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男人就這樣,喝酒打架一喊就到。
喊你一次你有事你不來,第二次再喊,你還不來,那基本就沒第三次了。
可以是他們孤立你,你內心強大,也可以說成你孤立了他們全部。
反正別人請你喝酒你不去,你請別人大概率別人也不會來。
誰也不缺你那一頓一瓶酒。
昌猛二人組說什麼都不缺,人來就行,但許凡還是去小賣部帶兩箱啤酒還買了幾包煙,袋裝滷鴨翅買了二十幾包,順手再買點大地雷公。
在外露營,蚊帳你可以不帶,這大地雷公必須安排上。
什麼鬼叫聲響起,就點燃丟過去,保證安安靜靜。
「釣多少魚了!」許凡把車停在公路邊上,走小路下到河邊笑著打聲招呼。
「才打了窩子沒多久,都說不用帶東西了。
你還買了兩箱酒。」猛哥惱一下,說許凡的不是。純生就是他們的 「哎!我在山裡也住了這麼長時間,想找個人說說話吹吹牛逼,這沒點酒怎麼醒。
蚊香點了嗎?花露水可不管用。」許凡說著把啤酒和一大包東西放到空地上。
「花露水確實沒有什麼用,該叮還是被叮。衣服都被叮穿。」
「就知道你們沒準備。
我帶了一大盒,拿去四周掛上。」
「嘿!還是你在山裡住習慣了。
我還想蚊香不起作用呢。」
營地開闢的不是很大,只有20多個平方,周邊都還有荒草和藤灌木。
「打算在這裡常駐還是三天換一個位置!」許凡再次回車上拿來涼蓆和摺疊蚊帳問兩人。
猛哥聽許凡這麼一說,思考一下才回答:「還不知道!先在這裡呆幾天。
釣魚收穫還不錯的話,應該會常駐。」
「常駐的話,這周邊得清理出來,這河邊不比山里安全。大晚上過山峰摸過來給你們一口就涼了。」
「這個知道!
我倆去收地籠的時候,每天都碰上蛇,好幾次都差點被咬了。」
三人坐在許凡帶來的涼蓆上,酒菜拿紙皮墊著,就喝了起來。
露營燈不是很亮,河水不急,氛圍感拉滿。
「來,喝一個。
祝我們天天爆網,竿竿中大魚。
喝!」
咕嚕~咕嚕~
三人各拿一瓶啤酒對瓶口噸噸噸的喝起來。珠江啤酒 聊聊猛哥在小黑屋裡面的場景,聊聊未來和過去。
這裡面也讓許凡知道這兩狗子為啥不回家住,而是結伴到處摸魚抓蝦。
猛哥是跟廠里拉長干架,從此決定不去廠里打工的人猛人,回村幫忙幹活一直被父母嫌棄,無意間看群信息知道一條泥鰍賣一千塊的事情。
然後就徹底入行。
賣魚昌跟猛哥是一起的,兩貨在一個廠里上班,他被拉長找麻煩一直安排最苦最累的活,起爭執,然後猛哥就過來干人。
不過賣魚昌家裡條件稍微好點,家裡養了幾頭豬。
問題就出在糧食上面。
南方這邊是兩季稻,六七月收割稻子跟插田是連軸轉的,這個時間南方的天氣那是相當的缺德變態。
只要你稍微一疏忽,在樓板曬著的稻穀就被淋個通透。
賣魚昌就是這個情況,在家守稻穀,結果就轉身上個廁所刷視頻的時間,外面風雲變換,大雨唰的一下就來了。
這大熱天的稻穀被雨水一泡,那準會發芽。聰明的,連夜抗動車去深圳 半年的收成毀於一旦,而賣魚昌又沒清華北大錄取通知書,那在家裡的待遇可想而知。
狗都比他過的好。
至少狗子不會挨白眼、受冷嘲熱諷。
夏季曬稻穀天他都敢松警惕,是真的勇啊!腿沒被打斷是因為是家裡的獨子,但凡多一個,現在都得爬著在這裡釣魚。
牛逼吹過半,打窩的窩子發了,有魚吃餌浮漂動了幾下。
三人也不說了,各自守著自己的魚竿,不過昌猛二人組用的是碳纖維手竿,許凡自己用的就是山莊上面砍的小山竹。
挑最老最直的,只要不是二十斤大魚,硬攻都不會折。
「拿什麼打窩的,我看吃口不是很狂啊!」許凡看了一下水面的浮漂幾次點下去抽起來都沒中魚。
「用雞雜!我難過鐵絲網包裹起來丟下去的。」
「我靠!你拿雞雜打窩還不如放魚籠。搞這飛機,魚都去嘬雞雜了,怪不得吃口這麼淺。
搞個魚籠放下去,明早黃骨魚、鯉魚、藍刀、赤眼、刀鰍這些起碼有十多斤。」許凡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那東西鎮上漁具店沒有賣,上次被查了一下賣地籠的都少了,收起來賣的。
我們網上下單了的還沒送到。
先釣著!」
「嗯!你們釣吧!我睡覺先。」
許凡對釣魚的癮不是特別大,太難把握了。
有時間去守一天,還不如會山莊裡幹活,這還能平幾畝地出來。
摺疊蚊帳拉起來,許凡睡自己的涼蓆,周邊三米內掛了幾圈蚊香。
這兩個放地籠的傢伙,釣魚還挺有耐心,不玩手機也不說話,就看著燈光映照下的夜光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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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嗚嗚嗚
抽竿的風線聲響起,曬穀昌飛上來一條八九兩的塘角魚,:「終於開張了。
這一條差不多一斤,小20塊錢。」蒸塘角酒,很過癮的味道 「嗯!小聲點!我這邊浮漂也動了。20塊錢早餐費都不夠。」
「嗯!爭取今晚爆桶。」
兩人壓著聲音動作非常輕,許凡側頭過去看一眼,然後繼續閉眼休息,但沒睡熟。
也不知道過來多久,周邊環境挺安靜的,偶爾聽到兩人抽竿起來重新掛餌的動靜。
但裡面夾雜著一點絲絲吐信的絲絲聲。
這是許凡長年打坐吸收靈氣練就的空靈感應和靈敏的聽覺。
「臥槽!有蛇摸過來了。
小心腳下。」許凡立馬翻身起來,拿身邊的手電筒往猛哥腳邊兩米遠的草地照射過去。
「哎呀臥槽,銀包鐵 握日。」被許凡一喊,猛哥側頭看過去大喊一聲原地起跳一米多高,一個路打滾跑一邊去。
「妹的!釣魚這麼入神的嗎?這麼大條蛇摸過來都沒聽到。」
「呼,剛才魚漂幾次點動,一直看著魚漂沒注意到。
我特麼的,幸好有你在。不然今晚就躺板板了。」
草地上的差不多兩米長銀環蛇還在滋滋的吐信,大晚上的一點都不怕人,直接摸到曬穀昌的水桶邊上直頭起來想探進去吃魚貨。
「臥槽!咬我就就算。
還敢打我魚貨的主意!我看你是不想好過了。」曬穀昌抄起魚竿一鞭子抽過去,蛇脖子都被抽弓了起來。
「特麼的,你走不走,別以為動物保護法能保你。
今晚煲了你都沒人知道。」
絲絲……絲絲……
受痛的銀環蛇還是被兩個釣魚佬的氣勢給嚇跑了,經過這樣的事情,兩人去帳篷裡面換上高筒水靴。
然後該下竿的下竿,許凡也繼續睡覺。
夜裡走在水邊碰見蛇太常見了,只要不是五六米長的過山峰,那問題都不會太大。
一般的毒蛇,你不踩到它,或者跟它很近,一般情況下不會主動突襲人類。
但過山峰不一樣,這狗東西主動攻擊性高,會追著人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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