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蘇蔓芷想逼他說出實話,她抓著他阻止的手不放,緊緊地盯著他。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我......」李逍遙欲言又止。
「你怎麼?」她逼問道。
「哎呀,是我不敢看。」他不好意思地轉身走了,這女人真是的,非得逼他說出心裡話。
「等等我!」蘇蔓芷的臉笑得跟花兒一般好看,心說,這小子,終於說實話了,在我面前,你還敢裝。
他有些難為情,更有一種心思被揭穿的惱羞成怒,他沒有停下來,而是勇往直前。
蘇蔓芷眼睛一轉動,假裝崴了腳,發出悽慘的叫聲。「啊,我的腳、我的腳......」
果然,他不動了。
馬上轉身向她跑來,蹲下身替她查看起來。」老闆娘,你的腳怎麼了?「
「剛剛崴了下,好痛,啊,怕是不能走了,要不,你背我?」她狡黠地看了他一眼。
說著,就往他背上趴去。
「等下,我先給按摩一下。」他反著手將她拉來按坐在草地上。
她想說是騙他,不用按摩,當他的手輕輕地脫掉她腳上的鞋,端著她的腳在細細揉捏時,她決定不說了,就讓他當成崴了腳給自已按摩。
還假裝很痛地叫起來。「哎呀,你輕點,好疼!」
他又仔細地看了看她的腳踝處,「感覺不是很嚴重,怎麼會那麼疼?我摸了下,應該只是輕微的軟組織損傷,沒有骨折啊,不應該這麼疼啊?」
「你又不是醫生,你怎麼知道沒有骨折?」
「我當然知道。」他自信地說。「相信我,你應該只是扭傷,如果是骨折,保證你現在疼得都沒法和我說話了,只是我在按的時候才會有一點疼,我給你按按就好了。」
老闆娘的腳真白,好像沒見過太陽似的,他的手停留在她喊疼的地方持續按壓兩分鐘上之後再緩緩鬆開,稍停片刻再重複這樣操作,連續重複了這個動作五次,一共按摩了十分鐘。
「好啦,你站起來試試,看能不能站起來?」他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能站,那證明我的診斷無誤。」
「拉我起來!」她將手伸給他。
「如果站不穩也別強求,一會我找些草藥給你敷一敷就沒事了。」他將她拉了起來。
聽說要給她敷草藥,她一下就站得穩穩噹噹了,「哈,沒事了。』
「真沒事嗎?」他看著她的腳,「那你再試著走兩步。」
現在,她覺得他的聲音都帶著草藥的灼熱,試著走兩步也正常了,她才不要敷草藥,小時候流鼻血,經常被大人敷草藥,現在一聞到草藥的味道就不舒服。
她往前走了兩步,輕鬆地對他比了ok。」沒事了,你還真是手到病除,現在不疼了,也能走路了。「
「真的能走了?」他靠近她,「不用我背你了?」
「你想背我嗎?」她將頭靠在他肩膀上,一臉的春光明媚。
「那你還是自已走吧,這下山途中,我怕摔了你。」他伸手去扳她擱放在自已肩膀上的腦袋。
她伸手抓著他的手,「那我們一起手牽著手下山,我有危險你才能拉著我。」
「好。」他臉紅地低下頭來,老闆娘要跟自已手牽著手下山,這一路走下去,至少也得半個鐘頭,那就是,他可以跟老闆娘牽手半個小時。
哇,真是太幸福了!
兩人手牽手走在鄉間的小路上,那種感覺真美好,仿佛回到小時候牽著妹妹的手走在外婆家的鄉村小路上一樣快樂。
高冷的老闆娘此時就跟一個不恥下問的小女孩似,一下問這,一下又問那,從灌木叢中的小木屋問到山腳下的紅磚青瓦房,又從路邊花草問到那些不知名的高大樹木。
李逍遙得虧這些都懂,他都細心地解答。
「你們這地方還真不錯,青山綠水,到處都是大自然給你們的饋贈,千萬不要跟大城市一樣到處搞開發,會將你們這裡的人間仙境給毀掉,那就太可惜了。」她不住地發出感慨。
「我們這地方又偏又窮,放心吧,沒有人願意到我們這個地方來搞開發。」李逍遙笑著說。「其實,對於我們本地人來說,還真的希望有大老闆來搞開發,才能帶我們過上好日子,就是因為窮,大家才離鄉背井去外面打工。」
她有些得意忘形,差點一腳踩空,是李逍遙眼疾手快將她給拉了回來。
看著驚魂未定的老闆娘,他責怨道。「跟你說,走路要看著腳下,你就是不聽,一直看這看那,我早就在替你提心弔膽了,擔心的事果然還是發生了,我要不拉著你,肯定會摔下懸崖。」
「這不是有你嗎?」她更是緊緊地抓著他的手。
他的手指雖然有些粗糙,但細長,也很有力,掌心乾燥而溫暖,可以完全將她的手覆蓋,這一刻,她卻發現他手心沁出了細細的汗珠,估計是被剛剛的險情嚇到了。
「有我也得注意安全,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李逍遙警告她。「再不好好看著腳下的路,我可沒把握還能救你一次,這裡摔下去就是死無葬身之地,早知道就不帶你來這麼危險的地方,我說在縣城玩你又不干,嚇死我了。」
他的手也抓得更緊了,讓她明顯感受到他的緊張和害怕。
「好啦,我知道了,不再吊兒郎當,也不問東問西,我們認真看著腳下的路走。」
她真的專心地看著腳下走路,不再東張西望,也不左顧右盼,也沒有一個接一個地提問。
低頭走路的她也沒專心多久,差不多要到平原處了,她又開起了小差來,雖然她還是低著頭在走路,可她的心已經飄了起來,想到第一次見到李逍遙時的傻樣就好笑。
還有他發生的一系列事,讓她忍俊不禁。
「你在笑什麼?」李逍遙以為她在生自已氣,自從他說了她之後,她就一直低著頭走路,再也沒跟自已說過一句話,就算要到平原了,她還是低著頭在走路。
其實,他想跟她說,現在不用認真看著腳下了,危險解除。
「你管我笑什麼呢?」她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風把她襯衣的領子吹得翻來翻去,那件套在她身上的短袖襯衣已經被風吹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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