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垣垣,許個願望吧。全//本\小//說\網」另一個女孩接口道,語氣有些催促。
「好。」荊城垣笑了。
眼前的景象,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經歷過得了呵。她心裡想著。幾年了,獨自一個漂泊在城市,無牽無掛,但也無依無靠……多少個生日只粗粗的獎賞給自己一隻雪糕或是直接給忙碌的工作忽略,多少次期盼溫暖卻才發現自己生活的冰冷,女主播堅強的外表只為了掩飾內心對愛的期盼。這一下荊城垣睡意全消,油然升騰的感動頓時讓她熱淚盈眶。
深深的呼吸,吐氣如蘭。將二十一跟蠟燭一一吹滅。
「謝謝,謝謝你們。」
「嘿嘿,我們誰跟誰啊,哪需要說感謝的。」
幾個女生你看看你,我看看我,然後一起牽住了荊城垣的手,王小天,江海這兩個渾身帶傷的悲戚男人也拿著刀切開了蛋糕。不過沒切幾下卻又鬧騰了起來。
「你小子江海,搶什麼搶,中間那個什麼果子來著看起來蠻好吃的,我要了。沒看我受傷了要補?」王小天砸吧砸吧嘴,瞪了對方一眼。
「你都快胖的超標了還吃,吃什麼啊吃,再吃把你當那『屁哥』賣給鋪子裡!」江海瞄了眼幾個女生,故意開起了玩笑。
「你……你他娘的拐彎抹角的說胖爺我是豬對了對,好,那老子今天就壓死你!」……頓時兩個傢伙纏在了一起。
「唉,這兩人,德行!」幾個女孩一起配合的搖了搖頭,似乎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她們可沒閒著,而是讒相十足的圍住了桌子上的蛋糕。
「那麼,嘻嘻。我先開動了。」荊城垣看著這色澤艷麗的蛋糕,頓時來了食慾,而且到了現在晚餐基本上也消化的差不多了,肚子裡已隱隱有了分飢餓感。到了末了實在忍不住了,見其餘兩個女孩還是傻傻的望著自己,便再也顧不上女生的矜持,迫不及待的直接用手抓了塊奶油最多的蛋糕,大嚼了起來。接著還意猶未盡的把沾滿奶油的小手放在了嘴裡吮吸:「---嗯--味道不錯,再來一口--好吃-我再吃一塊-」不一會兒荊城垣的小臉小手上全都沾滿了白乎乎的奶油,直把兩個女孩看的愣了。可荊城垣卻一點都不為所動,還一臉無辜的邊吃邊看著她們,嘴裡含糊的說:「你們傻了呀,這麼好吃得蛋糕怎麼都不吃啊?」
兩個女孩對望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裡的訝色,誰也沒想到平時很矜持也很淑女的荊城垣,原來吃起東西來竟然這般匪夷所思,可愛的就像個孩子。想到這,不由得展顏一笑,各自拿了塊蛋糕,嘗了起來,當然,比起荊城垣的狼吞虎咽來,要雅觀得多。
就在幾個人吃的正歡的時候,客廳的門鈴不合時宜的響了。
「誰啊?」荊城垣起身,就要去開門。
「還是我去吧。」江海攔住了她,然後快步走到了防盜門前,小心的瞟了下『貓眼』。
「咦,葛傑,你怎麼也來了?」他飛快的旋開了門把手,有些驚訝道。
「不歡迎是嗎?」葛傑一把推開了門,鄙夷的瞥了眼江海。
葛傑這個人很是自來熟,也不客套。就直接做到了沙發上,拿起塊蛋糕張口就吃。
「本來想不來了,但看大家都聚在一起了,索性我也來湊個熱鬧吧。」葛傑直接用袖口抹了把嘴,看著客廳里的眾人道。
「這段時間都忙,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那麼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啊!」江海也笑著插了一句。他的意見讓大家產生了共鳴,尤其是王小天更是起身拍手叫好。
「好,我去給你們拿。」荊城垣盈盈一笑,拿起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油膩,讓後轉身去廚房端來了六個高腳杯和兩瓶干紅。
「這下就齊全了,我們來開個豐盛的燭光晚餐吧!」荊城垣打開瓶蓋,給眾人一個個的滿杯。待倒到葛傑的時候,葛傑卻挪開了杯子。
「怎麼了」荊城垣詫異的抬頭望了望。
「有白的嗎?」葛傑砸了砸嘴,滿面愁雲的道,看來他的心情不是很好,雖然表面上沒事,但估計被女朋友甩掉的事,的確打擊到他了。
「唉!」荊城垣一看他那副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當下嘆了口氣,又回到廚房找到了一瓶很久以前的白酒給他倒上。
因為葛傑事情的這個插曲,所以原本歡悅的燭光晚餐氣氛一直就調動不起來,大家只是淡淡的抿著酒,有意無意的說這幾句稀鬆平常的小事兒。而葛傑則在那自顧自得喝酒,續杯。再喝完,再續杯,面色蒼涼。
最後江海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奪下了他的酒杯,道:「別喝了,有心事就說了,說出來會好受些。」
「唔。」葛傑嘴裡哼了聲,醉眼惺忪的盯著江海的眼神,往事這時候便給勾了出來。
他甩掉了江海的手,直接端起酒瓶子往喉嚨里灌,臉憋得通紅。
「我和她是大學同學。」葛傑開口道。
「我們拍拖了三年,該做的什麼也沒做,不該做的什麼都做了。半年來,她只允許我牽她的手,親她也行,不過得蜻蜓點水式。偶爾我斗膽要摸一下她,那是要挨嘴巴子的。她虛榮心強,別人有的,她想要,別人沒有的,她也要。半年來,我給她買了手機、項鍊、耳環。三年的大學生活費幾乎被我全部透支了。」
「舍友們罵我是肉頭,這也難怪,當年我爸送我媽項鍊戒指的時候,我都快生出來了。我和小蘭還僅僅是牽牽手而已。不過說心裡話,我真的……真的很喜歡她呀。」
葛傑每說一句話,就喝一口酒:「要說小蘭這個人吧,好勝,虛榮,可也很實在。從和我拍拖的第一天,她便告訴我:「如果你以後沒錢,我們不會有好結果的。」我當時還說呢:「你開什麼玩笑。」現在,證明這句話不是玩笑。」說完,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她唯一送給我的就是那份包裹,包裹里放著下了一封信和戒指盒。信裡面連標點符號一共才六個字:「我們分手吧。」我連說「yes」or「no」的機會都沒有。打開一看,裡面裝著只是項鍊戒指的發票。
「這女人,太狠了吧。」江海嘆了口氣,為葛傑感到不值。
「剛才得到消息的時候,我在小吃攤上破天荒喝下四瓶啤酒,意氣風發,視死如歸。我爬上立交橋,看著腳下車水馬龍,看著芸芸眾生,心想:「生活真他嗎沒滋味!」但想了想,還是沒勇氣跳下去,就到你們這來了。」
說完,葛傑好像拿下了多年來積壓在胸口的大石頭,舒服了許多,淚水也無聲無息。哭著哭著,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太睏倦了,直接就趴在桌子上呼呼睡去了。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句話都沒說。這一夜,註定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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