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凜冽至極的殺機和龐大的威嚴,從魏索的身上狂涌而出,天地色變。
魏索雖然不是像林太虛那種天生出生高貴的修士,雖然不像林太虛等人一樣,天生帶著那種高高在上的氣息,但是他現在金丹四重的驚世修為,再加上已經有數量驚人的強者隕落在他的手中,尤其十二名驚天修士圍殺他,反而被他反殺,此刻他心生殺意,身上散出來的無上威勢,反而比林太虛和玄風門那種老古董級的人物還要龐大,簡直有如上古戰神、傳說中的神王降臨人世。
這股無上威勢從魏索的身上震dang而出,除了李寫意之外,在場的所有修士,都幾乎全部控制不住身影,幾乎全部要跌坐在地。
「想不到你居然擁有了這樣的神通。」這名陳姓灰袍中年修士也是不自覺的連退了兩步,但是他的眼中除了震駭之外,卻是又多了一種說不出的神色。
「我不想聽什麼廢話,當年到底生了什麼樣的事。」魏索現在的心志已經遠非一般修士所能比擬,但是這件事,已經縈繞在他心頭不知道多久,根本讓他無法控制得住心神,心中根本無法平靜。
灰袍中年修士只不過是分念兩重的修為,在魏索這樣等級修士的威壓之下,幾乎連呼吸都根本無法呼吸,但是此刻聽到魏索的這句話,這名灰袍中年修士卻是搖了搖頭,「我只能告訴你當年出了意外,你的父母隕落在了天穹之外,其餘的事情,我無法告訴你。」
「你是想試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麼!」魏索無邊震怒,身上的元氣,震dang得頭頂上方的雲氣都是劇烈的波動,如同有上古魔神在咆哮。「說出當年的事,就算我父母是你殺死,我也可以給你個痛快。」
「不錯。」灰袍陳姓修士勉強點了點頭,道:「我是為了一塊煉器材料,將你父母殺死,你給我個痛快罷。」
「轟!」
魏索身上的氣息狂涌,如同g開來,周圍的修士都是根本立足不穩,跌得七倒八歪。但是魏索手上的淡黃色燭火般的光華,卻是一閃,泛出了些綠光。
「你在說謊!」魏索更加的震怒,「直到此時,你還不說實話?」
陳姓中年修士被魏索的神識威壓壓得幾乎連施法都做不到,但是此刻他卻是反而閉上了眼睛,一副已經無視生死的樣子,也不再說話。
「既然如此,那你不要怪我辣手無情!」魏索幾乎喪失了理智,伸手一抓,就直接先用玄煞yin氣將這名陳姓修士定在了空中,凜冽的玄煞yin氣,馬上凍的這名陳姓修士身上的肌膚都出現了龜裂,布滿了寒霜。
「前輩息怒!」眼見此幕,一側白蒼蒼的老人先對著魏索跪倒在地,額頭及地,連聲說道:「陳道友他不可能是壞人,他不肯說當日情形,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請前輩手下留情!」
其他幾名修士也都馬上紛紛跪倒,道:「前輩手下留情,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陳道友不可能是見利忘義之徒。」
「前輩,在下可用性命擔保,陳前輩他不可能做出對不起至親朋友的事。」一名年輕修士更是用力的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他們此刻都十分清楚,以自己的修為,根本無法和魏索抗衡,以魏索的修為,隨手一道術法,就可以將他們抹殺。
「他不是見利忘義之徒,難道我父母是見利忘義之徒麼?我可是記得,我父母和你是生死之激ao。」這些修士的求情,卻是反而讓魏索的心中更是惱怒。
「你父母自然不是見利忘義之徒。」之前毫不抵抗,也不出聲的陳姓修士,聽到魏索的這句話,卻是張開了口,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前輩,手下留情啊。陳道友為了我等,不計任何報酬在此處幫我們。我們決計不相信他會是什麼惡人。」白蒼蒼的老人的額頭也是磕出了血來。
「xiao子,你冷靜一些,這其中似乎有什麼隱情,不要弄死了他,否則你可能真的沒辦法知道當年到底生了什麼事了。」此時,綠袍老頭的聲音在魏索的耳中響了起來。
「難道真有什麼隱情?」魏索略微冷靜了些,收回了玄煞yin氣,將陳姓修士放了下來。
放下來這名陳姓修士的同時,魏索的腦海中又想到自己當年在靈岳城追這名修士的時候,這名修士丟給了自己一個包裹,其中有不少修士有用的東西。
「難道我父母和你,當年是惹上了厲害的對頭?你是怕我知道消息之後,鐵了心要報仇,所以才不肯告訴我當年的事實真相?」魏索的心中一閃,突然想到了這點,直接出口道。
陳姓修士依舊沒有出聲,只是緊閉雙目等死的樣子,但是魏索的這句話出口的同時,魏索的神識卻明顯感覺到這名陳姓修士忍不住震顫了一下。
「難道果真如此?」魏索心中的激怒突然徹底的消退,整個人也徹底的冷靜了下來。
「你是覺得害死我父母的對頭無比強大,生怕我去送死,所以寧死也不肯告訴我?」魏索又試探性的說了這一句。
陳姓修士此次依舊沒有出聲,但是魏索卻是又明顯感覺到了這名陳姓修士的身體微微的震顫,顯見心中的情緒波動,也是十分劇烈。
「從現在開始,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問一句,你不答的話,我就殺他們中間的一個人。」魏索伸手一點,一條細細的暗金色劍光,刺入前方地面,一陣陣爆響從地下傳開,山脈震動,不知道激射下去多少的深度。
陳姓修士臉色徹底一白,睜開了眼睛。
「我問你,我父母當初是不是惹上了厲害至極的對頭,被人害死?」魏索也不看其他修士的表情,直視著陳姓修士的眼睛問道。
「不要逼我了。」陳姓修士終於再次開口,搖了搖頭,「對頭背景太大,我們散修想要報仇,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真是因為如此?」魏索的心中再次無法保持平靜,他看到自己手上凝出的燭火般火光沒有任何的變化,顯見陳姓修士並沒有說謊。
「你們最近是一直停留在此處,沒有聽到關於我的消息?」魏索的心中有團孽火在猛烈的燃燒,但是對於這名陳姓修士,卻是不復先前的冰冷。
陳姓修士一呆,似乎沒有想到為什麼魏索此刻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道:「我們已經在此停留了二十餘日,沒有離開。」
「怪不得你們沒有聽說我殺死真武宗少主許千幻和玄風門真傳大弟子林太虛和四名玄風門老古董的消息。」魏索看著這名陳姓修士說道。
「什麼!」
魏索此言一出,陳姓修士和在場的所有修士都是渾身一震,眼中都是充滿了不可置信的光芒。
「不可能!」陳姓修士幾乎直覺一般搖頭。因為絕大多數修士都可以肯定,就算是金丹五重的修士,都未必能夠殺得死許千幻和林太虛這樣的人物。
「轟!」
魏索沒有說話,只是祭出了自己的金丹。
幾乎將他身體都徹底擋住的龐大金丹,隨著一道道普通修士根本難以想像的金丹霞光和方形光符,懸浮在魏索的身前。
「啊!」陳姓修士等人都是差點駭然的往後跌倒在地。這樣龐大恐怖的金丹,已經完全出了他們的認知。
「我還有更為強大的神通。我不相信,天玄大陸的修道界之中,還有比玄風門和真武宗更為難以招惹的對手。」收回金丹之後,魏索看著陳姓修士道:「而且我已經惹下不止這兩個級宗門,即便是同樣的級大宗門,我再惹上一個,也是一樣。」
「你真的殺死了真武宗的少主和玄風門的真傳大弟子?你的神通再大,現在也是無法和神玄大能匹敵的啊。」陳姓修士用一副大禍臨頭般的神色看著魏索。
「害死我父母的,到底是什麼人。」魏索不說其他,只是看著陳姓修士,再次問道。
「是天劍宗的人。」陳姓修士似是也知道一切已經無可隱瞞,長嘆了一聲,說道。
「天劍宗!」魏索重重的重複了這三個字,心中如有一塊始終壓著的大石放下,心境一時之間,竟然是無比的平靜。
果然又是一個級大宗門。
整個天玄大陸,可以稱得上是級大宗門的宗門,一共有十個,分別是北明宗、玄風門、真武宗、無忌天宮、yu天宗、天劍宗、破虛宗、紫玄洞照天、祈仙教、西仙源。
天劍宗正是這十個級大宗門的其中之一。
「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父母和你,怎麼會惹上天劍宗這樣的宗門?」魏索伸手一點,取出了血晶石,化出了一顆yao液,用真元化開,均勻的噴在了陳姓修士的身上。
「他有這樣的神通…父母大仇,接下來不知道要生出什麼樣的事來…。」
此刻魏索的神色看上去雖然平靜,但是白蒼蒼的老人和其他在場的修士,卻都似乎覺得有種上方的天都徹底變了的感覺,一時間,這些人的心中,都不由得浮現出了這樣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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