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煙散去,整個鳳上灘最後爆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鳴。
方圓數千丈,直接變成了廢墟。
某一處,兩道身影出現。
「臥槽,臥槽,竟然是秦兄。」
「幾日不見,秦兄依舊剛猛。師兄,我算是看出來了,秦兄天生克我們。他在的地方,毫無你我人前顯聖的機會。」
「呸,什麼叫人前顯聖?我們是匡扶正義,不要說的那麼卑劣。」
「對,對,我們是除魔衛道,行俠仗義。」
這兩人正是鍾子期和陳谷。
本來他們信心澎湃,想要來到這裡秀一波存在感。
可是當他們看到秦南的手段,一劍一個,心中直呼兇殘,最後只好躲藏在人群之中,連現身的勇氣都沒有。
「不過師兄,秦兄好像在下一盤大棋。」
「閉嘴,什麼秦兄,我們認識他嗎?他是懸劍宗的。」
鍾子期明顯要比陳谷腦子要靈光很多。
剛才秦南和孟晚星之間的對話,讓他一下子就明白,秦南這是要禍害懸劍宗。
「呃」
陳谷一陣錯愕,但是很快就明白過來。
「師兄說的對,這懸劍宗的秦兄太囂張了。」陳谷說道。
「是懸劍宗不是秦兄。懸劍宗霸道囂張,我們除魔衛道的機會來了。」鍾子期眼中閃爍莫名寒光。
而此時在夜魔城的另一個方位。
一場戰鬥也在進行。
「楊觀,你瘋了?為什麼要針對我們懸劍宗?」江天怒不可遏,看著眼前死傷無數的懸劍宗弟子,眼中除了不解,就是怒火。
「瘋?你們懸劍宗殺我弟的時候,是不是瘋了?少說廢話,懸劍宗今天,一個都活不了。」
楊瀾聲音冰冷,手中戰劍洋溢著寒光,煌耀黑夜。
「楊瀾?楊觀你是在開玩笑嗎?楊瀾實力是御劍五重,但是真實戰力,連銘劍境都可一戰,我懸劍宗弟子能殺他的只有我一人。」江天說道。
楊觀楊瀾都是劍學宮的天才,遠近聞名。所以在楊觀聲音落下,他就直接說道。
楊瀾表情微變,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這話你覺得我會信?當代弟子之中或許只有你可以做到。但是上一代呢?」楊瀾反問。
「不可能。東玄州有東玄州的規矩,年輕一代爭鋒,上一代弟子絕對不會出手。」江天矢口否認。
楊瀾微微沉吟,皺起眉頭。
江天的話也讓他心中生出懷疑。
他是被怒火沖昏了神智,當初沒有想太多,但是現在江天這麼一說,他心中也開始思考起來。
見到這一幕,江天臉上神色稍緩:「楊觀兄,我看這件事背後肯定有什麼誤會。據我所知,在我之前就從來沒有懸劍宗的弟子來這裡。至於我懸劍宗在這裡的勢力之中,最強的也不過才是御劍境,絕對沒有人是令弟的對手。」江天說道。
「對,楊觀公子,我看這件事情八成是有誤會。說不定是有心之人陷害了懸劍宗,不要衝動啊。」
「對,我們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盧舟月戰鐵馬等人紛紛開口。
他們一路跟著江天得到了不少機緣,此時自然為江天說話。而且劍學宮高高在上,是他們這種執劍弟子都夢寐以求都想要進去修行之地。
所以面對楊觀這種劍學宮的天才,他們心中存在一種天然的落差。也就是懸劍宗,或許不會差距太大,江天還能夠平等對待。
眾說紛紜,楊觀心中也被衝擊。
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卻忽然出現。
「沒有誤會!」
瞬間,眾人目光轉移過去。
竟是兩道身影飛縱而來。
不是別人,就是鍾子期和陳谷。
「是你們兩個。」江天等人臉上瞬間涌動出兇狠之意。
當初火焰山,他們之間已經因為秦南交惡,現在也算是仇人見面。
「想不到吧,江天,你們棋差一招,想要欺騙楊觀公子嗎?我不答應!」
「對,楊觀公子身為劍學宮天才,豈容你們欺騙。我不答應!」
鍾子期和陳谷兩人相繼開口。
頓時,場中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尤其是楊觀,這一瞬眼中冷意如劍。
「你們兩個在胡言亂語什麼?我等何曾欺騙楊觀?」江天怒喝,戰劍猛地指向兩人。
「怎麼,惱羞成怒嗎?」
「想要滅口嗎?告訴你,我師兄弟二人肯站出來,就是不畏強權。我們選擇真相,不然我們心中難安。縱一死,我也要讓楊觀公子知道真相。」
兩人又說道。
一副慷慨就義,義正言辭,我為正義一戰表情。
「荒謬。你們兩個混賬東西,還想挑撥離間,你以為楊觀公子會相信?」江天怒喝。
「我信!」
可他聲音剛落下,楊觀的聲音就在場中出現。
「說,把你們知道的說出來。今日我在這裡,誰也不敢動你們。」楊觀霸氣側漏,帶著一種無視一切的睥睨。
「楊觀,你相信他們,他們兩個可是我玄天宗的仇敵。」江天心中憤怒的不行,可是有楊觀在,他還不敢出手。
「我只相信真相。」楊觀淡淡一句。
說完,他看向鍾子期兩人。
「楊觀公子,剛才我們已經見到了懸劍宗行兇之人。」鍾子期說道。
楊觀表情瞬間激動起來,上前一步:「在哪裡?」
「現在不知道。不過剛才他將孟晚星孟公子的鳳上灘都給滅了,甚至和孟公子對賭。」鍾子期說道。
他自然不會將秦南殺向城主府的消息給說過去。
他之所以沒有選擇去城主府而是來這裡,就是要為秦南牽制他們。至於說楊觀來這裡的事情,那是根本就不用多想。以楊觀的性格,根本不會讓懸劍宗留到明天。
「將鳳上灘都給滅了?」楊觀表情也是一愣。
「對,楊觀公子,你不知道,秦懸劍宗的那傢伙別提多狂了,一劍一個,最後還說他們懸劍宗沒有孬種,讓孟晚星公子喊人,來一個,他們懸劍宗就殺一個。之前我還不信,現在看到江天他們,我是相信了。」陳谷連忙說道。
「那賭約是什麼?」楊觀問道。
「這個就更簡單了。懸劍宗的那個狂人,更是直接叫囂城主府,說城主府不敢來懸劍宗,還說他們懸劍宗什麼都怕,就是不怕殺人。就算是」鍾子期欲言又止,目光看向江天,擠眉弄眼,但只是一瞬,就轉變成忌憚。
「就算是什麼?」楊觀沒有看到那一幕,只是心中對於懸劍宗,已經生出冷意。
「我不敢說!」
「說!有我在這裡,沒人敢動你們。」
楊觀聲音之中透露著堅決,要為鍾子期撐場子。
「楊觀,你不要聽他們胡言亂語,他這是在陷害我懸劍宗。」江天心中驚慌起來。
剛才鍾子期的那表情,他看在眼中。
他不傻。
他知道接下來,只要鍾子期開口,自己和楊觀之間,必定會徹底爆發,甚至不死不休。
但楊觀根本不理,只是看著鍾子期。
「好,為了正義。我鍾某人也豁出去了。」
鍾子期一咬牙,說著,他目光一轉,看著的江天:
「他們懸劍宗那人說了,你們劍學宮也是酒囊飯袋,不過是空有聲明,還說什麼楊瀾楊觀,都是屠狗輩,他一劍可滅。」鍾子期說完,功成身退,直接退到一旁。
而楊觀,也徹底失去理智。
「懸劍宗,很好,你們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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