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主席,不能聽他的。大筆趣 m.dabiqu.com」
「阿米爾,難道你為了期貨市場的得失要斷送掉整個集團嗎?」
「不可理喻。」
阿米爾剛剛發表完自己的觀點,就遭到了其他高管和證券專家的集體圍攻。
可阿米爾眉頭都沒眨一下,雙眼死死盯著拉夫坦,「主席,相信我,索羅斯的風格一向如此,他掙的是快錢,他不是巴菲特,絕不會對三大公司感興趣的。」
雙方說的都有道理,拉夫坦真的拿不定主意了。
聽阿米爾的,就有可能失去三大公司的控制權。
聽其他人的,就要被索羅斯狠狠咬下一大塊肉,損失有可能超百億美元。
何去何從,拉夫坦迷茫了。
然而市場不會給他思考的時間,就在拉夫坦舉棋不定時。
股市風格突然變化,之前一直做多的大鱷們突然開始砸盤,在七月的某一天,天竺股市剛剛開盤,巨量賣單傾瀉而出,三大公司的股價幾分鐘內被砸到地板以下。
這一變故砸蒙了所有人,散戶,遊資,集團,沒人弄得清大鱷們要幹嘛?
遊資第一個反應過來,他們動作最快。
他們才不關心大鱷們到底要幹嘛?
他們只在乎利潤。
現在逃跑還能保住之前那點利潤,於是,遊資也加入到拋賣的行列中。
遊資一跑,散戶也坐不住了,整個市場展開了一場你爭我搶的跑得快大賽。
市場陷入到恐慌之中,兇猛的砸盤持續了幾天時間。
大鱷們開始趁機低吸籌碼。
見到這一情況,證券專家立刻向拉夫坦進言,「主席先生,現在形勢已經很明朗了,米國人在震盪洗盤吸籌,他們的目的就是控制三大公司,如果讓他們先達到51,我們將徹底失去三大公司。」
事到如今,拉夫坦也看出來了,局勢已經失控,如果集團再不出手,三大公司真就要拱手讓人了。
他頹然長嘆一聲,「撤掉阿米爾,出售所有期貨及其他股票證券和海外資產,收攏資金,一定要保住三大公司。」
阿米爾此時就在天竺,他被就地解職。
集團開始全力出售名下金融產品和一些不太重要的海外資產。
這個消息一出,純鹼期貨價格應聲而落。
阿米爾的接班人嚴格遵守拉夫坦的命令,開始不計代價的拋出之前收購的純鹼,用於套取現金。
阿米爾苦苦支撐維持的500美元單價開始大跳水,幾天功夫,就從500美元跌到400美元,然而下跌之勢根本無法止住,400元的整數關口只用了半天時間便被擊穿,純鹼單價進入300元區間。
大鱷們之前下的的空單獲利之豐讓人難以想像。
「乾杯!」
在索羅斯的辦公室,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大佬們,又在慶祝。
「談,這次勝利離不開你的出謀劃策,你是我見過最有智慧的東方戰略大師。」
索羅斯很認真的對談小天說。
轉戰股票市場,迷惑對手就是談小天出的主意,當年他在對付大馬黃家時就用過這一招。
「談,期貨市場我們是勝利的,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羅賓遜問道。
他們此時手裡還握著大量三大公司的股票。
幾位大鱷的目光同時盯住談小天,他們深怕這位東方男子殺紅了眼,要繼續和集團開戰。
集團如果孤注一擲,不顧一切和他們血戰到底,怕是誰也討不到好,最終結果只能是兩敗俱傷。
畢竟集團產業眾多,現在的失敗是暫時的,只要給他們一段時間,讓他們緩過這口氣,憑藉源源不斷的營收,他們會和米國資本打上一場曠日持久的金融大戰。
「或許,我們可以和那位拉夫坦先生談談了,雙方商量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價格,把我們手裡的股票賣了,但我個人還有個條件,我要集團在辛加坡那座鋼廠。」
聽談小天這麼說,幾位大鱷同時鬆了口氣。
肯談就好,咱們是賺錢來的,不是拼命的。
「談,很高興認識你,如果有機會,希望我們還會有下一次合作的機會。」
索羅斯握住了談小天的手。
這場金融大戰持續了兩個月,終於在八月份落下帷幕。
拉夫坦不情願的接受了米國資本提出的條件。
這場驚天動地的金融大戰,從期貨市場打到股票市場,集團損失慘重,200億美元灰飛煙滅,還損失了一座重要的海外鋼廠。
他們元氣大傷,五年之內都翻不過身來。
談小天當然不會要那座辛加坡鋼廠,國內一家大型鋼企以一個很低的價格接手過來。
至此,集團的鋼鐵業務退出東南亞市場,全部龜縮回國內,而華夏的鋼鐵產品從此在東南亞、西亞市場一枝獨秀。
按照出資比例,談小天在這場金融大戰中獲利30億美元,tl投資也是如此。
從籌備期到戰鬥結束,5個月時間就賺了60億美元,搶銀行也沒有這麼快。
更重要的是,非常解氣。
拉夫坦到現在都不知道,這200億美元的損失,竟然只是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想追求賽琳娜引起的。
這堪稱史上最昂貴的一場求愛,結果還是失敗的。
完事後談小天搬回到賽琳娜的郊外莊園,賽琳娜抱住談小天,在他耳邊呢喃,「老公,我發現你心眼挺小的。」
「你才發現嗎?」
這次在米國住的時間太長了,談小天辭別了賽琳娜和李妍熙,返回國內。
八月的燕京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大王放暑假了,譚光武也放暑假了,在談小天的建議下,一大家子人離開燕京,去比較涼爽的黔省消暑度假。
夏季的黔省平均氣溫只有20多度,確實適合避暑。
傍晚,吃過飯的他帶著大王去別墅附近散步,精力充沛的大王總是跑在他的前面,不時回頭讓他快點跟上。
談小天笑呵呵的跟在兒子後面,他的手裡拿著一個手機,不時的看上兩眼。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破敗的民居。
時間一進入八月份,他就在暗網上聯繫那個地下組織,在沐家祖宅的對面大樹上,安裝了一個帶有夜視功能的高清攝像頭,全天24小時監視著那棟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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