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78都市放牛 第118章 趙叔到姥姥家

    一早趙叔起床後，開車回到家裡，父母剛起床，就見兒子提著大包小包進了院子。父親正在自家的小院子裡，放著收音機聽新聞，打太極拳。一招一式，中規中矩。看見兒子回來了，趙存善很高興，驚喜地問：「曉峰，你幾時回來的？」趙叔恭敬地說：「爸，我是昨天下午回來的，這次回來我們公司要在縣裡投資，事情多，先是開會，會開完後縣裡主要領導設宴招待我們，酒喝多了就住在賓館。」父親慈祥地說：「外面冷，先進屋再說。」母親李玉英正在廚房裡做早餐，看到兒子回來了，在圍裙上擦擦手，看到兒子手裡提著的包慈愛地說：「曉峰，家裡啥都不缺，有錢給小龍存著，我和你爸有退休工資夠花了，以後再不要給家裡匯款了。」

    進了屋，趙叔打開皮箱，拿出給父母買的毛衣、皮夾克還有奶粉、奶糖、白糖、紅糖一大堆東西擺了一桌子，又從箱子裡拿出兩塊金表給父母戴在手腕上，母親眼裡噙著淚花幸福地說：「兒子，你花這冤枉錢幹啥。」趙叔爽朗地說：「媽，咱現在不缺錢，我有幾百萬你們儘管使勁花。」父親一臉陰沉地問：「你哪來的那麼多的錢，兒子非法亂紀的事千萬不敢幹。」趙叔解釋道：「你們放心，啥事能幹，啥事不能幹，兒子清清楚楚。」於是把自己到米國的事講了一遍。

    父母聽了以後才放下心來，父親感嘆道：「我當了一輩子幹部，最遠走過燕京，沒想到我兒子還能出國，老趙家祖墳上冒了青煙。」趙叔說：「爸，你和我到車上拿東西去。」父親詫異地說：「你開車回來的。」「嗯，我們一起來了十一個人。」父母跟著來到大門外，好幾個鄰居正圍著汽車指指點點地議論著。看見趙叔出來，李大爺指著汽車笑眯眯地問：「曉峰，這是你開的汽車？」張家嬸子問曉峰：「你這汽車怕值好幾萬塊錢。」曉峰笑著說：「這車值五十多萬。」母親有些炫耀地問：「你平常上班都開著車。」「是啊。」趙叔回答著母親的話，打開了後備箱，抱出一箱酒遞給父親，又拿出兩條煙遞給母親，自己提著一個豬腿子。把後備箱放下來，和父母進了屋。趙叔對父母說：「我還給外公、外婆買了禮物，你們吃過早點後，我拉著你們去看他們。」進屋後，母親從廚房裡端來稀飯和饅頭，趙叔說：「我在賓館吃過了，你們吃，吃把飯去趟外公家，下午我還要和縣上的領導開會。」父親關切地問：「你們這次回來乾的是啥大事？」趙叔將公司預備投資三億在朝陽縣建廠，扶持養殖業，還捐款一千萬用來改善辦學條件，改善醫院辦公環境，捐資五百萬設立獎學金，幫助困難學生的事情給父母說了一遍。父親讚許道：「你們公司做的這些事情都是造福百姓的大事，老百姓會記住你們的。」

    吃過飯，趙叔拉上父母向鄉下外公家駛去。母親今天顯得格外高興，自己都沒想到還能坐上兒子開的車去走親戚家。半個小時以後，汽車停在了外公家門口。院子外有不少人吃過飯後沒事幹，正在曬太陽，有個老頭大概是虱子咬的身上發癢，使勁地穿著衣服在土牆上蹭來蹭去。這個時候大家穿的衣服，補丁摞補丁，按大家所說的，一件衣服，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一件衣服老大穿罷，老二穿，老二穿罷，老三穿。有的人家，男孩十幾歲了還光著腚，有的老人，不出門，沒衣服穿，光著屁股圍著破被子坐在家裡都很平常。看到來了一輛汽車，大家好奇地圍了上來。一家下了車，趙叔看到男人，就給大家發牡丹煙，看見婦女兒童就給每人一顆大白兔奶糖。母親和年長的鄉親們熱情地打著招呼，有個年長的老者看著趙叔端詳了半天，說：「你是李十五的外孫曉峰。」趙叔的外公在家族叔伯兄弟中排行十五，所以大家稱趙叔的外公是李十五。曉峰笑著說：「李爺爺，我是曉峰。」邊說邊打開後備箱拿出菸酒，奶粉，白糖、紅糖，罐頭。三人拿著東西進了院子，爺爺、奶奶都八十多歲了，爺爺身體不太好，在熱炕上坐著，奶奶精神矍鑠，看到女兒、女婿、外孫來了，從熱炕上下來，一雙小腳，走起路來顫顫巍巍。趙叔上前去攙扶，奶奶倔強地說：「我比你爺爺強，做飯，拾掇屋子，從來都不要人幫忙。」跨院的大舅，二舅兩家人聽到了動靜也過來了，大舅家的表妹春花，頭髮枯黃，十七八歲的姑娘，好像只有十五六歲，明顯營養不良，二舅家的表弟大栓二十左右，虎頭虎腦看起來比較精神。兩人看到曉峰熱情地上前問候著表哥。曉峰看見表妹穿的棉褲太短了，甚至露出小腿，表弟大栓棉襖破破爛爛，心裡不忍。曉峰大聲對爺爺說：「爺爺，你先躺著，我去給你買個輪椅，以後你天天就可以到外面曬太陽了。」又對春花、大栓說：「走，哥帶你們去城裡。」

    出了門，來到車前，曉峰拉開車門讓存花坐到後座、讓大栓坐到副駕，曉峰發動汽車向城裡駛去。一路上兩人不停地問魔都的事，曉峰問兩人你們想不想到魔都上班，兩人哪有不去的理由，一聽能吃飽，穿暖，還提供住房，恨不得長一雙翅膀現在就飛過去。到了縣城買上輪椅，先拉著兩人到賓館，敲開佳茵的房門，讓存花去佳茵的房間洗澡，帶著大栓來自己的房間安排大拴去洗澡。去江海的房間人不在，一問佳茵原來江海也到親戚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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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兩人洗澡的空檔趙叔開車去了一趟服裝廠，到了大門口趙叔停下汽車，和看門的劉大爺打過招呼，開車一直來到辦公室樓下，熄了火趙叔直接來到二樓，正好碰上要下樓的劉會計，劉會計一看是趙叔興奮地說：「今天早晨喜鵲不停地叫，沒想到是你要來，你現在看前來比過去更帥，更有魅力。今天來有啥事要辦？我想買些布票。」「買什麼買，我去給你拿我咱寫的布票，雖然不多，但買幾身衣服的票還是有的。趙叔跟著劉會計來到辦公室。」拿上布票，趙叔吩咐劉會計說：「今天晚上你約幾個人要好的人來賓館我請客，下午六點不見不散，我還有事待會我們再聊。」來到樓下，趙叔嗯了一下遙控，汽車發出「吱」的一聲，門鎖開了，劉會計一看趙叔的汽車非常震撼，說：「沒想到，你都開上了奔馳。」趙叔上了車在劉會計震驚之中，一溜煙離開了服裝廠。到賓館拉上兩人直接來到春雲服裝店，給了買了羽絨服，又去商店買了線衣、絨褲。回了一趟賓館，讓他們換上新衣服，把舊衣服扔到垃圾箱。到屠宰場，高價買了半扇豬肉。回到了李莊。

    回到爺爺家，曉峰扛著輪椅、春花、大栓抬著豬肉進了屋。大舅媽、二舅媽抬著豬肉去忙著做飯。春花、大栓把要跟著曉峰去魔都上班的事給大家說了爺爺、奶奶，大舅、二舅，還有父母都很高興。兩個舅舅把爺爺從炕上抱下來，放在輪椅上，穿上鞋，推到了外面，奶奶張著沒牙得嘴，笑的好大一會都沒合上。趙叔看看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塞給奶奶五百元，又到跨院給兩位舅媽每人五百元，和存花、大栓約好出發的時間就開車離開了。

    媽媽說：「曉峰，你給你舅舅家做了一件大好事，媽媽謝謝你！」「媽，你說的是什麼話，我現在有這個能力，幫幫表弟、表妹是理所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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