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是知秋,他和華仁堂的人聯合,給我爸下毒,企圖奪走逆鱗。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許若夢幾乎是泣不成聲的說「現在梁峰已經被他殺死了,幾位師兄也同樣下落不明,我爸也被他們帶走了……快,快去救他。」
「知秋這個王八蛋,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玩意。」葉皓軒重重的一拍桌子。
「葉皓軒,我為什麼不能動了,為什麼?」許若夢這才現自己的身體一動也不能動了,她有些驚慌失措的叫了起來。
「沒事,你中了毒,這只是毒性盡除後的一些不適應的症狀罷了,不用擔心,會好起來的。」葉皓軒連忙安慰道「休息幾天就好了。」
「葉皓軒……」許若夢緊緊的握著葉皓軒的手,她淚如雨下的說「答應我,救出父親,和幾位師兄。」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的。」葉皓軒點點頭。
「許小姐,你好,我是林雨彤,是他的女朋友。」林雨彤走上前,說到自己身份的時候,她明顯的遲疑了一下,但是隨即她釋然了。
既然當初已經答應,不顧一切的去喜歡這個男人,那麼不管他有多花心,他身邊有多少個女人,她都會包容。
「你……找到自己家人了嗎?」許若夢吃驚的看著葉皓軒。
「找到了……她就是。」葉皓軒笑了笑道「介紹一下,林雨彤,我女朋友。」
「她真漂亮。」許若夢的神色有些迷茫,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恭喜你……找到自己的家人……」
天知道,許若夢的這句話里,到底有多落寞……
「葉先生,需要幫忙嗎?」葉皓軒走出門以後,李豪跟在葉皓軒的身後問。
「不需要。」葉皓軒停住了腳步,他轉身道「你們也幫不上人,因為我師父是一位天境高手。」
「天境……」李豪吸了一口冷氣,儘管他不是江湖中人,但是他也知道天境高手這幾個字代表的是什麼意思,真的如葉皓軒所說,許哲是一位天境高手。
那有天境高手坐鎮的一診堂卻被人端了,那他們這群人即使是全殺上去也沒有什麼意義。因為普通人與古武者之間的差別,不是用數量就能彌補的了的。
「是的,師父是一名天境高手,有他在,一診堂仍然落到了今天的地步,那只能說他的敵人比我師父更加厲害,你們去了,也只會白白送命罷了。」葉皓軒淡淡的說。
「可是……我可以安排一些槍手之類的在外面,和你裡應外合的。」李豪仍想體現一下自己的價值。
「不用了,高手不屑用熱兵器,就算是槍,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大的用處。」葉皓軒笑了笑,他的神色微微的變冷,隨即他大步走了出去。
不管是誰,只要他傷了許哲,傷了一診堂的人,葉皓軒都會讓他付出代價,另外還有華仁堂,葉皓軒早主不看華新父子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他們終於原型畢露了,但是他們敢打一診堂的主意,他就讓他們知道後悔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華仁堂……
今天的華仁堂,早早的就打烊了,因此還引來了一些老客戶的不滿,華仁堂在這裡立足的時間並不久,但是他們已經引來了一大批忠誠的客戶,在這方面,看起來華貴還是有些經商天賦的。
夜色中的華仁堂,顯得有些安靜,但是今天晚上,註定不是一個安靜的夜晚。
「父親,那女人還是沒有找到。」華貴來了一間書房,華新坐在輪椅上,他在看著一本醫書。
「找不到,就不找了。」華新把手中的書放到了一邊,他閉上了眼睛,顯得有些疲憊。
「可是……如果不找到她女兒,他是不會就範的。」華貴道。
「他不就範沒關係。」華新微微一笑道「只要他女兒還惦記著他的生死就好了,她會回來救他父親的。」
「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有些被動了?」華貴猶豫了一下道。
「被動?」華新笑了「一點也不背動,她不會報警的,這是江湖事,江湖事,江湖了,就算是她把整個鎂國的警察叫來了也沒有用。」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許哲的嘴很硬,我們從他身上,根本得不到有價值的消息,關於逆鱗,他隻字未提。」華貴道。
「呵呵,他倒是個嘴硬的傢伙啊,沒關係,我會有辦法讓他開口的,現在帶我去看看他。」華新冷笑了一聲。
地下室一層,這裡有一間十分黑暗的地牢,在地牢裡面有各種奇形怪狀的刑具,這裡的燈光有些昏暗,在這裡,你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刑具,這些刑具有些十分的古老,和古代時候拷問犯人時候的東西是一模一樣的。
許哲雙手被綁在鐵鏈上,他被半吊在那裡,而知秋在他的跟前走來走去,他顯得有些焦慮。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會這麼硬氣,不管他用出什麼手段,許哲愣是一聲不吭,直到現在,他還是一點有價值的消息也沒有問出來。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知秋突然停住了腳步,他死死的盯著許哲喝道。
許哲現在可以說是遍體鱗傷,只是他的目光依舊那麼清冷,看著眼前神色猙獰的許哲,他突然笑了,他一邊笑,一邊搖頭。
他在笑自己,因為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徒弟,也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曾經,他把甚至想把自己的衣缽都傳給這個人。
但是現在,他卻反過來用鞭子狠狠的抽自己,他覺得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你在笑什麼?」知秋大怒,他覺得許哲在嘲笑他,以前,他總是活在許哲的陰影下,現在他終於可以撕破臉,對許哲任意打罵了,但是許哲仍然沒有向他屈服。
「我在笑,我以前真的瞎了眼了。」許哲定定的看著知秋,冷笑道「不管你在凶,對我打的在厲害,但是有一點你是改變不了的,那就是,你永遠是我的徒弟。」
「那又怎麼樣?」知秋冷冷的說「你相信嗎,我會有無數種方法讓你就範的。」
「我相信你很有手段。」許哲笑了笑道「而我剛才也看到了你的手段,但你想得到逆鱗,我只能告訴你,妄想……」
「你……」知秋大怒,他拿起身邊一個燒的通紅的烙鐵,湊到了許哲的臉前,冷笑道「我一直在想,剛才我對你是不是有些太仁慈了?我一直沒有用上這玩意,我想你應該知道這玩意的痛苦吧。」
「我當然知道。」許哲淡淡的說「來吧,放到我身上試試,讓我感受一下,我徒弟到底是怎麼用這些東西對待我的。」
「你真的以為我不敢?」知秋大怒,他感覺自己像是被許哲牽著鼻子走一樣,現在他是階下囚好不好?
「你敢,但我能承受得住,你可以用這東西對付我,但如果我哼一下,我反過來叫你師父。」許哲笑了笑道「不信,可以試試。」
知秋不在廢話了,他直接把手中的烙鐵放到了許哲的胸口前,伴隨著一陣嗤啦的響聲,一陣白煙冒了起來,整個囚室里馬上傳來一股焦糊的味道。
許哲身上被燒出一個恐怖的傷口,那種燙傷的程度,讓所有人都有些心驚膽戰,但是他咬緊牙關,硬是一聲也不哼,好像那塊烙鐵根本沒有放在他身上一樣。
許哲只是用那幅帶著一絲笑意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徒弟,他對燙在自己身上的烙鐵,似乎沒有一點感應一樣。
知秋開始慌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自己師父這樣無悲無喜的眼神,他有些後怕,他不自由主的退了一步,手中的烙鐵驟然落到了地上。
「呵呵,我沒有想到,許先生是位硬漢啊。」伴隨著華新的笑聲傳來,華貴推著輪椅走了過來。
「我不是硬漢,我只是覺得自己的徒弟用這個對自己,我感覺不到痛。」許哲笑了「華先生,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不,我有些睡不著。」華新搖搖頭道「我這雙腿治不好,我會一直失眠的,如果許先生真的有醫者之心的話,不妨把我們需要的東西交出來,治好了我的腿。」
「它治不好你的腿。」許哲搖搖頭道「你需要的東西,我也沒有,你所聽到的那些,只不過是一些傳聞罷了。」
「我不相信它是傳聞。」華新微微的搖搖頭道「不管是歷史也好,傳說也好,只要有些東西流傳在世上,那就一定有他存在的道理,所以我相信許先生身上,一定有我需要的東西。」
「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許哲微微一笑道「還有什麼手段,儘管施來了,我能撐得住。」
「許哲,你這條老狗,你真的以為我們沒有手段控制你了嗎?」華貴冷笑了一聲道「告訴你,如果不是我父親掛念著我們之間是同行,我早就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對付你了。」
「哦,是嗎?」許哲笑了「你的意思是,我還要感謝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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