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其實王太卡酒量還行,但那是之前。這玩意還是要鍛煉,否則實力就會下降。起碼王太卡是這樣。
再加上和雪球在一起也挺輕鬆,所以不知不覺就喝多了。多虧有公司的司機等著,要不然還真的麻煩了。
司機帶著王太卡和雪球回去,到了王太卡的家。這麼晚了,雪球也不想回酒店了,再加上她和司機不熟,也不想晚上做陌生人的車回酒店,即使這個陌生人是王太卡的司機。
女孩子有這種擔心也是應該的,所以扶著王太卡回家之後,雪球就讓司機回去。兩個人一個不懂韓語,一個不懂中文。司機倒是會英語,可是雪球的英語實力也就那樣。所以比比劃劃的,勉強是交流明白了。
雪球回到屋子裡,看到王太卡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歐巴?」
雪球叫了一聲,她也沒想到王太卡今天興致似乎很高,居然喝多了。
王太卡其實聽到了雪球的聲音,也有意識,但什麼都不想搭理。又是老毛病犯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周期性的疲倦。不是身體的疲倦,是心理那種累的感覺。好像是前幾年躁鬱症過分發作,透支了精力一樣。
這種感覺就像是,放了一個長假,上班的第一天明顯工作不累,但是精神狀態也是非常非常累,完全沒辦法進入狀態的那種感覺。
雪球看著王太卡,想了想,似乎有了什麼決定,然後......先熟悉了一下王太卡家裡的環境。
和在南韓時候不同,這個家裡很溫馨,而且各種家具一應俱全。而王太卡之前在南韓的家,總是有些過分極簡主義了。一個衣櫃一張桌,一個馬桶一張床,基本滿足王太卡的日常需求了。這就非常的有病。
不過有一點是差不多的,王太卡生性有些畏光,所以家裡的窗簾很厚。
雪球參觀了一遍。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忽然有參觀這個想法,好像這樣可以更加了解一下王太卡。
然後雪球才拿著被子出來,想給王太卡蓋上。
王太卡閉著眼睛,皺眉喃喃道:「電視劇看多了吧,這是夏天,你那個棉被想捂死誰。」
「歐巴,你沒睡著?」雪球驚訝的說道。
王太卡說道:「沒有,就是累,不想說話。」
雪球咧咧嘴,想了想自己剛剛有沒有失態的地方。好像也就是把王太卡丟到一旁,然後參觀了一下家裡。
「想參觀隨意。」王太卡掙扎著起身,進了臥室,沒過一會拿著一個很薄的毯子,還有枕頭,穿著背心大褲衩就出來了,說道:「你睡臥室吧,這麼晚也不安全。」
雪球盯著王太卡看。
王太卡說道:「怎麼了,這就是我睡衣造型,你有眼福了!」
眼福?雪球笑了,說道:「歐巴睡前不洗漱嗎?」
「你先洗漱,我現在有點撐不住了,先躺一會緩緩。」王太卡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說道:「牙刷什麼的,在上面的柜子里,有新的,自己......拿。」
「歐巴?」雪球看著王太卡,眯著眼睛沒睡著,只不過完全懶得說話而已。
真的是,人怎麼能懶到這種程度。
雪球去洗漱了一下,洗手間裡傳出水聲,應該是還在洗澡。
雖然一個美女在洗澡,但王太卡心裡沒有一點雜念。雪球才多大,這都胡思亂想,那也太畜生了。
王太卡這麼想著,又忽然想到,好像囧晶比雪球還小,自己已經做過非常畜生的事情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會,聽到腳步聲又醒來,看著雪球裹著浴巾坐到了自己的面前。
「歐巴?」雪球露出了壞笑:「我洗好了,歐巴想看看我裡面嗎?」
「哦,不想。」王太卡想翻身繼續睡。
雪球一把拉住:「不行,你想。」
「我真不想。」
「假裝想。」
「我做人一向坦蕩。」
「喝了酒都沒有色心嗎?」
「貧僧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
雪球很受傷,剛剛她都緊張的哆嗦了,但是王太卡卻這個反應。這對於雪球的自信來說,是個打擊。
扯開裹著的浴巾,雪球裡面其實穿了衣服,是王太卡的短褲和短袖,雪球穿起來偏大一些,正好可以當睡衣。
王太卡又要睡去。
雪球卻睡不著了,把王太卡搖醒:「歐巴,我到底是哪裡不行?」
「誰說你不行了?」
「你,你的態度。」雪球根本沒有什麼羊入虎口的危機感,她現在更加在意王太卡的態度,過於冷漠了,自己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女孩啊。
王太卡說道:「真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孤男寡女,你現在不是應該慶幸我沒有什麼想法嗎?你擱那期待什麼呢?」
「不是期待。」雪球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她和王太卡的關係,其實要比其他人想像的都深,但是又比想像的簡單。說起什麼曖昧吧,其實還真的沒有。因為一些事情走近,發現對方在內心的那一點負面里,和自己是如此的契合,所以越來越合拍。
愛情?王太卡對雪球確實是談不上的,起碼現在是這樣。而雪球對王太卡的那種依靠,更像是在尋找自己童年缺失的那種感覺。雖然如果王太卡真的做什麼,雪球也不會有什麼反感。但是雪球也不會主動做什麼,沒有那個必要的程度。
想來想去,雪球發現王太卡說得對,沒有那麼多曖昧關係,王太卡看透了這些,只不過雪球有些迷糊罷了。
不過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雪球已經很難去相信別人了。思來想去,王太卡反而成了最信任的人。
雪球其實也喝了一些酒,有些暈但沒有到失態的程度。但是膽子確實比正常情況下大了很多,趴在沙發上問道:「歐巴,你和水晶,有沒有那個?」
王太卡問道:「哪個?」
「就是成為男女朋友做的事情。」
「牽手是肯定的。」
「歐巴,裝傻就沒意思了。我只是不好意思直接問,而不是不能直接問。」
「怕了你了。」王太卡想了想,這些事和雪球說倒是沒事,畢竟雪球也開不了修羅場,於是答道:「嗯,有了。」
雪球八卦心起,繼續問道:「什麼時候?」
「你是要給我編纂《起居注》啊?」王太卡無奈道:「你是什麼無知小女孩啊,天天問這個。誰家好姑娘天天想著開車?」
「開車?什麼開車?」雪球聽不懂王太卡說的這些天朝特有詞彙,同時也覺得有點委屈。一個組合,囧晶對王太卡來說很重要,自己確實是一個外人。問一下都不行,挺彆扭的。
有些事不是非要知道不可,但如果發現自己不能知道,那就有了偏要知道的心思。
所以,自己怎麼樣能不算是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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