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朋友、好同學、好閨蜜,她們都開上豪車住上別墅,你這個攤還怎麼好意思擺下去。
哼哼……」許凡搓搓被擰紅的耳朵走在山路上掏煙出來點上一根哼哼兩聲。
「我窮雖然很難受,但是哥們兒發達了,我更心痛。」
這話通用在女生身上,那心痛加倍,而且還是超級加倍。
小嬸子有車了,是一輛十來萬的吉利SUV油車。
溫紅苕也有車了,一輛貨運麵包車,但溫紅苕的產業鏈大,有許凡這個鐵子給她支撐,甲魚放養就是屬於溫紅苕的獨家生意,其他人是沒有參與股份的。
姜茳那就不用說了,白狐主財,那女人賺錢的腦子靈活的一批,許凡的錦鯉她只要高價賣出去一條,那就能提百分之十的交易額提成。
另外還在山莊裡投放石蛙、田雞、青蛙,這個項目也是她單獨投資的。
作為帝黨的李婉瑩,許凡就是她投資最大的項目。
這三個女人發展起來買車買房都只是時間問題,而只參與團購分紅的林晚姩頂多就是比深圳打工多賺個一萬八千。
她在許凡這裡可沒有什麼項目。
上午在山上打了一上午的蘭花洞,中午簡單弄個青竹鯉開水打蘸,狗子和貓就吃魚湯泡飯。
如果是小嬸子在山莊,這些狗子還能有青菜吃。
許凡單身一個,吃的就沒那麼講究,吃著魚片再喝點小酒,再好好的睡個午覺。
甲魚和田雞都是下午送到山裡的,姜茳和溫紅苕都開車進山查貨點數。
「沒想到你這個腦袋瓜也能想到這種生意。」姜茳看著水渠里到處爬的甲魚,瞄了一眼邊上樂呵呵的溫紅苕。
「呵呵!別以為就你會做生意。
你的石蛙價格高,不好賣,田雞競爭激烈,村子裡都準備養上百畝稻田田雞了。
弄不好你要虧本啊。」溫紅苕越說越得瑟。
「嘶~你別管!
我直接在縣城再投資一個吃蛙吃魚的大排檔。
這裡這麼多貨源,我也能賺回來。」
「呃~這……
我讓許凡不賣魚給你!」溫紅苕頓了一下找不到別的理由反駁,直接給姜茳來了一個釜底抽薪。
「……」
「你說了又不算!」姜茳意識到了什麼。
「嘿嘿……很難不算喔。
邊上的新別墅就是我一手設計策劃的。裡面的床鋪和衣櫃都會是我買的。」
「……」
不言而喻,繼李婉瑩這個帝黨狗腿子外,眼前這個東北猛虎溫紅苕要做許凡的得力忠臣,來一手從龍之功的戲碼。
卷王卷不過玩命的。
以身入局,勝卷王半子。
「你可真不要臉!」姜茳最後只能來一句人身攻擊。
「嘿嘿……你話可以對許凡說啊,說他腳踏幾條船。
我是被騙的那個。
我其實是無辜的受害者。」
「嘔~你是自己騙自己就有!
還裝純情?
等他那個未婚妻大小姐回來看你怎麼辦。」姜茳現在拿溫紅苕沒招,只能拉大小姐過來給壓力。
「那又怎麼樣。
只要我不鬧,許凡就會站我這邊。」
「……行啊!最近是不是偷偷看什麼書了。這招都會了,玩的比婉瑩還溜。」姜茳不由的拍手叫好。
兩女在這邊叨逼叨互相攻擊,不遠處的林晚姩有點傻眼。
「不是,你們兩個私下搞生意都不喊我的嗎?
說好的同學加閨蜜呢。」林晚姩看著稻田裡到處跑的田雞青蛙有點回不過神。
晚餐是紫蘇炒石蛙,溫紅苕的提議,許凡就去逮了幾四五斤回來,姜茳看的臉都綠了。
她倒是說了句要吃甲魚,但許凡來了一句:「三個和尚沒水喝!
吃這麼補幹嘛?」
這話讓她實錘了溫紅苕先前說的那些話語。
這女人的枕頭風是真能釜底抽薪。
以身入局這一招確實無解。
石蛙養殖需要的水質比較好,許凡一開始不想把皮剝離,但姜茳在邊上要顯擺她的存在感,說剝皮了好吃,吃著放心。
想想蛙是她出的,就滿足她這個需求。
然後三個女人就在那剝石蛙皮了。
「讓你事多!不剝皮還不是照樣吃!」溫紅苕懟了姜茳一句。
姜茳不服:「我說剝皮的時候,你不也是同意嗎?」
「你們兩個真是狗!做項目也不帶我。」邊上一直悶頭的林婉姩開口了。
「都是小生意,小生意,鬧著玩的,你看婉瑩我們都沒叫。」溫紅苕打個哈哈。
「呵呵……都是塑料閨蜜!」
「……下次,下次有機會帶你一個。」姜茳只能開口安撫一下,不然這頓飯都不好吃。
「帶你?你捨得花錢嗎?我可是把存款都壓出來做的。」
來自東北的溫紅苕把話給聊死了:「……」
來自川渝的林晚姩確實沒有溫紅苕那麼猛,敢把錢直接轉給第一次見面的許凡,也沒有姜茳那麼好的眼光會投資做生意。
屬於比較穩紮穩打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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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吃飯的時候許凡發現了一點不對勁,但沒看出什麼。
五斤多的石蛙去皮去頭之後只有兩斤半多點,四個人吃都不夠搶的。
幸好許凡準備了兩條青竹鯉魚片。
「不愧是曾經的貢品,炒著吃有點少鮮味了。
下次燜燉試一次。
青椒都不用放,稍微有一點點胡椒粉就OK。」許凡指吃了兩個蛙腿,後面就沒夾上。
姜茳是真要吃回本,溫紅苕是吃少就算吃虧,邊上林晚姩跟著搶。
「燜燉可以!必須有我在場!那是我投放的蛙。」
溫紅苕都樂笑了:「呵呵……吃了你也不知道!」
「你吃我石蛙,我就吃你甲魚。
燉甲魚更補更好吃。」姜茳把矛頭指向溫紅苕的項目弱點。
「我勸你善良!
有些東西你把握不住狀態。
吃甲魚容易,吃甲魚引發的後果你不好控制。
荒山野嶺的,你叫破喉嚨都沒有用。
是吧!」溫紅苕給許凡遞了一個眼神。
李婉瑩是如何要回縣城的原因她一清二楚,好幾天走路都不利索,那可不是裝出來的。
她親嘴體會過。
要是讓許凡吃那麼補的東西,晚上發生點什麼可不好預料。
姜茳也是老司機,被溫紅苕這麼一點就秒懂了,這甲魚只能偷抓回縣城給老爸吃。
被吃了幾斤石蛙,這晚上的姜茳又化身攪屎棍,溫紅苕起夜想出去找許凡要抱抱的時候,姜茳就會幹咳一聲。
「去喝水啊!
我也口渴了!」
十二點一次,兩點又一次。
溫紅苕算是服了姜茳這個女人,精力太好了,一邊的林晚姩就睡的跟小豬一樣。
姜茳在張家村租了一面山嶺,也就七八十畝這樣,在進山不遠處的公路邊,合同簽訂好,挖機就上山幹活了。
這女人魄力也是大的很,一下就簽20年,130塊錢一畝,有80畝這樣,允許商業性經營,但不能打地基建住宅房。
搭建木屋或者大棚,或者可移動民宿之類都行。
一年一萬來塊錢。
她想在許凡這裡搞多肉基地,但許凡不想要那種不會產生生吉氣的植物,她就自己搞了,配合張溦那邊的稻田釣場弄些配套景點。
這就是有家庭幫襯的好處,可以放開手腳的折騰。
說是在縣城開魚蛙大排檔或者是私房菜,那也不是講笑話的,她找許凡要極品青竹鯉的供貨,但許凡沒給。
山莊的靈氣現在都有供不應求,養的魚太多,它就沒了那種稍微特殊的口感。
靈氣不夠用。
這讓姜茳的眼裡多了幾分意味。
溫紅苕有求必應,她這種合作共贏的項目都不做,有點區別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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