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奴才,都給本小姐出來!」木家,專門為下人建立的小樓下。
嬌蠻任性的木蘭蘭正帶著幾名打手正在樓下院子中叫囂著。
她話喊完,緊接著在那下人居住的樓上便下來兩人。
一人是有些魁梧的中年男子,而另一位,是與那名中年男子長相七八分相似的少年。
他們正是王柳,和他的親生兒子王二飛!
「大小姐,怎麼了,為何事生氣?」王柳看著滿臉煞氣的木蘭蘭,一股不祥的感覺縈繞在他的腦袋中。
「呵呵!什麼事生氣?本大小姐看你們一家子就有氣焰縈繞心頭,限你們在三日之內趕快離開木家!否則別怪我們木家不留情面!」木蘭蘭伸出食指指著王柳的鼻樑道。
「別侮辱我父親!」旁邊的王二飛,本就平日裡忍讓著木蘭蘭,現在看見木蘭蘭直接就是指著自己父親的鼻子就是一陣亂罵。新仇舊恨直接就是湧入腦海,一時間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這麼理直氣壯呵斥我?」木蘭蘭聽了這話,心中也是惱怒萬分。
木蘭蘭剛剛說完,王柳便是直接給了語氣咄咄逼人的王二飛臉上直接就是抽了一巴掌。狠狠道:「你這個逆子,大逆不道,竟敢以如此話語跟我們大小姐頂嘴,你這麼多年的學堂白讀了?「
「大小姐,犬子不過就是乳臭未乾的小子,說的話根本就是在胡扯。還請蘭蘭小姐,別放在心上。」
「不過,我們一大家子,究竟是如何惹到了蘭蘭小姐。如果小姐覺得老奴有何事惹到了小姐,還請小姐說個明白,我們也可以改。」王柳把頭低得很低,緩緩恭敬問道。
木蘭蘭看著恭敬地如同一隻家犬般王柳,嘴角微微翹起。看著那邊還在捂著自己臉,傻看著王柳的王二飛道:「看見沒,你知道什麼是地位嗎?哈哈哈,今天本小姐不和你們追究此事,不過,你們必須在三天內搬出木家,否則,別怪我木蘭蘭不講情面!」
「小姐,我王家祖祖輩輩都為木家的效勞犬馬之力,沒有功勞,好歹也要有苦勞啊!你就這樣把我們遣散走,我們又怎能離開木家?還請小姐念及往期薄面,再給我們一家子一個答案!」王柳看著一臉不屑得木蘭蘭祈求到。
「給你們一條悔改的方法也不是沒有,就是不知道你答不答應了!」木蘭蘭看著王柳,裝作很大度的樣子道。
「你!」王二飛直接就是抬起頭,滿眼怨恨的望著木蘭蘭道。
「啪!」又是一個巴掌,抽在王二飛的臉上。
不過,這次的聲音,要比上一次的聲音要大了許多。
「小姐說話,你一個下人插得上什麼嘴?」木蘭蘭身旁的打手,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王二飛訓斥道。
「李二蛋,你算是什麼東西?」王二飛被他抽中的臉上竟然很快的就腫了起來。他雙目赤紅,一臉憤怒地指著那名抽他的打手怒罵道。
「我算是什麼東西?王二飛,我現在就是小姐的貼身保鏢!你這種雜碎,根本就不配和我們小姐說話!」那名打手,名叫李二蛋,是剛來木家不算太久的一位小奴僕。王二飛也曾經覺得兩人的名字中,都有一個二字,所以便和他走得很近,已經到了那種以兄弟相稱的程度。但是,他始終也沒有想過,那個平日裡一直叫他大哥的人,竟然在這個時候狠狠的抽自己巴掌。
「李二蛋,看來真的是我王二飛看走了眼,竟然把你這種見風使舵之人當做兄弟。枉費了我的一片兄弟情!」王二飛慘笑著看著李二蛋,眼中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我一心只在小姐身上。剛來木家,我便忠誠於小姐,怎們能說我見風使舵?」李二狗的眼中,寒芒閃現,他敢發誓,要不是小姐就在旁邊,他一定會讓這王二飛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說的這麼歡,還有沒有把我這個木家大小姐放在眼中了?」木蘭蘭有些冰冷得道。
「哼,要不是我們大小姐善良溫和,我定要讓你好看!」李二蛋說了這句話,便不再言語。他就恭敬地站在木蘭蘭的身旁,滿眼不屑得看著王柳父子二人。
「你們要是不想搬出去也行,只要把樓郢那個雜種趕走,你們便可以留下,甚至我還能讓我的爹爹給你們一個大管家的位置噹噹。」木蘭蘭臉色突然一溫和。不過她這突然的一溫和,倒是讓李二蛋頭皮有些發涼。
「你罵誰雜種?」王二飛頓時再次坐不住,這下就連王柳都動容了。
「你······「王二狗本想再次發飆,打亂二人的思考。但是,看見木蘭蘭那殺人一般的眼光,只好把已經到嗓子的話,活生生的咽回肚子。
「你們二人答應不?」木蘭蘭臉色微笑道。
王柳和王二飛一個對視。突然,王二飛身體一軟,倒在地上。
王二飛從王柳的眼中看到了妥協之色,那麼。一切便不用再猜了。
「我們定會遵從小姐的委託,把樓郢那孩子送······走!」王柳嘆了口氣,緩緩道。
「既然你們答應了,那便就看你們的了!二蛋,帶著你的夥計走了!」木蘭蘭說罷,便帶著那幾個打手走出了這小樓的院子。
「爹,你怎麼能妥協?樓郢雖然不是您的親生兒子,可也是在我們家裡和孩兒一同長大的弟弟啊!」木蘭蘭那群人走後,王二飛邊從地上爬起,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們家養了他這麼多年,把他趕出木家,換得一個職位,他也算是還清了咱家的情。再者說,他繼續留在木家對它只有壞處,沒有好處。」說罷,王柳便直接一個人往樓上走去。
「可是父親,弟弟現在身受重傷。把他趕走不是在要他的性命嗎?」王二飛看著往小樓上走著的王柳,眼中帶淚喊道。
可是,王柳根本就沒有理會,徑直往樓上樓郢的專屬房間裡走去。
房間中照看樓郢的李菊,李氏。還處於在呆傻中。她始終沒有從那種震驚的狀態中走出來。
剛剛走進來的王柳看著自己妻子那傻愣愣的模樣,不由覺得奇怪。
「娘子,你怎麼了?」王柳慌忙走到李氏身旁,推了推發呆的李氏詢問道。
「啊!?」猛然間,李氏看見身旁的王柳滿臉欣喜的對著王柳道:「相公,我們家樓郢是神仙轉世!神仙轉世啊!」
「娘子,你怎麼了?為何怎麼說?」王柳摸了摸李氏那經歷過很多風霜留下許多皺紋的臉心疼的問道。
「相公,我們家樓郢身體正在自己恢復著!你看!」李氏把王柳的身體拽到樓郢床前道。
王柳一轉頭,便瞬時覺得頭皮竟然有些微微發麻!他從未見過眼前的場景!
樓郢那本該是已經血肉模糊的身體,竟然迅速生長起新肉,新肉生長的速度,充斥著他的眼球。
「這······莫非他吃了什麼靈藥?」王柳自言自語道。
他也曾聽人說過,世間有一種靈藥能活死人,肉白骨,但是那種藥材極其稀少,更不是他們這樣家庭買得起的。那他這究竟是如何造成?
「相公,我去打水,你在這裡看著。短短几個時辰他的身體都已經修復成這樣,看這個速度,估計用不了多久他的身體便可以完好如初了!燒點熱水也好給他洗一下身子,我去找飛兒。讓他給他弟弟洗一洗澡!」李氏說完,便直接跑到樓下,燒熱水去了。
屋裡,只留下了王柳一臉沉思地看著樓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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