繽紛絢爛的花朵鋪滿綠茵草地,張橫迅速路過這些花兒,無心眷戀觀望它們,只因為在彼岸等著他的人,這些花朵更加驚艷,更加惹人憐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聖女閉關之處,一片靈氣氤氳,直至她已經出關,仍然有肉眼可見的紫氣縈繞不散,目光所至,鳥雀歡騰、蝶飛葉舞,令人大有心曠神怡之感。
踏過最後一條小溪,張橫終於見到了站在對面苦苦等待著自己的那個女孩子。
他生命之第一個給自己帶來後代的女人,靜靜站在那裡。
無論秋冬酷暑、無論風暴雨雪,她似乎一直都站在那裡,等著自己回來。
「鱻兒,我回來了。」這些日子的感悟一起涌心頭,他苦澀地開口,竟然有些不太敢面對她們母子兩,大概是覺得自己作為一個丈夫或者一個父親都太合格吧。
「橫哥哥……」伊人站在水的另外一邊,傾世容顏舒展一笑,抱著懷裡的孩子,提著裙擺小步了過來,她哭著笑著,終於撲入了男人的臂彎。
薰香滿懷,一片溫潤。張橫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脊背,在她耳邊溫柔的呢喃安慰著。
旁邊的北冥白見到這溫馨的一幕,很自覺地轉身離開,她的眼角也有一絲淚花划過,聖女這些日子的閉關並不順利,很可能張橫這一來看不到他的妻子、他兒子的母親了。
「粑粑……」小寶張一凡已經會說話了,此刻已經從母親的懷裡下來了,一隻手拽著母親,一隻手撓著頭,頗有些虎頭虎腦的。
張橫被他有些怪的發音給弄笑了,將他抱起來,讓他騎在肩頭,伸出手拉著蕭若鱻回去。
蕭若鱻溫柔可人地靠在他的肩膀,與他一起往前而去。
一家三口沒有回去九黎族內,而是在山頭的一塊巨石坐了下來,小寶仍然騎在張橫的頭,蕭若鱻坐在他的身旁。
他感懷於這些日子見到的生死離別,而她則後怕與閉關的危險,兩人之間的感情竟是在這樣的不言之更加升華了。
「橫哥哥,你這一次回來是為什麼事情?」蕭若鱻溫柔地笑著問道。
張橫聽到她的話,心一酸,摸了摸她的頭髮說道:「你會不會怪我只有有事情的時候才會回來看你們。」
蕭若鱻搖了搖頭,很認真地說道:「好男兒志在四方,更何況我也能夠感覺到我們所處的時代又要開始變化了,玄學若是復甦,橫哥哥不能安身立命,哪有我們母子生存的空間。」
她還是這麼善解人意,他心又大受感動,攬她入懷,輕聲說道:「為了長生刀而來,我冥冥之感覺到長生刀和九黎族有關,所以過來了。」
「長生刀?」蕭若鱻皺起了眉頭,她右手扶著自己的額頭,沉思了片刻,而後才緩緩說道:「我似乎有些記憶,印象之這長生刀好像是蚩尤當年的佩刀。」
「蚩尤佩刀!」張橫大吃一驚,他說為什麼他會有一種感覺,覺得長生刀會和九黎族有關,現在一聽,頓時心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是的,當年蚩尤與黃帝大戰於涿鹿,身佩的便是這把刀,只是後來失落了。」蕭若鱻點點頭,她笑著說道:「橫哥哥,你說世的事情巧不巧,兜兜轉轉,你又回到了原點。」
聽聞伊人的溫聲細語,望著伊人笑顏如花,張橫心大動,靠過去便想要一親芳澤。
蕭若鱻一愣,而後雙頰緋紅,知曉了面前橫哥哥的壞心思,但心對他的想念卻是戰勝了羞怯,並沒有回退。
眼看著兩人要親昵片刻,他們之間的小寶張一凡卻是不願了,一把推開了張橫,很正經地喊道: 「粑粑不許欺負麻麻!」
張橫和蕭若鱻見狀皆是大笑了,前者佯裝發怒,一揮手便將小寶給弄翻在地,哼道:「小傢伙還敢對你老子動粗!」
「哎呀!」張一凡笨拙地倒在地,他奮力地爬起來以後,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張橫,大聲說道:「等有朝一日我的修為粑粑厲害了,一定要把粑粑打到!」
「這小子……」張橫哭笑不得,不過卻驚人地發現,張一凡的洗髓伐骨尤為徹底,現在不過兩三歲的年紀,身卻已經隱隱有些玄門氣息了,可見九黎族對兒童的秘法特別有用。
一家三口在山頭溫存了一些時光後,還是離開了山頭回到了九黎族內。
「我把給小寶準備的東西全部留下,只能委屈你們繼續在九黎族內了,現在外面的局勢很不穩定,天闕園也不太安全。」來到聖女居住的房間之,張橫將無數的丹藥和法器一股腦地逃了出來。
蕭若鱻被他這副模樣弄得有些想笑,忍不住說道:「合著,我的橫哥哥現在跟土匪一樣,遇到合適小寶的東西給我們母子弄了過來。」
張橫哈哈一笑,說道:「可不是,我張橫可小寶一個兒子啊。」
說起兒子,他突然愣住了,而後想起了詹嵐的話,臉色變得愧疚了起來。
「小寶今晚跟我一起睡吧。」北冥白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將張一凡帶走了。
張一凡不依不饒地喊道:「我要跟粑粑麻麻一起睡,我不跟白姨一起睡!」
「臭小子,你再吼兩句晚在外面睡!」北冥白又好氣又好笑地罵了他兩句。
張橫和蕭若鱻臉色一下子變得尷尬了起來。
待得她帶著小寶離開了以後,張橫和蕭若鱻一起坐在了床邊,他咳嗽了一下,而後略微歉意地說道:「鱻兒,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
蕭若鱻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嬌軀一顫,片刻後才淡然地說道:「橫哥哥,你但說無妨。」
張橫沉吟了片刻後,才把詹嵐的事情說了出來,最後他還補充道:「對不起,我不是個好丈夫也不是個好父親,甚至於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孩子會在哪個女人的肚子裡。」
蕭若鱻眼眶紅紅的,卻是沒有哭出來,這種事情只怕是放在任何一個女人面前她都會瘋狂了,可蕭若鱻卻沒有,甚至她都沒有哭鬧。
她搖了搖頭,靠了過去,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頸。
他不敢動,只得默默承受這份痛苦。
因為這是她給的懲罰。
「如果你不開心,你說出來吧,我會盡全力補償你的。」他輕聲說道。
她仍然搖著頭,牽強地笑了一下,說道:「我們有三世約定,我也知道你的性子,只希望你以後沒有那個意思不要再招惹其他人了,現在的,你好好抓牢,不要愧對每一個人。」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他將她攬入懷裡,一起向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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