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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霖的話果然很靈驗,這一路走來,他們遇上了好幾隊打劫的。道友閣 www.daoyouge.com不過,他們一聽到舒逸霖這三個字後,便嚇得再不敢有下一步動作。
顧菊倒是挺好奇的,如果真是怕他,為什麼在見到他時,沒有各奔東西,而是在他報上自己名字時才嚇跑呢?這個迷團還是九火給他解出來的。
「他手中的竹笛是他的武器。」
顧菊疑惑地聽著悠揚的竹笛,一臉的不可置信:「明明只是一支普通的笛子啊!怎麼成武器啦?」難道在對敵的時候,人家真刀真槍,他就用手上的竹笛迎戰?那為什麼那天她借來把玩的時候,沒在笛子上面發現刀痕劍痕啥啥啥痕的?明明光滑得跟新笛子一樣嘛!
九火瞥了眼顧菊表情,心裡便知道她在想什麼,便耐心解釋道:「一看你就知道你不是江湖人了吧!」
「嘿,你個小鬼頭,還敢鄙視起我來了!」顧菊伸手在九火的額頭上重重一彈。
「嘻嘻,」九火捂著額頭,露出一個調皮的笑,隨即正經說道,「傳說武林中有人能夠用一支竹笛吹出魔音,而且那支竹笛刀槍不入,被譽為魔笛。就算是姐姐拿著,也可以不說話只亮亮竹笛就可以把那些土匪嚇跑的。」
「得了吧,你騙誰去!你看他現在不就是在吹那支笛子嗎?為什麼我們都沒事?」而且,雖然她聽不懂這曲子,可是她還是能聽得出他吹笛子的技術還真不賴!
九火無奈地搖搖頭:「那是因為他現在沒有運上功,不是誰都能掌握那門武藝的。」
顧菊這才瞭然地點點頭,也對,和他一路走來。的確沒見他運過功,何況,那支竹笛在他手中完全就像是個藝術品,賞心悅目。「可是」顧菊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有些猶豫地說道,「聽別人稱呼他為少俠,那他應該是正派人士啊!為什麼這樣一個能夠蠱惑人心的武器在他手上都沒人罵他?」
「只要他為人正派。用的武器都是用在對付惡人的身上。至於他用什麼武器,用什麼手段,又有什麼問題?」九火說這一番話的時候。神情有些迷茫,「其實我也不大懂江湖上的事情。就像」
他沒有再說下去,可是顧菊還在認真地聽著,猛地沒下文了。不由得追問一聲:「就像什麼?」
可是九火只是搖搖頭,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卻擺出一個有些沉重的神情,真有些讓顧菊摸不著頭腦。
這時,笛音已經漸漸消失,顧菊手上的烤兔肉也已經好了。一襲勝雪的白衣身影緩緩朝他們走來。這一步一步。就好像走在遍地花開的草地上,就好像走在陽光燦爛的春天裡,嘴角的笑意若隱若現。真是直暖入心坎之上。
九火不禁扯了扯走神的顧菊,他真是無奈了。這男人真有那好看嗎?為什麼他沒這種感覺。比起他家君主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呃,不對,其實眼前這個姓舒的也不會那麼差啦,只是他只覺得他家君主就是最好的!
「熟了嗎?」舒逸霖完全忽略顧菊快要流口水的模樣,毫不在意地撩起長袍坐在他們的對面。只是他抬起頭對上依舊呆滯的顧菊時,若無其事地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臉上的笑容依舊乾淨溫暖。
「呃」顧菊終於回過神來了,她眨了眨眼,頓時臉上掛起一抹笑容,「吹完了?快來吃肉吧,香死了!」
她揚了揚手中叉著兔肉的刀。她其實也實在想不出到底該用什麼來烤兔肉,所以最終她還是用刀叉著烤,不然用那什麼樹枝的話第一,太不衛生了,第二,也不知道烤著烤著會不會突然給烤斷。
「的確很香。」舒逸霖的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皺,這一個動作卻一點不落、地收到九火的眼中。
三人已經同路走過好幾個大大小小的鎮子了,再有半天的路程就能到達涑州城。這一路上,晚上趕到客棧投宿,中午則一般是由舒逸霖打獵,九火負責拾柴火,而顧菊則是挖坑、做灶~0.0貌似她的工作最坑人哈,不過她卻覺得這樣的分工,合作起來特別愉快,這不,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了。可是她望了望坐在面對的人,真心不想離開他啊!
其實吧,舒逸霖還真是不錯。純粹就是一居家暖男啊!不僅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裡護在她和九火的身前,而且平時投宿一直都是他付的銀子,最最最讓她開心的是,半路上,他還特意新買了輛馬車!
不過,她怎麼好意思換了驢小毛呢?於是,拉車的依舊是驢小毛,不過換的是顧菊當初買下來的簡易馬車。後來九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告訴她,其實舒逸霖是想買匹馬自己騎,而讓他們兩個坐在馬車裡。顧菊直接將這個可能性給忽略了,用她的話來說就是,不能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這不,顧菊目前最最受不了的就是舒逸霖每次鑽進馬車後,都是閉目養神,丟下顧菊和九火在那裡玩釣魚
也不知道是不是舒逸霖同情他們兩個人玩牌太過無聊了,於是漸漸的,他也加入了他們之中,不過這一次不是玩釣魚,而是炸金花~鬥地主~跑得快~
嘿嘿,顧菊偷偷掂了掂懷裡的銀兩,心底卻捨不得了,馬上就到達終點了,可是她還沒把舒逸霖兜里的銀子都贏過來啊!!這才是關鍵吶~~~
九火瞥了眼顧菊那一臉便秘的表情,嘆了口氣,卻也是鬆了口氣。
「姐姐,你是贏不了他所有的銀子的。」
顧菊低頭疑惑道:「為什麼?」
九火白了她一眼:「你沒發現你每次都是贏他五兩麼?最多也就是八兩。而且你沒發現他最終都會贏回去嗎?」
顧菊眨了眨眼,連忙伸出手指頭細數著最近每次跟舒逸霖玩牌時贏來的銀兩,又拿出自己的荷包數了數,沒過片刻,她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九火很同情她,不過他卻不打算幫她。
涑州很大,和京州對比,最大的區別在於走在街上的行人當中,女子都是大方地穿著各色各樣的衣服展現著自己的美好。一點不像京州的女子,出門的本就很少,即使是出了門,也是將全身包裹得密密實實的。也許這就是民風的區別吧!
「兩位客倌,快請進!」店小二熱情地跑上前招呼道,「兩位是要住店還是吃飯啊?」
「都要。還有上房嗎?」顧菊無精打彩地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九火還沒打算跟她分開,所以一直跟著她。
「好咧~」
「把你們店裡拿手的好菜都給我來一份,本姑娘我要海吃一頓!」顧菊突然抬頭吆喝一聲,倒是把坐在她身旁的九火給嚇了一大跳。
小二將菜單確定下來後,便離開了。九火有些不確定地湊上前,撇嘴問道:「姐,你確定我們兩個能把這些菜都吃光?」
顧菊翻了個白眼:「怎麼著?姐姐我現在窮得只剩下銀子著?這叫有錢,任性!」
她的火氣正蹭蹭地往上冒著,因此說話的分貝也更高些,引來周圍的目光紛紛投向她。就連坐在她身旁的九火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回頭朝那些看過來的客人傻傻回笑。趁大家不注意了,才悄悄湊到顧菊的耳邊低語。
「姐,這裡的人都好奇怪,咱們是不是低調點?不然一會兒又該惹上麻煩了。」離開涼州之後,一路往南,他們繞過大的城鎮,只挑一些小道兒走,因此那些黑衣人一直沒有消息。最多就碰到幾個打劫的土匪,不過這些土匪都被舒逸霖給嚇跑了,安安靜靜地直到目的地。
經他這麼一提醒,顧菊這才有了點自覺,她抬起頭環繞了圈,果然不少人都盯著他們這桌。而且他們個個虎視眈眈,桌面都擺放著不同的布包,或長或短,雖然看不清裡面是什麼東西,不過以她經驗來看,一定是武器!
「低頭,喝茶,吃飯!」
說是上房,其實就是一張桌子一張木床,乾淨是乾淨,就是沒消過毒。顧菊不是那種嫌東嫌西的人,反正比在外面宿街頭好。
雖然九火是一副女孩子打扮,但是顧菊還是給他開了一間房。夜鷹果然準時來到她的窗前,她從夜鷹的腳上取下紙條,只見上面只寫著一句話:明日辰時食香酒家見。
顧菊收起紙條,嘴角無聲揚起。
翌日一早,顧菊起了個大早。打開門,絲毫不意外的看到九火,他似乎已經養成了這種習慣,每天一大早守在她的房門前。
「已經到涑州了,你該去哪去哪,別跟著我~」
九火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食香酒家離這裡本就很近,辰時去的時候,果然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想見的人——王瑞。
「菊兒!」
顧菊臉一黑,緩緩走了到他面前,面無表情地坐下沒好氣地罵道:「我是你師姐!」
王瑞嘿嘿一笑,假裝沒聽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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