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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
陳九暮一臉錯愕,小紫姑娘聽了卻是一愣,隨即笑了,將褲裙往下拉了一寸,露出肚臍。
【用典,力藏】。
與此同時,旁邊還紋了一個頂著黑色蓮花的細長小蛇。
陳九暮疑惑地問:「這是個啥?」
小紫姑娘紅唇輕啟,柔聲說道:「小時候收養奴家的媽媽給紋的,說是驅邪避災、祈願引福的」
說完她小表情調笑,兩眼如拉絲一般嬌媚。
糯糯地說:「用力也行,郎君別憐惜」
說話間,她已經抱緊了陳九暮,身子如同那水花蛇一樣
緊緊纏繞過來。
還別說,不愧是能夠讓晃州男兒為之瘋狂的野花。
這小紫是真的會——乍一看,長相清純甜美,頗有些大家閨秀之感
特別是之前台上,那低吟高歌、語調婉轉之相,回歸閨房,卻是軟軟糯糯,那叫一個「甜」。
再加上她一副「任君摧殘」的痴情模樣
若是一般男人,說不得直接翻身上馬,非得給小小騷蹄子一點兒「好看」,讓她知曉人間險惡,求活多難。
事實上,即便是陳九暮,多少也有點兒頂不住。
哪個幹部,都經不起這樣的考驗啊?
雖然眼下的陳九暮,只是個啥事兒都不懂的初哥
但前世的經驗,那可太豐富了。
那什麼
咳咳,反正要說逢場作戲這事兒,他也不是沒做過,真不是啥正人君子。
但問題是,剛才蘇半夏臨走前,已經說了。
不能對不起姜熙。
想想妖后那等氣勢,自己若是亂來,指不定回頭就變成「陳公公」了。
所以即便心頭浮想聯翩,也還得要認真應付。
蘇半夏不是要自己「壓」住這小娘皮嗎?
思索一下,陳九暮將跟個口香糖一樣黏著自己的小紫姑娘推開,嘻嘻笑道:「小娘子,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著什麼急啊?」
小紫姑娘被他這麼一說,卻也不惱,似笑非笑地說:「喲,郎君想玩點兒新鮮的啊?」
如陳九暮這般不猴急的客人,確實不多。
小紫姑娘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年輕人,瞧見對方微笑著說:「有一種字母遊戲,不知道姑娘,你玩過沒?」
小紫姑娘這回是真懵了:「字母?」
陳九暮興致勃勃地跟她科普:「顛龍倒鳳、春宵苦短,固然是一件愉快的事,但認真追究一下,卻幾乎與禽獸無異——人是萬靈之首,自然應該有自己獲取快感的獨特手法!」
「這字母遊戲呢,就是一種將快感與痛感,聯繫到一起的活動」
「它主要由束縛與調教、支配與臣服、施虐與受虐等形式出現」
「」
陳九暮大義凜然地說了一大堆。
小紫饒有興趣地問:「所以,這個,是高級動物表達自我的一種方式?」
不知為何,她引用陳九暮的言語,說起「高級動物」時
眼神都在發光。
陳九暮沒有注意到,使勁兒點頭,說:「對、對、對。」
小紫姑娘問:「那怎麼做呢?」
陳九暮一本正經地說:「那先讓我給你,示範引導如何?」
小紫姑娘說:「好!」
一通理論結束。
陳九暮開始循循善誘,利用有限的資源條件,拿了綢緞薄紗,將小紫姑娘全身都給五花大綁了去。
隨後他這邊,在床上找到了一塊黑布,準備給小紫姑娘蒙上。
他一邊弄,一邊緩聲說道:「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但同時又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力——眼罩一戴,所有的刺激,都翻了幾倍」
說完他還安慰道:「姑娘你若是覺得害怕,用手拍兩下床邊,我就立刻停止!」
小紫姑娘笑得花枝亂顫:「害怕?我就怕你回頭不行了呢」
兩人正調笑著,說著情話
只聽到門那兒,傳來了「吱呀」一聲響。
門開了。
這會兒,兩人都已經到了閨房內室,看不到外面小廳的境況。
小紫姑娘愣了一下:「你沒插門栓呢?」
陳九暮「啊」了一聲,說:「這個時候,誰會來啊?」
話音剛落,蘇半夏走進了內室,瞧見被綁得嚴實的小紫姑娘,不由得一愣:「喲,這就搞定了?」
她沒想到陳九暮效率這麼高。
這才多久呢,就把本以為最難纏的小紫姑娘,給直接綁起來了。
陳九暮很耿直地回了一句:「還沒開始呢!」
事實上,他真的啥也沒做。
兩人一言一語,弄得小紫姑娘很不開心。
她打量了一眼進來的蘇半夏,有些琢磨不定,但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們這樣子」
蘇半夏以為陳九暮完全將場面控制住,惡狠狠地問:「怎麼了?」
小紫姑娘則理直氣壯地說道:「是要加錢的!」
呃?
簡單一句話,直接將思想簡單的蘇半夏姑娘,給弄懵了。
她好一會兒,方才回過神來。
少女又氣又樂,看向了陳九暮:「你都跟她,說了啥?」
陳九暮一臉尷尬:「說了些高級動物的遊戲」
蘇半夏走上前來。
一記手刀!
毫不猶豫地砍在了小紫姑娘的脖子上。
全身被綁,沒有任何反抗手段的小紫姑娘,頭一歪,人便暈死了過去
蘇半夏這還不放心,仔細檢查了一遍,隨後將人給放在了床榻上,又摸出了一盞小燈來,在上面點燃一縷檀香。
將檀香擴散在了房間裡,蘇半夏方才開口說話:「好了。」
原本渾身緊繃的陳九暮,方才放鬆下來,問:「聊得怎麼樣?」
蘇半夏低聲說道:「我找張大都驢聊了,他說後廚那胖娘們兒是個高手,我們兩個,都不一定能應付」
陳九暮問:「那女人,會不會就是秦白娘?」
蘇半夏搖頭,說:「不是。」
隨後她又指向了床上那個昏死過去的小妮子:「她才是!」
「什麼?」
陳九暮一臉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
床上那姑娘,真要是策劃出了這麼一場驚天陰謀的秦白娘,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範?
蘇半夏卻很認真地說:「沒錯,就是她。不過準確的說,她只是秦白娘的一部分」
「一、一部分?」
蘇半夏點頭,說:「我與老張交流過了,基本確認這秦白娘,是我們通緝榜上的一頭幻靈蛇妖——這客棧裡面,一眾人等,除了煙花婆婆這樣的少數幾個,其餘的,都是那秦白娘子的分身而已」
這回輪到陳九暮發懵了:「呃」
蘇半夏指著床上的小紫姑娘:「那蛇妖,平日裡就靠這七具分身,采陰補陽,吸食精氣」
陳九暮明了:「所以,這玩意很重要,將她制住,就相當於掌握了蛇妖的糧草?」
蘇半夏哈哈一笑:「你果然聰明!」
陳九暮卻想起另外一間屋子:「等等,我們旁邊那桌,怕不是」
蘇半夏說道:「那兩人,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是雲南沐王府的人——尤其是年長一點的那個,說不定還是什麼郡主身份」
陳九暮一臉茫然:「哪兒看出來的?」
蘇半夏拍了拍腰間,說:「她不小心,露了一塊玉佩出來——那玩意能號令屯軍,非王府直系,不可攜帶!」
臥槽?
還有這麼多講究呢?
與蘇半夏的交流,讓陳九暮大約明白了此刻的處境。
當蘇半夏確定了這悅來客棧背後的老闆娘,是一頭修行有成的幻靈蛇妖時
陳九暮猶豫了一下,問:「這傢伙,跟遠古戰場的那什麼玄煞地蛟,會不會有聯繫?等等它,它們不會就是同一個吧?」
蘇半夏搖頭:「不會。若真是玄煞地蛟,咱們這些人,都得完蛋!」
說完她卻又說道:「不過之所以將這麼多人誆騙過來,說不定就是為了血祭,召喚那頭可怕的玄煞地蛟」
呃?
陳九暮只感覺一陣頭大,忍不住問:「那,咋辦?」
現如今,眾人深陷龍潭虎穴之中。
天明之前,不得出外。
悅來客棧之內,又有極為恐怖的幻靈蛇妖,蠢蠢欲動。
雖說還有其他人
但這幫人,個個都是狠角色勾心鬥角可以,攜手合作?
千難萬難!
而且這些,也都只是幾人的猜測而已。
根本拿不出證據來。
想要說服眾人合作,說不定又跟之前後廚事件一樣,被直接翻案奚落。
但若不合作,又如何渡過這等漫漫長夜呢?
要知道,悅來客棧歇業甚久,今日開業,自然是要鬧出點大動靜的
蘇半夏自然也懂內中兇險。
她卻不慌,而是說道:「我跟老張商量了,一會兒他想辦法弄出點動靜,將坐鎮的廚娘引走,我去將藏在泔水桶里的血月隕石先拿了」
甭管咋樣,先把誘餌給你吃了,掌握主動權。
至於後續
那秦白娘真要血祭眾人,血月隕石在手,她也好拿來調動眾人,一同反擊。
「我跟你去!」
陳九暮放心不下,立刻提出同行。
但蘇半夏卻攔住了他:「我知道你也入了道,而且還是黑帝殺人蜂這等奇物——但到底時日太淺了」
她指著暖榻上昏迷的小紫姑娘,說:「這也是我們的人質,將她看住,比什麼都強!」
兩人又計劃了好一會兒,這時突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喧鬧聲。
蘇半夏眼睛一亮,笑嘻嘻地說道:「老張,速度挺快的啊」
她按住陳九暮的肩膀,說:「你且等等,我去去就回。」
說完她身形輕靈地去往門口。
走廊里,幾聲輕步,正欲走遠,卻聽到銅鑼聲陡然響起。
鐺、鐺、鐺
聲音傳遍了整個客棧,緊接著有跑堂小二高聲喊道:「諸位,有人在小店殺人了,犯人已被抓住!請諸位下樓一觀,做個見證!」
哈?
陳九暮一臉錯愕,趕忙衝出了房間。
只見走廊上,已經有了十幾人在,而蘇半夏也沒有走遠,正在樓梯口那兒呢。
兩人目光相對,蘇半夏有些茫然,很顯然沒有預料到眼下情況。
怎麼回事?
陳九暮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快步來到了樓梯口。
卻見之前大堂打過照面,疑似青山界隊長張大都驢的男子,和另外一名墨者
兩人被綁在了廊柱上。
這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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