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看我眼睛幹嘛?」
「咳咳,你不看我的時候,我想看別的。」
「看你是找死!」
溫紅苕晾完衣服就回到客廳坐著,結果許凡剛好地板上蹭涼,兩人對望兩下就來對上眼了。
「承認我身材好又沒什麼!有想法是對的。
我沒同意你敢亂來?
你知道這一拳頭的力量有多大嗎?」
「不想知道。
你老家是不是在長白山那個地方的。」許凡正經一下自己的坐姿。
「距離不是特別遠。怎麼了嗎?喜歡看雪啊?」
「……我去過的地方很多,見過雪。
你這個身材真的很好。
類似五常大米一樣,顆粒飽滿。
這個人種好像很特殊,其他地方沒有的。頭髮烏黑油亮,是我見過最好的一個。」
「哼哼!算你有眼光。」溫紅苕非常的受用,哼哼兩聲表示你說的對。
「北方屬水,色黑,主殺,黑色入腎,骨架大,骨密度也大。
你一拳下來不比正常男人的力氣小。一般南方人齁不住你。
搞不好成妻管嚴。」
「啊哈哈哈哈~你挺會分析的嘛!怕我啊!」溫紅苕更樂了。
「怕倒是不至於!
只不過大部分男人都不喜歡強勢而又有主見的女人。
你顏值面貌都還不錯,但你的性格和體型讓大部分南方人望而退步。」
「好好好!分析的這麼對,是不是想姐姐給你獎勵。」溫紅苕把笑容收斂。
許凡看看那充滿承受力的身材,突然就收了目光:「不說了!」
「哎呀!怎麼不說了。
再說說看嘛。」
「番薯沒經過地窖儲藏過冬,它都生硬的很,不甜。
已老實,求放過。」
「哼哼……你懂的還挺多。」
「哎!過了讀書的年紀,就再也沒有了甜甜的戀愛。」許凡直接躺地板上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考慮的東西多,顧慮也多了,一眼就看出對方的心中所想。
溫紅苕是在公司做報價跟單的,衡量價值這一方面肯定不會低。
現實擺在面前,許凡不可能出山,也不會要一個主意比自己多,想改變自己想法的女人。
然後選擇權就落到了溫紅苕的身上。
溫紅苕!
紅苕=番薯。
溫的粵地諧音煨。
然後白話就是:煨番薯。
別稱:番薯妹。
但許凡可不敢這麼喊她,寧願誇她是五常大米,也不敢喊番薯妹,那真是不要命了。
溫紅苕心裡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看許凡在地板上躺著閉眼不說話,自己就進房間去休息了。
女人太理性太清晰了不好。
談戀愛都不好談。
這就是許凡的第一個認識。
下午五點,弄了些蚯蚓碎、雞鴨蛋、豆渣,還有雞雜碎混合攪拌在一起做為放地籠的誘餌。
情侶不成,但也不能失了禮數,招待必須到位。
山藥燉雞湯。
「哇哈~好久沒喝到這麼醇香的雞湯了,味道真不錯。」
「這算是住山裡的福利吧!
放養的土雞我經常忘記餵它們,自己滿山找蟲子和吃葉子。
體內雞油不是多,肉質緊緻。」
「嗯嗯!確實不錯。不比小雞燉蘑菇差。」溫紅苕喝雞湯吃雞腿還不忘拍個視頻跟李婉瑩炫耀。
可惜網絡差,發不出去。
「我一會要走山路一兩個小時去水庫尾放地籠。
凌晨四點就得過去收地籠。
我想夜晚不回來,你一個人住這裡怕不怕。」許凡說出自己的打算。
「啊!?要去守夜啊!」
「來回走四個小時,加收放地籠的時間,那都要五六個小時了。
在那邊找個地方蹲到差不天亮就收籠魚貨回來。
你只聽瑩姐在那說擺攤如何如何賺錢,她都不知道這賺錢背後的辛苦。」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溫紅苕語氣認真。
「嗯?你跟我去守夜?半夜會被霧水淋的喔。」
「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很狼狽的。」
「怪不得你還單身。汪汪汪……」許凡狗叫三下。
「哈哈哈哈……你真有意思。」
讓溫紅苕多帶了一件衣服,許凡也準備好遮雨布和露營防水鋪墊,兩人吃飽喝足再帶點水麵包小吃就開始出發。
東北女人勤勞是出了名的,也不用許凡太優待。
男人能做的她基本都做的到,是真屬於女子撐起一片天的那種,誰敢對她不好,那是真能打到狗叫的。
有好些時間沒往水庫尾走,割草機打出的道路也長了一些嫩葉出來,兩人在天黑之前來到水庫尾快速的把地籠放好。
「那條路是你修出來的?」
「是啊!這水庫尾地方大,我在這裡收黃鱔泥鰍都賺兩萬多塊。
修條路不是很正常嗎?」許凡拿工兵鏟就開始修整營地,把遮雨布拉起來,露營燈一掛上,那氛圍感就來了。
「怪不得你能賺錢。
這麼主動幹活的男人可不多。」
「是窮啊!但凡我有錢一點,我都能躺著就不會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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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窮使品質優良、勤勞樸實能幹,不然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會所按摩洗腳它不舒服嗎?」
「……」許凡的直白讓溫紅苕沉默。
沉默一分鐘的時間,溫紅苕似乎發現關鍵點,看著低頭玩手機的許凡:「你似乎在怕我喜歡上你!?」
「有點!
做夫妻容易打架!我這人的性格我自己知道,沒錢的時候勤勞樸實,等我有錢了,我肯定是會躺平。
看你這個樣子,就是一個自己勤奮看不的自己男人躺那沒上進心。
干架必不可少。
不過做紅顏合適。」
「呵呵!不用負責的好事你都想的到。
年紀小,想的老美了。」溫紅苕聽完許凡的話語不由的冷笑。
許凡沒接這個話茬,把露營鋪墊放好,招呼一聲自己就睡了上去:「先睡覺吧!後半夜水汽比較重,不好睡!」
南方的細糠有點配不上這五常大米。
也許是走一天路累了,溫紅苕在許凡身邊躺下來沒多久就睡著了。
山上蟲鳴聲不斷,但她睡的格外沉,一覺就睡到了凌晨五點。
「喂,醒醒!
我得去幹活了!主意周邊的蟲蟻。」許凡搖晃一下溫紅苕的手臂。
「我這是在哪裡?」
「是我,許凡啊。你跟我進山放地籠呢!睡蒙圈啊!你可真心大。
自己起來,在這裡等我,我先去收地籠。」
沒再管這個身寬心大的女人,許凡提著網兜和水桶就開始抽地籠。
有些時日沒到這邊放地籠,從水庫那邊轉移來了不少大個頭的黃鱔和泥鰍。
「第一籠就小爆!後面的應該也不錯,今天估計能個十來斤。」
收起第一個籠子抖抖裡面的魚貨,解開繩結倒進水桶里,五條大的,兩條小的,這就有一斤多的黃鱔了。
第二籠收穫也不錯,三條三四兩重,算起來有有一斤重。
「黃鱔的時價在100左右,這兩籠子就是兩百多塊了。
不錯不錯。
隔大半個月來收一次,生活費就有了。」許凡快速行走在各個放籠點,抽起地籠就甩抖兩下看看裡面的收穫。
水蛇、銀環蛇、國產雷龍、塘角魚、鬥魚、小雜魚、黃鱔、泥鰍、螃蟹。
不過收穫大頭還是黃鱔,二兩到七兩左右,斤級一條都沒有。
睡醒後緩回神的溫紅苕也過來看看許凡收地籠,然後自己就去收了幾個,看見蛇也不會彈跳後躍,膽子大的很。
換成粵地本土女子,這個時候就會發動絕技,連運動員都做不到的無準備後躍起跳加甩手,瞬間完成一套動作。
「這黃鱔能賣130塊錢一斤?我收的這幾個籠子都有三斤了!」溫紅苕拿著籠子到水桶邊解開繩結倒魚貨進去。
「想咯,上次是七月十四,粵地人喜歡在這個季節吃黃鱔泥鰍。
過了之後價格就會跌下去。
一般品相的都只能賣45塊錢一斤。我賣過最低的價格是60塊錢。
現在的話應該能賣100。」
「那很不錯了,比上班的工資還高。」溫紅苕點頭!
「上班天天有工資,收地籠一個地方收三次就基本沒了!
走了!收拾東西回去。」許凡說著找個地方把地籠給藏了起來,就提魚貨回去。
「那地籠藏在那不會被人偷嗎?」
「誰要是有那個心思走山路三四個小時來到這裡,並且發現偷走地籠。
那偷走就偷走了。
攔不住。」
兩人迎著朝陽快步趕回山莊,簡單的刷牙洗臉就開車出山。
來到花鎮擺攤的地方,把東西都弄好,讓兩女守攤自己就去打包河粉。
「昨晚怎麼樣了?看你臉色挺好的。」李婉瑩壓低聲音跟溫紅苕耳語。
「昨晚沒在山莊睡,跟他走了兩個多小時的山路去水庫尾放地籠了。
夜晚在那邊露營,太累了,一覺睡到四五點才被喊醒。」
「你這麼心大啊!在野外露營就睡這麼死。他沒對你做些什麼?」李婉瑩好像吃到大瓜一樣。
「哼哼!你看這傢伙看錯了。
肚子裡一肚子壞水呢。
說我當老婆不合適,會打架。
說當紅顏就可以!
當時我就想一拳頭悶他臉上。
他是真敢說。」溫紅苕比了一個拳頭要打人的樣子。
「啊?他真這樣說啊。」
「哼哼!知人知面不知了吧。
幸好他手腳乾淨,不然我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兩人守著攤賣黃鱔、泥鰍、螃蟹、小雜魚、雷龍、塘角魚,一邊招呼客人一邊八卦許凡。
「來看一看,純野生的黃鱔!
益氣血、補肝腎、祛風濕,煲黃鱔粥爆炒韭菜都剛剛好。」溫紅苕非常大方且聲音清涼的招呼路過的大叔。
這一幕是李婉瑩學不會。
「你們兩個可真是擺攤賣東西的好手!我只會等著別人來買,你卻能招呼有意向的客人蹲下來挑魚買單。
真是太厲害。」
「沒人驅趕的地方真好。這黃鱔的需求量還挺不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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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許凡打包早餐過來,攤位前的水盆都快清空了。
「哎呀!賣的這麼快的嗎?多少錢一斤賣!」
「100-110,小雜魚半賣半送!」
「嗯!可以可以,做生意的好料子,先吃早餐吧。扣肉粉、豬腳粉、都加了滷蛋的。」許凡提提手裡的早餐遞給兩女。
「我要吃扣肉粉。這個扣肉我心念已久!」
「哈哈哈……吃吧!」
攤位就完全交給兩女了,不過這兩人也不是單純的守攤,邊上還架設了拍攝支架,領口那還有一個小無線麥克風。
這溫紅苕給本地大叔的眼睛一亮,嘴上不說,眼睛都會自動導航。
「好傢夥!誰娶了這個賣魚撈婆不得少活二十年啊。」兩個買完黃鱔的大叔離開攤位遠一點就開始叨了起來。
「二十年!不出一個月你走路都得扶牆。
我兒子要是找這種女兒回來,我都得給他準備棺材。」
「是啊!好看是好看,其他都好,就是……
哎~
我看她還是沒對象的樣子。
打眼一看,還想著打聽一下她有沒有對象,介紹給我兒子認識認識。
近距離一看,我靠!
齁不住!」
「我也是這種感覺。
這年紀大了,那體型估計會跟俄羅斯那種,體型大我們一圈。家庭地位都沒了。」
天下男人都一個樣,小心思多的很。
喜歡鄉村:從繼承萬畝山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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