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不是,我是天譚投資的,和我們詹總一起來的。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出於禮貌,談小天彬彬有禮回答道。
「詹止韻公司的。」
金角大王,不,這位女士露出恍然的表情,細不可聞的說了一句,「就知道她閒不住,老牛吃嫩草。」
她似乎對詹止韻有些成見。
談小天沒聽清,「您說什麼?」
「沒什麼,認識一下,《金融家》雜誌的副總編,本次晚會的主辦方費舒蘭,你可以叫我辛迪。」
費舒蘭主動伸過手來。
談小天輕輕握了一下,「天譚投資,談小天,還請費主編日後多多關照。」
費舒蘭臉上掛著奇怪的笑,看向談小天的眼神多了些玩味,「日後我一定會關照的。
小談,你今年多大?
你是給詹止韻做助理嗎?」
談小天剛要回答,卻見費舒蘭道了聲抱歉,提起金色晚禮服,小高跟鞋踩地發出急促的塔塔聲。
她快步走向門口。
宴會廳門口,出現了四個人。
有男有女,有外國人也有華夏人。
出於好奇,談小天向門口看了一眼,然後如遭雷殛,一口酒噴了出來。
大門口,楚庭穿著一件純白色露背低胸晚禮服,站在一個白人男子身邊。
她清純的外表和暴露的穿著形成了極大的反差,楚楚可憐的臉上寫滿了不適和委屈,娉婷裊娜,如一棵弱柳,無助的站在那裡。
談小天的思維幾乎停滯了。
楚庭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又為什麼穿成這樣?
難道是有人逼她?
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至,談小天頭痛欲裂。
「江總,江夫人,皮特,三位大駕光臨,歡迎歡迎。」
費舒蘭嬌笑著奔過去打招呼。
來的這幾位都是風投圈裡名聲赫赫的大人物,洪山資本的大中華區總裁江東航,白令基金的主管皮特,都是她必須結交的重量級人物。
江東航今年四十多歲,相貌堂堂,禮貌的和費舒蘭握手寒暄後,就帶著夫人去找老朋友聊天了。
皮特一見費舒蘭,熱情的和她擁抱,「美麗的費,你又漂亮了。」
費舒蘭掩口輕笑,「皮特,你還是這麼會說話,你身邊這位小姐是你的女伴嗎?
今晚的宴會最美麗的人非她莫屬,人家都嫉妒了。」
皮特哈哈大笑,右手順勢放在楚庭潔白的後背上,「楚庭,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美麗的女士是本次慈善晚宴的發起者,《金融家》雜誌的主編費舒蘭女士。」
費舒蘭向皮特拋了個媚眼,嬌嗔道「副主編而已,歡迎你,楚小姐,你絕對是今晚最亮的星星。」
當皮特的大毛手放在自己後背上時,楚庭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就像有一萬隻蜈蚣在身上爬,噁心的她幾欲作嘔。
楚庭慌忙的上前一步,這才擺脫掉皮特,她低下頭,小聲道「費主編好,我是白令基金的實習員工楚庭,今天是跟著主管來學習經驗的。」
費舒蘭哪能看不明白眼前的狀況。
這分明是皮特對這個身材好的不得了的小姐有非分之想,而這位小姑娘想抗拒卻又不敢。
職場上很常見的上司以權壓人。
費舒蘭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過去,在心裡哀嘆了一聲。
但願這個小白兔不要被大灰狼吃掉。
「楚小姐,白令基金的位置在那邊第一排,等會兒你和皮特主管就坐那裡。」
「謝謝費主編,請問洗手間在哪裡?
我想去補個妝。」
楚庭急中生智,找到這個好藉口能擺脫可惡好色的上司。
費舒蘭不動聲色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在那邊,正巧我也要補補妝,我帶你去吧!」
楚庭感激的望了她一眼,跟在費舒蘭身後快步離開了皮特。
皮特很生氣也很無奈,這裡大庭廣眾之下,自己總不好不允許下屬去洗手間。
正巧有同行過來寒暄,他便暫時壓下怒氣,和人攀談起來。
談小天認真的看了皮特好幾眼,他要把這張令人生厭的面孔記下來。
剛才這個白人渣滓觸碰楚庭後背的時候,他差點衝過去動手。
只是考慮到這個舉動有可能會連累到楚庭,他極力的壓制住魔鬼的念頭。
詹止韻正如魚得水的和各位來賓交談說笑,談小天出現在她身後,「詹總,那邊有位先生有事情找你。」
詹止韻回頭看到談小天的表情,嚇了一大跳,從沒見過老闆的臉還能變成青色。
她心知一定出了大事,一聲不吭的跟著談小天到了角落裡。
談小天一指在人群中聊得正歡的皮特,「那個鬼佬什麼來路?」
「白令基金的大中華區主管皮特,白令基金是米國二流風投公司,不過到了國內,被吹捧成了大公司。」
「這個人平日裡的風評怎麼樣?」
「業務能力中規中矩,眼光馬馬虎虎。
我聽說白令基金去年的收益不佳,米國總公司已經對他有些不滿,所以他最近比較著急尋求好的投資項目,如果今年他再拿不出好的成績,很有可能會被撤掉。」
「這個人平時有什麼緋聞嗎?
比如騷擾女員工什麼的?」
談小天是咬著牙說完這句話的。
詹止韻立刻就明白了,鬧不好皮特對老闆看好的女人起了歹心。
「老闆,這個我就真不知道了,這種事除非當事人說出來,又有誰會知道。」
談小天瞪著皮特運氣,腦中在飛速旋轉。
洗手間裡,費舒蘭羨慕的看著站在她旁邊的楚庭。
年輕就是好,皮膚吹彈可破,滿滿的膠原蛋白,只是……她轉頭一笑,「楚小姐,我先出去了,如果你不舒服的話,可以再多呆一會兒。」
「謝謝你,費主編。」
楚庭真的很感激她。
費舒蘭出去後,楚庭怔怔望著鏡中的自己,越看這身暴露的晚禮服越不順眼。
她現在後悔昨天沒聽常佳的話了,如果知道皮特會這麼討厭,她寧可冒著得罪他的風險也不參加這個慈善晚宴。
一想到待會兒出去還要和他坐在一起,楚庭就犯了愁。
作為職場菜鳥的她,實在想不出既能保護自己,又能撐到晚宴的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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