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醫,誰用誰知道,而且老醫生的年紀越大,給人的感覺就越靠譜。
什麼機器都沒有老祖宗傳下來的靠譜。
西醫讓你明明白白的死,動手術或者用猛藥之前都讓你簽個生死協議,死活與醫生醫院無關。
吃藥好了,是藥的特效,是醫生的手術精湛。
很多老人知道自己有點病,就是不敢去大醫院看,就是怕醫生給自己下判死書,簽生死名。
原本就是點不是很大的問題,一些醫生拿專業術語說出來,問題顯的很大,醫院好賺錢。
其實也就那回事,可能吃好點,睡好一點,熬熬就過去了。
中醫會讓你糊糊塗塗的活著,問題太大的時候,他不會叫你千方百計的吃藥,回去吃好喝好,準備後事就行。
安然的赴死。
路上逮到個老中醫,許凡那必須得給他留下來。
出賣點色相也在所不惜。
這老頭還挺時髦的,手機用的是最新款華為機,一萬多的那款,在那邊跟孫女視頻,許凡側頭瞄了兩眼都沒看到那邊妹子的尊容。
打鐵花也加大陣容,三個人輪流打,或者一起打,橙紅的鐵花在空中綻放,那感覺比煙花還帶勁一點。
特別是看著打鐵花那個人用力的一瞬間,感覺自己也用了一份力進去。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火樹銀花落,萬點星辰開。
人間星火 ,打鐵花落 ,浪漫不滅。
燦爛如花綻夜空,
流星似雨灑巒崇。
這次打鐵花的觀眾多了三倍,效果更好,好評如潮。
鐵花過後就是大熒幕抗日電影,這次放的是《石牌保衛戰》,又叫國門之戰,二戰以來最大規模最慘烈的白刃戰。
「生為軍人,死為軍魂,今賊來犯,絕予痛殲,力盡,以身殉之。」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血賺。
以身許國,以身殉國。
窮著穿插,富則炮火覆蓋前進,沒辦法就拿命拼。
「這電影放的真不錯!這個地方真好。」孫老頭看見多人的手都在緊握,身子在顫抖,這是準備拼命的節奏。
看個電影都能熱血上頭都啟動拼命開關,真碰上小鬼子來的時候,必須敢上去猛干。
「會館那邊有教練武的,你抽空去教兩手唄。
《軍用兩地人才之友》,《民兵訓練手冊》,這兩本書裡面你標記的東西也不少。
年輕時肯定想過當將軍。
是不是?
不然誰家醫生這麼認真看這書籍啊。教他們血勇就行。
端槍在手,缺的就是勇氣,技巧和手法五分鐘就能摸會。」
孫老頭翻了個白眼:「你怎麼不教!」
「我要是教他們練東西的話,上面領導人還以為我在搞黑澀會,搞恐怖組織呢。
領導睡覺都得叫人在門口守著。」
「呼~俠以武犯禁。
我也不敢教。」老頭看著一大堆男人看完電影血氣上頭,連忙搖頭擺手。
「嘿嘿……你不用教。
就日常去那裡練習,有人學你就多練幾次。不用刻意的去教。
師不順路,醫不扣門,你比我懂。」
「很不錯!這個我可以試試。」
電影看完,還是有很多人在海鮮燒烤場那邊吃夜宵喝酒,許凡這裡直接關店走人。
孫老頭就這麼看著許凡上來一輛商務車,車裡有一二三四五六個女人,加一個學生妹。
「好傢夥!
真是好傢夥!這筋骨真硬,這麼多把鋼刀都刮不動,血氣還這麼猛。
有點東西啊。」
孫老頭在那感慨許凡骨頭硬,耐的住色之鋼刀猛刮的時候,許某人回到山莊正和大小姐拉扯。
應該是六個婦女跟大小姐一起拉扯。
「許凡讓你當正的,讓你的孩子是長子這點我們不反對。
但時間必須趕早。」說話的是溫紅苕,對著視頻那邊的大小姐直接鋼。
「好!很好!
都敢挑釁到我頭上了。許凡你也是這麼想的嗎?」大小姐看著手機裡面六個花容月貌的婦女也是頭大,這是要逼宮的節奏,只能拉許凡這個狗大師兄出來壓勢。
「咱們都是學那一行的。
風水輪流轉,現在風水正轉到咱們這裡,時運好,而且大勢所趨。
過了時運,就算你千方百計也是蹉跎。」
「你說過等我大學畢業的。」玉衡大小姐倔強一下。
「我是說讓你大學畢業啊!
就休學一兩年,再說了,你在學校做什麼我還不知道嗎?
你要是在國防大學,或者搞科研項目,我肯定不會催你,但你上課都沒認真上了,就是在大學裡玩樂混日子。
別跟我說你沒有,周舟每天都跟我匯報你的日常。
你是去讀大學嗎?
你這特麼的是去「上」大學!
爽了兩年多也就行了。
你還想拿個畢業證去找班上啊!
說不來你不丟人,我都替死老頭丟人。」
「……你你你!周舟你個叛徒!」大小姐被戳穿那點遮羞布,惱羞的去掐身後的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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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花板就這麼高了,這麼好的氣運給你真是浪費,天天打遊戲叫外賣!回來吃點原生態的。
去申請休學。
在山裡待厭了,你就回大學再浪兩年。你總不能只顧自己爽吧。
你要這麼搞,我直接去海邊自己拉個山頭再打造一個山莊。
老頭是你親爹,你自己守他的財產。」
「知道了。溫紅苕是吧!你跳的最凶了。
等我回去你再挑釁試試。」玉衡看了身材豐腴的溫紅苕氣哼哼的放下狠話,然後掛了電話。
電話一黑屏,溫紅苕就著急的問搖搖許凡的肩膀:「怎麼辦,你家大小姐要找我麻煩。」
「急什麼!她分數都沒你高。
而且還是一個搬倉鼠。
山里沒有一件東西是她置辦的,該虛的是她。她敢凶,你就讓她給錢,給工資。
我肯定是站在你們這一邊。」
溫紅苕臉帶喜色,但還是有點不放心:「當真?!別搞特殊化啊!她可是師傅的女兒,你們打小一起長大。」
「放心了!一碗水端平的。
你敢造次?」
「不敢!」溫紅苕突然想到自己遭罪的場景,連忙搖頭。
許凡又問:「你覺得她敢嗎?」
「應該不敢!」
「這不就得啦!真理在我身上。」
「……」眾女無語,知道許凡說的真理是什麼冬冬。
有聚靈陣陣盤輔助,山莊發展沒什麼阻礙,另外有這麼多個女長工在山裡幫忙。
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出了錢也得出力。
原本預料兩三年才能發展起來,現在一看,根本就不需要那麼久。
有錢直接上挖機,上大挖機,上大農用機,挖機干一天活頂許凡人工干十天,一個大耙田機跑半天,三四十畝地就翻好了。
花錢請人幫忙送物資進山,幫忙種植採摘,要是放開山裡的隱秘,把人帶上山幹活,這進度還會更快。
錢給到位,萬畝山莊都給你拔的寸草不生,更別說簡單的種上東西了。
所以大小姐這個氣運的另一半必須回來,那枚玉符得取下來安裝進聚靈陣盤裡。
生娃是順帶的事情。
其實也是幾女看村里哪些婦女帶娃眼饞了,山莊生活無聊,就想生個娃來幫忙,順帶玩一下。
愛到深處,就自然而然的想給對方生娃,有血脈連繫,形成一個共同體。
沒有一個孩子,男人就像沒有線的風箏一樣,瞎雞兒亂飛。
看見漂亮姐姐就去撩一下。
這也是現在山莊的六女私下商議決定的。
那方面,幾人加起來都不是許凡的對手,也攔不住許凡要出去浪蕩。
但是一人生三個娃,特別是生男娃,能把許凡給這頭大黑牛的鼻子串上環,想出山浪那是不太可能了。
還想去泡奶茶店店長,撩女鎮長?
一地孩子哇哇哭,抱大腿的抱大腿,扯衣角的扯衣角,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去撩妹?
一身奶味,把旺盛的血氣遮掩,左右手各抱一個娃,別說少婦退走,少女也得打消幻想。
不得不說,這幾個女人算是摸透中國傳統男人的那點心理了。
一個冠名權就能把男人像一頭牛一樣串上環,綁上繩索,然後下地拉犁,上路拉車。
但凡孩子跟母親姓,男人都樂的不行,放開了顛。
褚橙在山莊,許凡就很老實的拿《植物藥材大全》到樓上看書,讓一堆女人在一樓大廳烤火炕顛。
看到一種藥材就拿手機上網查一下有沒有種子和苗木賣。
有就下單一點回來找地方試種。
山裡的何首烏種30棵,野山藥和葛根也種一點。
反正看見地方空餘就挖坑種下去,能不能成長起來就看它們爭不爭氣。
「金銀花也得買苗回來了。
星期一就去打洞挖坑。帶土大杯苗才15塊錢一棵。
問題不大,搞它三千棵回來換要護欄種植。
要是能搞點百花葯材蜜就更爽了。藥材都種好,蜜蜂也多加幾箱。
燒雞翅,我中意食。」
看著書許凡想到了拿蜂蜜刷烤雞翅的事情,想到自己山莊百花盛開,獲得百花蜜,不知道烤雞翅會是什麼口感。
「一人兩隻雞翅,我就要殺七隻雞,大小姐和周舟回來,吃一次雞要殺十隻。
不是!
這麼恐怖的嗎?一餐吃我三千塊!?」
「不行,得讓她們多幹活,把我這個伙食費給賺回來。
嘶哈!」書本放在膝蓋上,拿手機這麼一算,許凡倒吸一口涼氣。
女人八九個,狗子也八九個,還有幾隻貓,每天的伙食費都比高級白領的工資高。
不是小老闆不想風流,而是他們的經濟實力不允許。
「喂喂喂,太陽都曬屁股了。
活都幹完了嗎?
天天睡懶覺!(你們不努力工作賺錢,我還怎麼包十奶啊。)」許凡八點半睡醒,下樓一看,除了小嬸子李婉瑩在廚房忙活,其他人都在睡覺。
大手伸出,一路打屁股過去。
「哎喲!幹嘛吖,山里也沒什麼活要急著做啊。」溫紅苕被打的最疼,一翻杯子就躲一邊,搓搓臀部。
「你這是眼裡沒有活啊。
扣分扣分,先扣你五分。
草莓場那麼準備耙了,那些隔墊、地膜、護欄不得拆啊!
番茄地也得剪綁線拔掉竹杆,地膜也得撕扯掉。
算了,今天是星期天,還有一天跳蚤市場,出山看看有什麼發財項目。
幹活明天開始。」許凡說著話,發現最褚御姐身邊還有一個小腦袋在看著自己,連忙停止說教。
「那我被扣的五分呢。
她們也在睡懶覺,要扣一起扣,不能單扣我一個的。」溫紅苕觀察到許凡臉色緩和,立馬就想撈回自己被扣的五分。
「……我靠,敵蜜啊。」林晚姩和姜茳都震驚了。
「這次就算了。
下不為例。起床收拾收拾,準備出山。」
「嘿嘿……保證不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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