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咔嗒一聲被打開了,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是無論在祖天心救了自己來說,或者是從他表現出的那種力量,給他看看也無所謂了吧。
一尊琉璃寶塔,緩緩的散發著紫色的星光,一閃一閃。塔身共有九層,每一層的飛檐上都掛著同樣是由琉璃打造成的風鈴,無論是門窗或者是瓦片,都雕琢得非常的精緻。
這尊塔剛剛一拿出來,祖天心就感覺一股濃厚的陰氣撲面而來,心神為之一震,側頭一看,青蓮也是目光閃爍的看著自己。
要不要?祖天心很想要,可是問她要,絕對是不可能的,搶?不說幾個女人會不會阻止自己,祖天心自問還沒有到那種境界。
菊萘子輕輕的關上了箱子,那種美輪美奐的美景頓時消失了,許蓓蕾和左念慈面面相覷,這尊塔可真是太漂亮的,如果拿出去賣,肯定值不少錢,難怪會被人追殺。
遲疑了一下,祖天心試探的問了一句,「這尊塔,是從哪裡來的。」
「是陰陽宗流傳下來的,」菊萘子回憶了一下,「是由每一代的宗主掌握的,不過到了我父親母親這裡就...」
說著說著,菊萘子再次哽咽起來,左念慈一瞪祖天心,溫柔的摟住了菊萘子。
祖天心心裡一跳,頓時嘀咕起來。雖然許蓓蕾姐妹的那個九禽陰月扇是因為青蓮的關係被自己碰到的,沒理由這個菊萘子那什麼陰陽宗的流傳法器也會被自己碰到。再說了,這兩個東西竟然都是蘊含著濃郁的陰氣,這難道是巧合?
「這樣吧,你先到我家休息幾天,」祖天心摸了摸額頭,心裡一片疑惑,這件事他得找蒼松子去問一問,不然鬼知道是什麼一個情況。
話音剛落,祖天心身軀一虛,頓時消失在茶几上。
幾個女人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有菊萘子還是有點吃驚,青蓮準備要說些什麼,手一抬,祖天心已經消失了。
「菊萘子,」左念慈一副女主人的樣子,臉上完全看不出一點因為前未婚夫的難過,「我先帶你去洗澡,然後換上一身衣服。」
「那我和蓓蕾去看看她姐姐,」青蓮猶豫了一下,牽著許蓓蕾的手走了出去。
出門攔了個的士,沒多久就到了醫院裡,上了三樓,許蓓蕾提著在門口買的水果走了進去,青蓮微微一嘆,也跟了進去。
看著昏沉沉睡著的姐姐,許蓓蕾低著腦袋,輕聲說了句謝謝。
「不用這樣的,」青蓮搬了兩張凳子放在了床邊,兩人一人一張面對面坐了下去,「倒是你,可是吃苦了。」
「只要姐姐能夠好起來,」許蓓蕾笑了笑,「我做什麼都值得的,再說,天心雖然看起來做事很不正經,但是他還是很值得依靠的。」
「哎呦,都叫主人天心了,」青蓮怪聲怪調的笑了起來。
「我...我沒有別的意思,青蓮姐姐...」許蓓蕾手足無措的辯解著,「我是說祖天心其實人還好的,雖然說...但是...哎呀...」
許蓓蕾斷斷續續的說了幾句,可是看著青蓮越發燦爛的笑容,頓時又語塞了。
「妹妹,你來拉,」許晴的眼睛緩緩睜開,看著床畔的兩個女人,嘴角微微一笑。
「你看,把你姐姐都吵醒了,」青蓮單手抓著許晴的手腕,一股醇厚的妖力緩緩的度了過去,把許晴鬱結的血脈衝破了不少。
「姐姐,你感覺怎麼樣拉,」許蓓蕾撫順了許晴散亂的長髮,「錢的事,你不用擔心的,我們都安排好了,你只要靜靜的修養,然後順利的把孩子生下來就可以了。」
許晴微笑著點了點頭,青蓮的妖力讓她連呼吸都輕鬆了不少,只不過身體血氣太虛,不是這小小一點妖力可以彌補的,再說青蓮自己也是妖力大損,能夠讓她稍微舒服一點也就夠了。
「記得...」許晴喘息了一下,「幫我謝謝祖大夫,他幫了我這麼多,可是我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有辦法去報答了。」
「放心吧,小晴,」青蓮掖了掖被角,「蓓蕾可是很懂事的,對吧。」
※※※
「出來,出來,」祖天心用力的拍打著蒼松子緊閉的門面,一排的木板拍得啪啪直響,蒼松子的左鄰右舍紛紛走出來看到底發生什麼事,被祖天心一瞪,又縮了回去。
「你又要做什麼,」蒼松子從裡面抬下一塊一人寬的木板,把祖天心讓了進去。
「別跟我裝,」祖天心拍了拍櫃檯,震起一陣灰塵,「那天我煉化金身的時候,扶桑島上明明有妖氣震動,但是沒有撲過來,你敢說你不知道?」
「不知道,」蒼松子又裝上門板,屋內頓時烏黑一片,隨著蒼松子微微一咳,幾盞昏黃的油燈騰騰的燒了起來,幾點黃豆大小的燈光,照亮了整間店面。
「你要去哪?」祖天心掃了一眼整個店面,一些桌椅都碼得整整齊齊,所有的貨架上都是空蕩蕩一片。
「回山,」蒼松子翻了個白眼,雙手背在身後,「省的被某個無賴毀了我們青城聖境。」
「喂,師兄,」祖天心訕然一笑,「不用那麼當真吧,師弟我只是開一個玩笑而已。」
「我看可不像玩笑,」蒼松子冷冷一哼,「找我什麼事?」
「噢,對了,」祖天心拍了拍腦袋,「那天扶桑島上你不可能不知道,你的天眼不是白練的。」
「我只是青城道人,日本的死活關老道什麼事,」蒼松子又是一個白眼,「老道這就回山閉關去。」
「別,還有個事,」祖天心突然想起來,「那個土地老不是到你門口求助,就是那個許晴的老公,你肯定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祖天心皺著眉頭,緩緩的吸了口氣,「奇怪,我很久之前就想來問你,怎麼今天才記起來。」
蒼松子眼睛一眯,緊緊的盯著祖天心,嘴巴張了兩下,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神色一動,又說,「我想你應該也知道那個男人臉上帶了個八卦面具,你的七幻明瞳訣看不透,我的天眼也無能為力,你莫非還想一查到底?」
「我總覺得我忘了些什麼,」祖天心用力的搓動著下巴,「是什麼呢。」
「你確定清心祛念訣對你沒有什麼副作用?」蒼松子試探的問了一句。
「噢,我剛剛從海上撈了個人,是個女人,說是扶桑陰陽宗的人,帶著一個琉璃紫月塔,」祖天心晃了晃腦袋,「那個陰陽宗你了解多少?」
「陰陽宗?」蒼松子翻了翻眼睛,「在戰國的時候,從神州偷學了一點微末道法,然後自立宗派,以五行道術為基礎,喚鬼為法門,就是這樣了。」
「我知道了,」祖天心點了點頭,「看樣子,我第二座金身融化的時間也快到了,加上白無常的那顆陰氣珠,再吸取一點陰氣,大概也就夠了。」
「祖小兒,你沒事吧?」蒼松子呻吟了一下問道。
「我有什麼事,」祖天心詫異的看著蒼松子,「放心,錢不問你要了,青城數你最摳門,我自己想辦法,然後到時候你幫下我那個徒弟,去弄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手續。」
說完,祖天心身軀一閃,消失在店面里。
「唉,」蒼松子嘆了口氣,他不知道清心祛念訣對祖天心到底會有多大的影響,整個人間界,會這個道法的可就只有祖天心一個人,可是,這個清心祛念訣好像也是他第一次使用,而且是用在自己身上吧。
蒼松子還沒有轉過身,祖天心拽著周瑋珉又出現在店面里。
周瑋珉一陣愕然,本來按照祖天心的說法是,因為霧童子買回來的幾件酒被打碎了過半,再去買回來,哪知道自己剛快到賣場門口,就被弄到這裡來了。
「給,」祖天心單手一抓,凝出一塊碧綠的龍形玉佩,「這個東西可以讓你自由的出入崑崙結界。」
周瑋珉愣愣的接過玉佩,放在手心裡,一片冰涼,昏黃的油燈照得玉佩一片墨綠。
「我徒弟可就交給你了,」祖天心拍了拍蒼松子的肩膀,「我會去準備錢,然後,你幫我把他帶回崑崙,至於道法麼,讓他自己去學。」
「乖徒弟,好好自學,」祖天心嘿嘿一笑,「為師我也算是自學成才的,到時候為師攢好了錢,自然會去找你的。」
「師傅,」周瑋珉一驚,他還沒有跟自己幾房老婆打過招呼,難道來一個人間蒸發,這也太快了吧,「我回去跟我幾個老婆打個招呼,就說我要出去一段時間...」
「一段時間...」祖天心打斷了周瑋珉的話,「修道的人,一個閉關就是十幾年,長的上百年,你放心,你老婆我會幫你照顧好的,你就放心去吧。」
周瑋珉聽著祖天心的話,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去吧,去吧,」祖天心看了看一臉怪異的蒼松子,「我徒弟要是修煉的時候碰到什麼問題,你也幫師弟我指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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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只為心中不甘平凡的信念,他誓要創造一條神話之路。可面對浩瀚無邊,強者如林的異世,他的路真有那麼順利麼?
「如果天要阻我,那我就焚化那天,如果地要擋我,我就燃盡那地。」
——葉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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