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我沒事,只是脫力了而已。」紇溪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這傢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到底想摸到什麼時候。
回應她的,卻是南宮煜一把將她摟進懷中,死死地,死死地抱住:「溪兒,溪兒!幸好你沒事,幸好我找到了你!」
紇溪只覺得自己的骨骼都被勒的生疼,這個男人就仿佛要將她整個嵌入體內一般,讓她無法呼吸。
可是心底深處,卻不知為何有股暖流淌過,讓她剛剛還焦躁、憤怒、孤獨的心變得安寧。
南宮煜過了良久才不再緊緊箍著紇溪,轉身望向鳳雲景。
鳳雲景的眼眸微微眯起,眸中的光芒冷冽而危險。
他的目光落在南宮煜的手上,那雙手一隻牢牢扣著「少年」的纖腰,另一隻手不時伸出去幫「少年」理理頭髮,碰觸她溫涼柔膩的臉頰,仿佛是在確認她的存在。
而剛剛面對他還張牙舞爪,宛如兇狠的小獸般的「少年」,此時依偎在南宮煜懷中,卻是那麼乖巧、溫順。
兩人相依相偎地站在一起,就仿佛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無論男女都美如絹畫。
美得,讓他覺得刺目。
不等鳳雲景開口,身後已經傳來鳳蓮影帶著哭腔的聲音:「煜哥哥,你為什麼只關心奚公子是不是受傷。我剛剛被奚玥偷襲,到現在腹中還一陣絞痛,難道你就一點都不關心不在乎?在你心裡,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都比不上這個陰險惡毒的小子嗎?」
紇溪挑了挑眉,不由雙手環胸後退了一步。
是啦,她剛剛就是揍了這鳳蓮影一頓,而且揍完到現在都覺得很爽。
她倒想看看,南宮煜看到他心愛的蓮影妹妹受傷,而且還是被她打傷的,會作何反應。
南宮煜見她要退開,臉色一沉,猛地伸手將她拽回來,牢牢禁錮在懷中。
他冰冷的眸光落在鳳蓮影身上,緩緩的用平靜的語氣道:「溪兒是本王的人,她做任何事情,有理的,本王由著她;沒理的,本王慣著她。」
「你們有什麼不滿,盡可以衝著本王來。但是,誰若是敢背著我對溪兒動手,就別怪我不客氣!」
南宮煜的話是對鳳蓮影說的,可是尖刀般的目光卻是刺向了鳳雲景。
鳳雲景眸中閃過一絲慍怒,冷冷道:「南宮煜,你當真昏了頭了嗎?為了一個不知來歷的傢伙,就要和我鳳家作對?」
說到這裡,鳳雲景的目光落在紇溪身上,牙根咬了咬,出口的聲音竟變得暴戾而狂躁,「他到底是用什麼勾引了你?出色的臉蛋?淫~盪的身體,還是那張巧言令色的小嘴?這樣的男人或是女人,我鳳家可以找出十數個給你?」
「只是為了個這樣的貨色,得罪我們鳳家,枉顧我鳳家對你的救命之恩,值得嗎?南宮煜,不如將這個人交給我來處置如何?相信這樣的結果,鳳家和冥王府,都會滿意!」
紇溪眼中的寒芒陡然一盛,胸中的怒火,讓她渾身漫溢出凌厲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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