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兵,上去揍他,」馬雲朝那小子此刻仿佛腰不酸腿也不疼,渾身也有勁了。在尚海義的旁邊蹦著叫嚷道
我看著越來越近的乾屍,扭頭向來的地方跑去,尚海義和馬雲朝本來以為我會跟那個乾屍斗一場,可是沒有預料到我扭頭就跑,倆人腦子轉不過來給愣住了,我回頭看著還傻愣在原地的兩個人,喊道」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我干不過人家,趕緊跑路啊。」
倆人此刻被我一喊,在一看那個乾屍已經飛快的向我們沖了過來,離他們已經相差沒有幾米了,頓時一個個飛快的跟著我就跑,馬雲朝一邊跑一邊罵道」胡少兵,你真不講義氣,你打不過人家你早說一聲啊,你TMD把我們坑苦了。」
由於他的身體比我和尚海義弱了許多,此刻已經落在了我們的身後,只聽嗤啦一聲,本來還在罵罵咧咧的他,此刻以更快的速度跑到了我們的前邊,我還在驚異他為什麼速度提升這麼快時,可是一看他的後背,我也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見他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扯破了,露出了他乾巴瘦的脊背,上邊還帶著絲絲的血痕。
我扭頭向身後看去,只見那個乾屍仿佛失去了追逐我們的意思,站在了原地看著我們跑,那黑油油乾枯的臉上,我似乎看出了一絲冷笑。尼瑪,這是什麼情況?
還沒有等我想明白怎麼回事,只見前邊跑著的馬雲朝以更快的速度往回跑,這小子莫非被剛才這東西一抓,給中了什麼毒嗎?電影上的人被殭屍一抓一咬不就中屍毒了。莫非這馬雲朝變殭屍了。
想到此處,我急忙擺出了防禦的架勢,只見馬雲朝那小子,飛快的向我沖了過來,我暗暗攢足了力氣,準備給這小子來一個窩心腳的時候,只見那小子驚恐的叫嚷起來」不好了,前邊的路被人給攔住了,那傢伙比那乾屍更麻煩。咱們趕緊跑啊」
只見那小子的背後此刻竟然跟著一個白衣飄飄的女人,那女人在空中悠悠的飄著,緊緊的跟在馬雲朝的背後,只見她低垂著頭,那黑色如同濃墨一樣的長髮垂到了胸前,那白色的衣袖下,我甚至可以看見那紅色的指甲,甚至在裙腳飛舞時,還露出了一雙白色的繡花鞋。
我此刻不由的贊同起馬雲朝的眼光,這女子估計比那乾屍的戰鬥力要高很多,絕對不是現在我這種連驅邪術都沒有進門的人可以對付的。不過眼下貌似不和人家斗,人家都不會放過我們,感情從進入這古墓,人家就發現我們了,這是來了一個瓮中捉鱉了,呃,不是人家這是誘敵深入哈。
我拿出了殘餘的幾張符咒,暗暗下定了決心,尼瑪的,老子要是從這該死的古墓中竟然逃脫了,老子一定要苦心學習驅邪術,否則按照現在遇見靈異事件的節奏,這遇見的boss也越來越強大,說不定那天我一旦嗝屁,也就成為人家其中的一員了。
而我身邊也已經停下的尚海義,此刻擺出了戰鬥的姿勢,那一手形意拳的架子一擺,還真有一代宗師的風範。正在我感慨的時候,遠處那半掩的木門裡探出了一個腦袋,
馬雲朝此刻緊緊的靠著我,仿佛已經精神崩潰了,喃喃的說道,」今天我們死定了,胡少兵,我當初就不該聽我們宿舍那群SB的鼓搗,非要和你爭馬曉靜,你看看現在,自己把自己玩死了,假如這次我能跑出去,我發誓我絕對不和你爭馬曉靜了。」
他正說著,正好眼光掃到了墓門處探出的腦袋,頓時大聲叫了起來」尼瑪的,完蛋了,這倆傢伙就讓我們夠嗆了,咋墓室里還整出了一個?難道人家是要湊夠五個,等會好來個五馬分屍?」
我此刻已經沒有精力來應對馬雲朝的牢騷了,因為此刻前邊的那個女子,已經慢慢的向我們靠近,剛才的她似乎是在考察我們,等現在發現我們沒有什麼危險後,此刻已經準備攻擊了。
我身後的尚海義此刻低沉的說道」胡少兵,咱們背後的這個乾屍現在向我們走過來了,」我不由的苦笑起來,這倆傢伙是琢磨著來發起總攻了。
正當我們準備最後一搏的時候,那墓門處的那個腦袋在看請我們後,竟然高聲叫道」胡少兵,你們快過來,你們是打不過他們的。」
我細細一看,只見那個墓門的後邊露出了我熟悉的那個小魔女的臉龐。心中一喜,看來這馬曉靜和小魔女是沒有危險,可是貌似我現在的情況不好,看著前後夾擊的兩個傢伙,我的衣兜里掏出剩下的七龍香,向那女子前邊扔了過去,那女子被我的中藥粉末一灑,迅速向後退。我見那女人躲開了我的攻擊,急忙用手中的符咒,一股腦的向那個男乾屍扔了過去,那乾屍此刻被符咒擊中後,貌似也停住了攻擊,
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怎麼可能放棄了,不用我說,只見馬雲朝和尚海義,用飛快的速度向墓門處沖了過去,轉眼間,這一男一女的前邊,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急忙追著馬雲朝跑去,因為我可以預料到,我這符咒還是七龍香,對人家估計還是沒什麼攻擊力,只能將他們遠遠的迫開,往往這樣更容易激起那倆東西的凶性。
果不其然,在我和那乾屍擦身而過的時候,那乾屍轉身向我抓了過來,那乾枯的手掌上帶著滑膩膩的液體,甩了我一臉,此刻我那還敢分辨這液體是什麼,趕忙向墓門處以更快的速度跑了過去。那乾屍的手掌,險之又險從我的肩膀處滑過,
那乾屍顯然被我的行為激怒了,轉過身伸出了那雙尖利的爪子,向我撲了過來,此刻的我哪敢還和人家爭鬥,這一耽誤,我非得被困在這個地方不可,到那時候,墓門前的哪個屍體,可就成為我的榜樣了。
前邊的尚海義和馬雲朝都飛快的從那開了一道縫的墓門鑽進了進去,那碩大的墓室石門已經近在眼前,門內正在探頭向外看的尚海義,衝著我喊道」小心背後。」
我心中頓時一驚,這剛才幹屍的攻擊我說怎麼沒有什麼危害性,原來這是暗度陳倉,等著那女子來攻擊我了。可是現在正在奔跑的我怎麼能停下?這要是真停住了,估計我是真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可是現在符咒我已經沒有了,七龍香貌似也用完了。身上只剩下了幾杆銀針了,可是這要是停下給那些東西針灸,貌似這比別的更不靠譜。
就在我想這麼多的時候,我半步踏進了墓門的範圍,那女子的攻擊卻遲遲沒有發生。莫非這女子良心發現,放了我一馬?顧不上疑惑,我急忙一側身鑽進了那墓門之內,回過頭只見那個女子和那個乾屍,不甘的站在門前,卻似乎忌憚著什麼,沒有繼續前進。我吐了一口氣,這應該是暫時安全了,不過一低頭,卻發現石門前躺著的屍體的腳上。穿著一雙建築工常穿的帆布解放鞋。那雙罕見的大尺寸鞋碼,證明我們來的時候走的盜洞,正是這個人開挖出來的。
不過這屍體上隱隱傳出了一股血腥味,讓我有股噁心的感覺,便退到了石門之後,這時我才開始觀察這石門之後墓室的環境,只見這個墓門的內側,比另一面雕刻的要精美許多,上邊雕刻著血多圖畫,比如仙鶴銜藥之類的。看起來古樸大氣,門的兩側貌似有著一副對聯,可是由於燈光太暗,卻看不清楚了。
而這門的一旁卻也矗立著一塊石碑,上面還是用醒目的紅漆寫著」進入此門者必死」
這和門內的那個石碑只是兩字之差,一個是擅開一個是進入。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在一看,在門的兩側各蹲著一個石像,是一種沒有見過的動物,長的貌似獅子卻長著角,這好像是類似於辟邪,或者貔貅之類的東西吧。這應該是古代墓葬用來看門,鎮守墓室,保護墓主人不被邪靈侵擾吧。
想到這裡我頓時一驚,這麼說來,我們剛才是一直在墓室內轉悠,現在才是真正的墓門之外?
扭頭看去,馬曉靜和小魔女他們都愣愣的看著我,剛才我專注看東西的樣子,肯定讓他們誤認為我中邪了吧。
我正要進一步上前說話時,馬曉靜卻尖叫道:」你別過來,你背後背著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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