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這麼急招我們回來是有什麼緊急任務嗎?」雪狼和殘狼放棄手中任務風塵僕僕的從歐洲趕了回來。
「坐吧」狼王凌天微閉著眼睛,像是在是思考著什麼。
雪狼和殘狼不敢打擾凌天,許久之後凌天再睜開眼睛看著他們兩人問道「我們來了幾年了」
「差不多有三年了吧」雪狼和殘狼陷入了回憶,三年前他們三人被國家派到中東執行任務,他們什麼都沒有,只有血腥和殺戮,從開始的三人到狼牙僱傭兵的建立,從三人到現在數百人,從默默無聞到現在讓整個世界聽之變色,聞風喪膽,在國際僱傭兵組織占有絕對的話語權。
「是啊,三年了,記得的那時候來的時候,我們才15歲,還是個未長大的孩子」凌天回憶剛來的那會兒,沒有少年的輕狂,只有成熟的睿智。
「走我們去墓地看看兄弟們吧」凌天率先走出房間向著墓地方向走去。
不久之後一塊血紅色碑出現在他們視野中「狼牙魂」這是狼牙的禁地,同時也是狼牙最神聖的地方,因為裡面躺著的事狼牙的勇士。走到墓碑前,看著每一個熟悉的名字,多少次的血腥場面,多少次的生離死別,畫面就像放電影一樣在眼前切換每一個畫面。眼睛紅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生死相別的悲痛誰會知道,也許只有向他們真正經歷過才會理解,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也就是如此吧。
殘狼和雪狼的跟在凌天的身後心裡大概已經猜到了,凌天急招他們回來的是為了什麼了。
「狼王,你是要走了嗎」殘狼覺得凌天今天有些反常,感覺他有可能要離開了。
「了解我的人,看來還是只有你們兩個」凌天望著天空
雪狼和殘狼對視苦笑,他們並沒有挽留,他們兩知道這三年來凌天身上背負著什麼,遲早要走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
「我說你們兩個沒良心的,我都要走了,你們能不能配合一下表現的激動一點」 凌天望著苦笑的兩人,為了不讓氣氛過於低迷,凌天只好強行的活躍一下氣氛。
「嘎」雪狼和殘狼的表情瞬間僵硬,比哭還難看。
「什麼時候走,要不要通知他們」半晌之後雪狼才問道。
「不用了,我已經向首長遞交了申請,明天早上就回華夏」你們先出去吧,我想靜靜
「靜靜是誰啊,老大我以前沒聽你說過啊不會是你的那什麼吧」殘狼調笑著看著凌天
「滾」等待他的是來自凌天的怒吼
第二天凌晨,天還未怎麼亮,凌天他們已經出現在中東機場,送他的只有雪狼和殘狼兩人「好好照顧兄弟們,狼牙就交給你們了」
「行了知道了,別像個女人一樣,要走就趕快走」殘狼催促道,其實在他的心裡很難受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撕咬。
凌天轉身上了飛機,心裡同樣不好受,但是他不得不離開。
待凌天走後,雪狼奸笑的看著殘狼,
「你別這麼看著我,借錢就說吧,瘮的慌」殘狼以為他又要借錢,因為雪狼每次借錢都是這樣
「呵呵,這回不是借錢,不借了」雪狼揶揄到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別耽擱老子的時間」殘狼說完就準備離開
「兄弟,那個狼牙就交給你了,我去華夏保護老大」 雪狼並沒有追上去而是站在原地,說完轉身就遛了
「你敢」等殘狼轉過身那裡還有雪狼的身影
「混蛋,有本事你別回來,要不然我一定殺了你」殘狼對著早已空曠的機場大叫到
………………………………………
華夏國,燕京機場,此時正是客流量的高峰期。凌天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腦海里湧進無數回憶,離開三年了這裡還是沒有什麼變化,一切還是像記憶里一樣。
「師傅,去燕京軍區」凌天攔了一輛出租車
「小伙子,看你這身板你一定是軍人吧」出租車的師傅看著凌天微笑的說道
「恩,算是吧」凌天心不在焉的到達
「小伙子,什麼叫算是啊!其實我兒子也是當兵的,只不過他已經」師傅說到這兒就沒說了凌天側過頭看了一眼師傅見他一臉傷痛陷入回憶,他也不好在接話只好轉過頭看著這個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都市。
「小伙子就到這吧,裡面我進不去了」師傅對著出神的凌天提醒道
「哦,這就到了嗎?師傅多少錢」凌天回過神來
「算了,你們當兵的保家衛國,都是為了我們這些老百姓,我們還能要你錢嗎」
凌天見司機這麼說也不好繼續堅持給錢只好說聲謝謝就下車了,等出租車離開後凌天才向軍區大門走去,凌天出示證件之後直接走向首長辦公室。
「小伙子,首長正在休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凌天剛到就被首長警衛員攔下
「麻煩你,幫我通知一下首長,就說我是凌天,他會見我的」
「那好,你先等等,我這就進去」警衛員說完轉身離開了
「首長讓你現在進去他在辦公室等你」警衛員很快就回來了
「什麼時候到的」一個老人身穿的軍裝,看著一副剛剛寫好的字
「剛剛下飛機」凌天平靜的看著老人
「真決定離開了嗎,要是我們不同意了」 老人這才抬起頭看向凌天
凌天一屁股就坐在老人對面的沙發上吊兒郎當「要不我叫你聲爺爺,然後再求求您放了我」
「混蛋,你就是這樣和我說話嗎?」老人佯裝的生氣
「組織上沒有同意你離開,不過為你保留了軍籍」老人繼續說道
「什麼意思」 不同意,保留軍籍凌天有些不明白,
「就是現在你可以不在部隊,等你想通了隨時可以回來,現在明白了嗎?明白了就滾」老人解釋道
凌天站起身向著老人敬了一個軍禮鞠了一躬,「爺爺,您老保重身體」說完轉身就走了
「等等,孩子有些事需要學會放下,沒有父母會放棄自己的孩子的」凌老語重心長的說道
「放下,自己如何放下嗎?」凌天站在門口搖了搖頭自己問自己。
凌天走後,凌老癱坐在椅子上喃喃道「5年了,原本以為你能用時間能忘記,哎,作孽啊 作孽啊」一滴眼淚從老人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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