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最近要突破了吧,距離前往黃金戰場還有一段時間,師姐也能突破到氣海期也說不準,回頭,你我不就能一起前往黃金戰場了。」
鄭拓腦筋轉動,將生娃娃的話題搪塞過去。
林小婁的天賦一般,但在吃了自己的無色仙丹與靈酒後實力大漲。
在加上其多年積累的修為,還真有突破到氣海期的可能。
「真的嗎?」
林小樓眼前一亮,她肯定是想突破的。
若能突破到氣海期,不僅實力增加,壽元增加,氣質也會增加。
她見過許多氣海期的師姐師妹,看到人家如仙女般的氣質,當真羨慕的不行。
可惜自己天賦平平,若想突破到氣海期怕是千難萬難。
「當然是真的,你師弟我從不撒謊。」
鄭拓一本正經的說道。
小婁師姐天賦的確一般,只能算是中等,但如果以無色靈氣給其疏通靈脈,相信突破到氣海期不成問題。
「咯咯咯臭弟弟,師姐知道你在哄我,突破這種事,哪裡是說做到就能做到的,不和你開玩笑了。」說著,手中多出一枚水晶球「你要的戰鬥畫面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其中不僅有武道的,還有赤梟李俊包括其他一些比較精彩有代表性的戰鬥畫面,來,到師姐這裡來,咱們一起看。」
林小婁拍拍自己大腿,一副老娘想泡你的模樣。
「有勞師姐了,放心,師弟我肯定會報答師姐的。」
鄭拓說著,拿出小本本,坐在距離林小婁一米左右的位置,觀看戰鬥。
觀看戰鬥的過程中,鄭拓十分認真,將其中細節記錄下來,看能否融合到自己的戰鬥風格中來。
林小婁見如此認真的鄭拓,眼中滿是愛意,我的眼光咋就這麼好呢。
她沒有打擾鄭拓,因為她知道什麼時候該開玩笑,什麼時候不該開玩笑。
鄭拓師弟在修行方面的天賦讓她羨慕。
她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修仙者,如果說自己也有天賦的話,那就是看人比較准吧。
在與鄭拓相處的日子裡,她敏銳的發現這個師弟不僅修行天賦極高,陣道之法,傀儡之道,煉丹知道,靈紋之道各個方面堪稱天才。
要不是這臭小子將自己按在草地上,用刀逼著自己發誓,不准將其信息透露出去,她真的想告訴整個修仙界,落仙宗最強大的天才不是李俊不是赤梟更不是武道,而是我的師弟鄭拓。
雙手托著香腮,便是傻傻的看著認認真真做筆記的鄭拓。
鄭拓則是看著畫面中的戰鬥,用小本本一一記下。
如此級別的戰鬥的確讓他受益匪淺,戰鬥經驗有所提升。
一天後。
觀看完畢,發現小婁師姐又醉倒在草地上。
取來毛毯,給其蓋好。
自己則是趁著打鐵,進入鏡中界,親自與十二神將對決,將剛剛所領悟到的戰鬥細節融合到自己的戰鬥風格中。
幾日後。
將所學到的戰鬥經驗融合完畢。
他並未離開鏡中界,而是來到另一處鏡中界。
看著其中那正在光合作用的黑色神魂。
從某種角度來講,眼前的神魂已不在是魔九分身的神魂,應該屬於另一種新的生命。
黑色神魂在光靈氣的照耀下越發的漆黑,且看上去已有頭髮絲大小。
鄭拓探出一道神識,將黑色神魂包裹。
明顯感受到黑色神魂傳來一絲抵抗的情緒,但他實在太過弱小,根本無法對抗鄭拓的神魂。
慢慢的,其在感受到鄭拓神魂的無害後,黑色神魂便是放棄抵抗。
如此純潔的新生命肯定要好好利用一下。
不過在這之前,先簽訂契約,將其納為自己的一部分,省的其搞事。
契約簽訂的很順利,黑色神魂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感覺好溫暖,好溫暖,然後就淪陷了。
鄭拓則是在簽訂契約後稍有驚訝。
黑色神魂竟然給他一種光屬性的錯覺。
也就是說這東西別看是黑色的外表,實際上卻是極致純潔之物,堪比光屬性靈氣。
有點意思。
鄭拓啪的一聲打個指響,十方世界將黑色神魂籠罩。
隨後一座黑色大岳飛來。
鎮魔山看上去黑漆漆,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
鎮魔山的形成來自魔族,此刻正缺少一尊山靈。
黑色神魂的誕生也是來自魔族,二者看上去非常搭。
事實也是如此。
黑色神魂主動找到鎮魔山,嗖的一聲鑽了進去。
明顯能夠感覺到,鎮魔山竟散發出陣陣靈性,如新的生命一般,在十方世界中吞吐靈氣,修持己身。
鄭拓招手。
鎮魔山化為巴掌大小落入手中。
鎮魔山沉甸甸,好似鉛塊,上面冰冷刺骨,瀰漫著無法消散的魔氣。
不過。
他明顯感覺到上方原本陰冷的魔氣,正在一點點被黑色神魂所淨化,變為最純潔的黑暗屬性。
「不錯不錯,與我推測的一樣。」
黑色神魂已被淨化為最純潔之物,他會在不斷吞噬魔氣壯大自身的同時,將魔氣淨化,變為最純潔的黑暗屬性。
現在鎮魔山已有山靈,也就是說其能夠離開十方世界,成為自己的殺手鐧之一。
不然。
鎮魔山只能在十方世界才能施展。
畢竟當時鎮魔山沒有山靈,若是脫離十方世界對方也能控制,搞不好還會被順走。
現在有了山靈,他心念一動就能將其召回,自然可以離開十方世界進行戰鬥。
不錯不錯。
強大的底牌又多了一張,安全感在填一分。
鄭拓心情很好,卻是心念一動,回到落仙山。
落仙山上,鐵老望著遠方的落仙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鄭拓上前,並未打擾鐵老意境。
鐵老的輩分非常高,比雲陽子師伯還要高。
不然。
當年臭罵雲陽子後,雲陽子師伯怎麼可能乖乖賠禮道歉,一點也不敢生氣。
良久。
鐵老收回目光,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遞給鄭拓。
「拿著,帶小婁離開落仙宗,去靈海尋一處無人島嶼,不要在回東域。」
鐵老面無表情的說著,給人一種難以言狀的果斷。
鄭拓看著那令牌。
令牌以古銅煉製,巴掌大小,上有青龍二字。
黃金戰場四仙軍中青龍軍的青龍令?
鄭拓大驚!
在黃金戰場,凡是有過大貢獻者可賜青龍令。
持青龍令者,其後代可免除服役。
青龍令無比珍貴,自有黃金戰場以來億萬人前往,總共也沒發出去超過一百塊,鐵老竟然有一塊。
鄭拓眼神炙熱。
持有青龍令他就可以免除服役,也就不用去黃金戰場冒險了。
不過
聽鐵老的口氣,是讓自己帶著小婁師姐私奔的。
你要說結婚的話,他還可以考慮考慮。
如果是私奔的話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黃金戰場雖然危險,但自己只要能進入後勤部,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
但自己若是離開落仙宗,以自己的天賦,危險怕是成幾何倍數的增長。
權衡利弊,他拒絕接受青龍令。
「很好!」
鐵老低聲開口,收起青龍令。
聽聞此話。
鄭拓怎麼有一種岳父在考驗女婿的趕腳。
「去了黃金戰場,保護好小婁,不然,你就別回落仙宗了。」
鐵老面無表情的看著鄭拓。
鄭拓只感覺整個落仙宗都是一沉,自己剛剛布置的四階困仙陣一副即將坍塌的模樣。
「鐵老,小婁師姐的實力怕是不足以去黃金戰場吧。」
鄭拓心裡打鼓,落仙宗果然有隱藏的高手。
眼前的鐵老算一個,還有一個金喉也應該是一位高手。
鐵老沒有回話,轉身離開。
對於鐵老如此性格鄭拓略有耳聞。
鐵老做事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且說完就走,根本不跟你有反駁的機會。
想來。
鐵老應該有辦法讓小婁師姐突破到氣海期。
頭疼!
鄭拓揉揉腦殼。
本來家裡就有一個仙兒要照顧,現在又來一個小婁師姐,怎麼得,鐵老你是將黃金戰場當場遊樂園,讓我帶著你孫女去玩耍的。
就在他頭疼之時,困仙陣傳來一陣異動。
在看到被困陣中之人後,鄭拓感覺自己頭疼病越來越嚴重。
雲鼎笑呵呵走來。
「鄭拓師侄真是好手段,竟已能布置出四階陣法,厲害厲害。」
雲鼎笑呵呵,看上去絲毫沒有峰主架子,一個勁兒的誇讚鄭拓與其套近乎。
「雲鼎師伯過獎了。」
鄭拓略顯謙虛的說道。
「師侄,師伯我也不廢話了,此次前來,是希望你能在黃金戰場照顧一下你師兄李俊。」
雲鼎的目的與鐵老一樣,都是拜託自己照顧其親近之人。
「師伯,李俊師兄做事沉穩,頭腦聰慧,應該是師兄照顧我才對,不是我照顧師兄吧。」
鄭拓感覺自己的腎在疼。
自家師妹還有一個小婁師姐要顧著,怎麼李俊也讓自己照顧,話說李俊那麼精明一個人還用我照顧。
「師侄你有所不知,俊兒的確聰慧,做事也比較沉穩,只是黃金戰場絕非善地,俊兒聰慧有餘,狠辣不足,去了黃金戰場難免吃虧,所以還請師侄你多多照顧,對了,聽說師侄喜愛傀儡之道,我這裡有一塊七色靈鐵,還請收下。」
說著。
雲鼎肉疼的取出一塊巴掌大小的七色靈鐵,送給鄭拓。
七色靈鐵,一種非常珍貴的靈鐵,煉製出的法寶會根據主人自身的特性變幻出七種不同類型的攻擊,且七種攻擊可以完美融合在一起,起碼能提升神通百分十左右的攻擊力,堪稱靈鐵中的上上品。
在東域,五色靈鐵倒是比較常見。
如毒王的五色扇便是以五色靈鐵煉製而成,所以毒王在攻擊的時候,其幻化的毒龍五彩斑斕,威力大增。
但七色靈鐵極其少見。
看來。
雲鼎師叔真是下血本了啊!
也是。
李俊師兄絕對是未來宗主的有力爭奪者。
若是李俊能成為宗主,對仙鼎峰來說絕對有無法想像的好處。
不過七色靈鐵對自己沒有用,他的無色靈氣能幻化任何一種屬性,倒是對傀儡來說的確有不小的提升。
特別是十二神將,若是加入七色靈鐵,戰鬥力肯定會有大幅度的提升。
但
鄭拓猶豫。
仙兒與小婁師姐雖然需要被照顧,但二者完全可以與自己一起加入後勤部,李俊肯定是要上戰場的,到時候大戰之下,他上哪裡能照顧的上。
「鄭拓師侄不用擔心,我的意思是在能幫一把的時候幫一把俊兒,至於其它時候自是不用照顧的。」
雲鼎何其聰明,見鄭拓猶豫,便是猜到幾分。
「李俊師兄與我也算好友,我自會照顧,請師伯放心,至於七色靈鐵太過珍貴,還是收回去給李俊師兄打造一件趁手的法寶吧。」
俗話說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最好的方法就是別拿,何況自己又不缺靈鐵。
「有師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至於七色靈鐵就當師伯給予你臨行前的禮物吧。」
雲鼎在次將七色靈鐵遞給鄭拓,一副不收下今天我就不走了的模樣。
「多謝師伯。」
鄭拓也不扭捏,道謝一聲,其身邊的卯兔走將七彩靈鐵取走。
「師伯留下來吃個晚飯在走吧。」
鄭拓客氣一句,準備送客。
「也好,聽說你釀的靈酒不錯,今日師伯我算是有口福了。」
雲鼎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竟然真的留了下來。
鄭拓我我這張嘴啊!
既然答應了雲鼎師伯,鄭拓便是燒了幾個好菜,與雲鼎師伯推杯換盞,喝上幾杯靈酒。
期間,雲鼎如長輩般,給他講解了一些修行方面的問題,特別是氣海期。
鄭拓謹遵教誨。
修行這件事他一直都有上心,且一步一個腳印,走的很慢,就是怕步子太大扯到蛋。
歷史一在證明,快,不是好事。
只有打好基礎,一下一下,一步一步,慢慢來,才能有更高的成就。
一壇靈酒下肚,雲鼎醉意微醺,與鄭拓說了幾句後便是離去。
望著離去的雲鼎師伯,鄭拓此時此刻內心是感動的。
雖然他知道雲鼎師伯的目的是與自己套近乎,未來好抱自己的大腿,但那種如老父親一般流露出的情感還是比較真實的。
不過一想到還要照顧李俊。
我這該死的天賦啊!
鄭拓搖頭,剛準備研究研究七色靈鐵,困仙大陣又是一陣晃動。
「不會吧!」
大陣之中,雲千里表情嚴肅,一絲不苟的站住,沒有輕舉妄動。
得,又來一個。
雲千里師叔的到來其實在預料之中,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見過師叔。」
鄭拓行禮。
「師侄,我的來意想必你已知道,小武雖是體修,卻也要前往黃金戰場服役,且體修在黃金戰場的位置很尷尬,到時勞煩你費心,幫著照看照看。」
雲千里比雲鼎還要直接,上來直接說明來意,且從懷中取出一枚古銅令牌,上面寫有一個虎字。
「此令為虎令,虎令雖不及白虎令珍貴,卻也是通過赫赫戰功獲得,在黃金戰場遇到什麼難事,拿出此令,便無人敢動你。」
雲千里曾在黃金戰場立下赫赫戰功,在黃金戰場的英雄牆上雕刻有他的名字與畫像,乃是一位真正的鐵血戰士。
「恭敬不如從命。」
鄭拓沒有在推辭,將虎令收下。
且邀請雲千里師叔品一品自己的靈酒。
雲千里也未推辭,與鄭拓坐下來吃上幾口下酒菜,品上幾口靈酒。
期間。
鄭拓詢問了一些關於黃金戰場的問題。
在落仙宗,沒有人比雲千里更熟悉那個地方,此刻師叔隨口一言,在未來可能就會救了自己的小命。
提起黃金戰場,雲千里精神頭都不一樣了,那是他意氣風發的十年,說起來當真是三天三夜,鄭拓跟聽說書一樣入了迷。
三天三夜後,雲千里看著一副迷弟模樣的鄭拓,欣慰道「你與小武一樣,是唯二願意聽我囉嗦之人,切記,在黃金戰場不要怕,就算面對萬千群魔也不要怕,因為只要一怕,哪怕面前沒有群魔,你也一樣輸了,你知道輸對一個士兵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在那一刻真正的你已經死亡,剩下的你就算天賦在高,終究也會如流星般划過夜空,消失在修仙界。」
雲千里師叔離開,鄭拓則久久回憶三天三夜故事中的一幕又一幕。
可惜。
若非雲千里師叔遭受無法根治的重創,怕是其在黃金場起碼是將軍級別的存在。
「未羊,雲千里師叔的故事都記錄下來了吧。」
鄭拓對著身邊的未羊說道。
「主人,故事都已記錄下來,我這就去書寫成書。」
未羊低聲開口。
「嗯,記得書寫完給師叔送去一份。」
「是,主人。」
未羊離去,書寫故事。
「主人。」卯兔滿是疑惑的開口問道「既不是法門神通,又不是靈紋丹方,僅僅只是故事而已,為何要書寫成書,在修仙界,這樣的故事應該有很多吧。」卯兔不解滿心不解。
鄭拓看看懵懂不解的卯兔,笑道「因為那是一個能激勵人的故事,不要小瞧故事的力量,有的時候,它比最強大的神通或法寶還要有力量,且最重要的,那是一個你肉眼可見的故事。」
卯兔仍舊懵懂,作為傀儡,他們基本生活常識還是有的,但更複雜一些的東西便無法深入思考。
「下去吧,一會兒可能會有少兒不宜的畫面出現。」
鄭拓叫卯兔退下。
十二神將他沒有將其都關起來,而是讓他們在落仙山自由活動,每日自己身邊都帶著兩位,以此教導她們一些知識。
「是,主人。」
卯兔退下,不久,困仙陣傳來波動。
不出鄭拓所料,紅娘師叔趕來,看模樣,著實精心打扮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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