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一出手便是九天決第五劍,也是迄今為止,他最強的招數。
霸氣側漏的劍氣橫空出世,一劍斬下,狠狠地劈砍在了結界上。
然而,如此強橫的劍氣落在結界上,卻連一絲聲響都沒發出,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只是翻起了道道漣漪。
「還等什麼,趁現在!」白夜大吼一聲,以作提醒。
炎烈三人果斷出手,將最強的攻擊手段釋放出去,共同作用在同一點上。
撲哧!
結界終於是發出了一絲破損的聲響,好似難以承受如此強大的攻擊,正在逐漸瓦解。
見狀,四人大喜,不禁將體內仙元盡數灌入其中,以求快速突破。
可結界在發出一聲聲響後便沒了動靜,好像又堅守住了防線。
就在四人正納悶時,那結界突然流光乍現,好似海浪翻騰,一波接著一波擴散朝著中心凝聚起來。
不一會,在四人擊中攻擊的一點上,隆起了巨大的凸起,一股股絕強的能量散逸出來,好似要誕生一頭可怕的遠古猛獸。
「不好!」四人感受到那能量的可怕,心悸不已。
可他們已經將最強的攻擊都釋放了出去,此時撤回豈不是前功盡棄?
不甘心的他們打算拼死一搏,但他們也明白,一旦凸起將能量盡數釋放,恐怕他們四人誰也抵擋不住。
咔嚓!
凸起上有著絲絲裂痕,好似是被龐大的能量所崩壞,接著裂痕越積越多,如同爬滿了蜘蛛網。
突然,裂痕破開,一道能量光束頓時爆射出來,直衝白夜四人。
第一道裂痕破裂,越來越多的裂痕相繼破除,無數能量光束四散,轉眼間,那凸起爆炸,一股大腿粗的光柱朝著白夜四人爆射而來。
那可怕的能量令空間動盪,好似鬼門關都要崩塌一般。
四人自知無法抵擋這能量的反彈,不由得苦笑起來,那可是他們的術法啊,難道他們要死在自己的術法當中嗎?
眼看光柱臨近,白夜面露堅毅之色,將寒離神劍收起,虛空一抓,一把英姿不凡的神劍握於手中。
只見他隔空揮劍,一劍斬下,劍身當中便湧出一道可怕的劍氣,那劍氣劈中光柱如同乘風破浪,輕易地將光柱一分為二。
然而,劍氣去勢卻沒有絲毫減弱,直到撞擊在大無量禁制上,直接將禁制破開,這才消失在黑暗之中。
此時,炎烈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白夜手中的神劍,炎烈還好,九嬰和黑子卻是嘴巴都能塞下一個雞蛋。
「這……這是帝劍!」九嬰喃喃地說道。
似是被九嬰的聲音驚醒,白夜看了他一眼,便將帝劍收起,沉聲道:「此事萬不可對旁人提起,否則會招來五界共同追殺,你可懂?」
九嬰瘋狂地點頭,心有餘悸道:「屬下自然明白,擁有帝劍者便是五界之主,光是這一名頭就足以令許多人瘋狂了,屬下自然不會讓主人陷入水深火熱當中!」
「你明白就好!」白夜欣慰道,隨即看向黑子,嚴肅道:「你……」
撲通!
黑子直接跪在了白夜面前,哭喪著臉,說道:「這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拿出來的,我只是看了一眼,你不能殺我!」
白夜翻著白眼道:「誰說我要殺你了?」
黑子抽泣著,站起身來,說道:「大不了我將仙石還給你嘛,只要你們不殺我,怎麼樣都行!」
看樣子黑子是覺得看到了帝劍,白夜就會殺人滅口,可白夜卻不是嗜殺之人,若不是萬不得已,他當然不會選擇痛下殺手。
「你聽好了,既然你已經見過帝劍在我手上,為免走漏風聲,我本該是殺你滅口的,但是有一條路可以令你免去擔憂,我只相信自己人,話已至此,你應該明白怎麼做吧?」白夜悠悠地說道。
黑子腦筋瘋狂的轉動,接著便重重點頭,發下了天道誓言,表示願意效忠白夜。
白夜很是滿意,拍拍黑子的肩膀,說道:「憑你手中的仙石,想來很快就能突破至大帝境了吧,等回到東皇仙域,我會幫你某個好差事,只要是跟隨我白夜的人,我都不會虧待他的!」
說完,他便帶著炎烈和九嬰走進冥界通道。
黑子愣愣地看著三人的背影,心中直打鼓,暗道:「跟了這麼危險的一個主子,也不知此去前路是凶還是吉,我這小命還能保留幾時哦!」
進入冥界,眼前能見度不超過百米,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鬼氣,因為鬼氣濃郁,竟形成了鬼霧,這便是能見度不高的原因。
冥界中常年不見陽光,到處都是陰冷潮濕的地面,走在上面,如同進入了泥潭。
走在路上,偶爾都會經受鬼上身的感覺,不過,仙人自有仙體保護,充其量是讓私人感受到陰冷,再多也沒有了,反倒是那些不長眼的魂體倒了霉。
仙體成陽性,魂體成陰性,兩者相生相剋,而白夜四人實力強大,陽屬性自然強過魂體無數倍,那些魂體一旦碰到便立刻被消減的無影無蹤,連生存的機會都沒了。
「老大,這冥界如此之大,咱們要去哪找青蓮劍仙啊?」炎烈頭疼道。
白夜四下掃視了一番,遙望著冥界深處,說道:「去冥王府!」
「啥?」三人大驚,以為自己聽錯了。
白夜沒好氣道:「你們沒有聽錯,我就是要去冥王府,整個冥界都在冥王的管轄範圍內,他若是找不找人,還能指望誰去找?」
「也對!」炎烈點頭道。
九嬰擔憂道:「咱們就這麼硬闖冥王府真的好嗎?雖說冥界的修為普遍不高,冥王也不過相當於混元仙帝,但冥界可是有著千奇百怪的鬼術,萬一不慎,著了他們的道,豈不是虧大了?」
白夜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我都懂,但是救人要緊,青蓮劍仙目前的情況不確定,多耽擱一會便多一分危險!」
三人明白白夜擔憂青蓮劍仙的心思,便不在勸阻,但是要對付冥王,卻也不是他們願意的。
四人都明白此去必定十分兇險,卻也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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