫頭,縱使再變,也鬥不過她的!
葉不言看著眼神漸變,不再是委屈可憐樣,抬眸笑問著,「大姐這麼好心的給我血,那血為何會在沈彥的身上?」
「二妹妹……」葉柳婉輕咬著下唇,很為難的看著葉不言。
葉不言挑眉,「怎麼,答不上來,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只是不想二妹妹難堪,不想回答。」
葉不言冷眼看著葉柳婉,「是嗎?」
葉柳婉抬眸咬唇的看著葉不言,隨即表現出一副不得已,和傷心的模樣,「那瓶血我交給桂姨娘之後,便不再過問了,以為二妹妹已經服用了,未曾想那時二妹妹對二王爺還有……,或許……」
一句不再過問,又話點到即止,不再多說,但要說未說的話,才能給人無限空間的遐想。
此時已有人議論,葉不言為了討沈彥的歡心,將那瓶血脈給了沈彥,又都說,這種好東西都能給沈彥,絕對是真愛,可對御王那不就是……
眾人看御王的頭,又覺得他有點綠了。
聽著議論聲,葉不言只是淺挑眉頭,不多做解釋,而是犀利的問著葉柳婉,「既然不再過問,那為何要測血脈的時候,大姐很肯定那是你的血?還非得搶先測驗證明,不讓御王測那瓶血?」
聽這犀利問話,葉柳婉楞了一下,隨即回道,「瓷瓶是我精心準備的,一眼便認出來了。」
當時她的想法,根本就是不想讓御王測出葉不言有至尊天賦血脈的事,就算測了,也想讓世人知道,葉不言所擁有的至尊天賦血脈,是她葉柳婉給的。
可誰知,那瓶血測出的血脈,竟然是金色至尊天賦血脈,害的她到現在想起,都覺得臉疼。
但謊已經說了,為了形象,不得不一個又一個謊言的搭上去,去圓這個謊。
不管如何,她絕對不會讓葉不言毀了她的形象!
「我知道二妹妹今日測出金色至尊天賦血脈的事,對我當日的話,耿耿於懷,覺得我別有目的,可我……」葉柳婉說著,委屈的紅了眼眶,竭力的忍住要落下的淚水。
聲聲清婉而委屈傷心,「可我真的是一片好心,想要幫助妹妹脫離廢材,配得上當今天子,不至於在後宮無人可依,被人欺凌,除此之外,我並無其他心思,只是想對二妹妹好而已。」
話落,那在眼眶打轉的淚水,便潸然落下,小臉很快便是梨花帶雨,傷心委屈,卻又一副你如此想我的心思,我卻不忍責怪你的神情。
句句入情入理,有情有義,瞬間就從側面將葉不言給說成了一隻不識好人心,還反咬一口的白眼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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