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的道術是養生之道,其實應該倒過來念,即生養之道,可懂?」張封一笑著說道。
「生養之道?!」聶小川不解地搖搖頭,說道,「不懂。」
「生養之道,即生育、養生之道,可懂?」張封一再次問道。
「哦——」聶小川輕輕地點點頭,似乎有些明白了,接著說道,「一個造生命的道理,一個是延長生命的道理,對吧?」
「嗯,你說的很對。但是,我更注重其中的生育之道,所以每天都會潛心煉製各種靈丹妙藥,用來催生新的生命,治療各種不孕不育,陰虛腎虧的病人。」
「呵呵,原來如此。」聶小川終於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便欣然地笑了起來。
所謂的養生,是指通過各種方法頤養生命、增強體質、預防疾病,從而達到延年益壽的一種目的。
所謂生,就是生命、生存、生長之意;所謂養,即保養、調養、補養之意。總之,養生就是保養生命的意思。
而養生之道,既包含了養生,又有生兒育女之道,也可謂是玄妙之法了。
「張道長說的很對,我以前去過風霄觀,發現有很多的百姓來那裡求醫問藥,這個不假。」李婉清藉機插話道,「只是我當時沒太在意那種事情,我只求過一次簽,張道長說我命中有凶,也當是隨便聽聽吧了。」
李婉清剛才聽到,張封一說他能夠治療各種不孕不育,陰虛腎虧的病人,心中陡然又升起了一片美好的希望。
「呵呵,我這瓶花了五年才煉製而成的含情逍遙露霜,就能夠解決聶小川的陰虛不育的問題,只要他每日堅持口服一次,塗抹一次,不出十日,即可痊癒。」張封一頗為自豪地說道,「煉製了這種藥,我的養生之道,也隨之增進了一層,因此,我也不是在耽誤自己的時間了。」
「霹靂你個啪啦的,別動不動就拿我的腎說事好吧?況且旁邊還站著一個女人,你好意思,我還不好意思呢?!」聶小川在心裡狠狠地說道。
這時,李婉清突然來了興致,趕忙說道:
「這含情逍遙霜,能夠治療女人的那種病嗎?」
「當然,這種藥既能治療男人的不育,又能治療女人的不孕,使用的方法一樣,效果也差不多,而且女人的皮膚更容易吸收含情逍遙霜的有效成分。」張封一好像是一家醫院裡的醫生,正在給病人推薦一種治療不孕不育的藥物呢。
「哦,這樣啊,果然是好藥。」李婉清在心底里暗暗地想到,如果將來聶小川的陰虛不育之症治好了,將來她和他愛愛以後,還是沒有懷上的話,那麼就是她的那裡有問題,所以這個藥,含情逍遙霜,對她來說同樣很重要,正所謂有備無患,就是這個道理了。
「能不能把這瓶好藥,給我一些呢,我也需要。」李婉清毫不顧忌地對張封一道長懇求道。
「你也需要?」只見,張封一和聶小川兩人都在盯看著李婉清,異口同聲地問道。
「是啊,我想留著用用,有備無患嘛,呵呵。」李婉清這才有些尷尬地微微笑道,臉頰間忽然紅潤了起來,更增添了幾分嫵媚之色。
「那好吧。」張封一爽快地答應道,也不知是看到這位漂亮的美人有了憐香惜玉之心,還是因為她的柔弱誠懇起了惻隱之心。
「小女,在此謝過張道長。」只見,李婉清俯下身子,面露感激地向張封一道長行了一個恭敬的謝禮。
此時,張封一把手伸進了道袍里,拿出了六個葫蘆模樣的小瓶子,瓶子外面刻著青白色的花紋,煞是好看,而瓶口被一個紅色的塞子緊緊地塞住了。
只見,他認真地看著聶小川和李婉清,說道:「我煉製了一大葫蘆瓶的含情逍遙霜,分別裝進了一百瓶這樣的小葫蘆瓶里,每一小瓶能夠使用十天,我受你師傅信中的囑託,給你帶了六瓶,本來治療你的腎病不需要那麼多,只一到兩瓶就夠了,多了也沒有用,可是你的師傅非要說六瓶,他是我的師兄,我也就只能答應了。既然這位姑娘也想要,不如就分給她兩瓶如何?」張封一說完,非常誠懇地看著聶小川,敢情這含情逍遙霜,能不能給李婉清,還得需要他來點頭答應啊。
「當然可以,要給,就給她三瓶,多了我也用不完。」聶小川相當知情達理地說道,也算是做了一個順水人情了。
「但是千萬要記住,一旦病症痊癒,就不能再服用了,否則會對腎器造成很大的傷害,也就是說以後只能塗抹了,可以當做c混藥來使用,不過,它的藥效比較強烈,不可塗抹過多,也不能頻繁塗抹,否則你的那裡會一直保持亢奮狀態。」張封一耐心地講解道。
「噼里啪啦的,到底有多強烈啊,那裡還一直保持亢奮,我本來是到這裡尋找寶貝的,卻和這個道士聊了一堆關於腎和藥的事情,這些事情他媽的跟我有什麼關係。霹靂啪啦的在扯什麼淡。」聶小川聽到張封一這般不知羞恥地說了那麼多的話,還當著一位姑娘,簡直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給,這些含情逍遙霜,你們每人三瓶,記得我剛才說過的話,否則後果自負哦。」張封一伸出手,把藥瓶分給了聶小川和李婉清。
聶小川本來不想接受的,可是當他碰到這些藥瓶的時候,心中頓時產生了一個突發奇想:「等到我和太平公主愛愛的時候,能不能把這瓶里的含情逍遙霜,趁機塗抹在她的身上呢,搞不好她會慾念四起,欲罷不能呢,也就不用浪費太多的力氣,就能讓她達到g潮,然後就可以……得到聖水了。」
想到此處,聶小川不由高興地說道:
「呵呵,果然是個好東西。」說完,他就把三瓶含情逍遙霜裝進了衣兜里,又抖了抖肩膀,生怕它們沒有裝進去。
這時,李婉清竟沒有感謝張封一,而是含情脈脈地看著聶小川,柔情地對他說道:「呵呵,謝謝聶少爺了,你真好。」
「呵呵,好啦,別耽誤咱們的正事了。」聶小川為了避免尷尬,立即扯到了別的話題,這個話題,才是真正需要認真地探討。
「張封一,說說你的交易是什麼吧。」聶小川緊接著詢問道。
「這個要從我風霄觀遭遇強盜的洗劫說起,也就是十天以前發生的事情,那天早上,太陽剛剛升起來,我打開道觀的大門,突然就闖進來一夥手拿大刀的蒙面黑衣人,他們一把把我推開,衝進觀里就是一通打砸搶燒,還把供台上的三道清尊都給推倒在地上,摔得稀巴爛了。還好他們不是衝著人命去的,只問我哪裡有錢財,然後搶了所有的錢財之後,就溜之大吉了。」
「噼里啪啦的,這貨強盜也太猖狂了,居然搶到了你的道觀里,真是傷天害理啊~!」聶小川一陣感嘆道,慌忙又問道,「你難道沒有去報官嗎?」
「報了。那伙強盜走了之後,我就匆匆忙忙地去報官,不想,等這些官員破了案,也是五天之後的事情了,他們這些強盜已經把搶來的錢財花的一乾二淨了。就是讓他們立即坐牢,也挽回不了我風霄觀的損失。哎……」張封一講到此處,不免長嘆了一口氣。
「還好,我觀里的煉藥爐子沒有被強盜們毀壞,因為當時爐子還正在燒著,很燙,他們不敢靠近。不出三天,爐子裡的另一個成分含情逍遙散也煉製出來了。我把之前煉製出來的含情逍遙露和它按照一比一的分量進行配製,居然多出來了一小葫蘆瓶的含情逍遙露。」
「有一天,我去長安城打算籌集善款,重新修繕我的風霄觀,來到朱雀城門前,看到外面立著一個告示牌,上面新帖了一張告示,引起了我的注意。」
「告示上面寫了什麼?」這時,聶小川居然和李婉清異口同聲地問道。
「上面說,『安樂殿的安樂公主,近日急需高價回收各種藥物,並按照藥物的質量高低,進行定價。有意者,可直接進入殿內進行報名。」
「安樂公主?!」聶小川不禁在心裡咯噔了一下,暗暗地說道,「我考,怎麼又是她,真是冤家路窄啊,安樂殿想必就是按照她的名號起的。」
只聽張封一繼續說道:
「我當時非常激動,就立即跟守城的官兵說明來意之後,便一路奔波,終於進入了安樂殿,來到殿前,見到了剛剛睡醒的安樂公主,她看到我,隨口就問我身上有沒有毒藥可賣,我當時立即就說沒有,可是我又突然想起來那瓶多餘的含情逍遙露,趕緊又說有。」
「安樂公主一聽說有,眼睛裡竟突然放出了光,立即問我毒藥如何,我說這毒藥是我花了五年的時間煉製而成,它無色無味,能夠迅速地融入任何液體裡面,只要喝了帶有含情逍遙露的茶水,不出十秒的時間,當場斃命,而且喝到胃裡的含情逍遙露會立即消失,即使是驗屍,也找不到死因,可以說是殺人於無形。」
「你居然要把那瓶毒藥賣給安樂公主?」聶小川吃驚地問道。
「呵呵……」只聽張封一看著聶小川,尷尬地笑道,「我當時也是一時心切,就做了這麼一個愚蠢的決定。正要反悔,安樂公主可不願意了,她當時狠狠地瞪著我,說如果不把那瓶含情逍遙露拿來,就立即砍掉我的頭。我很害怕,就答應了她。」
張封一停頓了一下,捋了捋鬍子,繼續說道:「安樂公主見我答應了,轉眼就笑了起來,說願意拿八百兩白銀買下那瓶含情逍遙露。我聽了這句話特別的激動,有了這些錢,我就能修繕道觀了。」
「你最後真的把那瓶含情逍遙露給安樂公主了?」聶小川和李婉清又是異口同聲地問道,兩人說完,便不好意思地對視了一眼。
「是的,當時因為含情逍遙霜被我存放在道觀內,所以我們約定好了時間和地點,打算秘密地完成這個交易。」張封一此時表情相當的凝重,皺著眉頭看著聶小川和李婉清,接著說道:
「時間就是今天的午後兩點,地點就是這個院落了。」
聶小川聽到這句話之後,忽然覺得事情開始變得越來越複雜了,而且是難以掌控的複雜。李婉清也在一旁聽的愣愣的,她還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比如眼前的那四個坑,坑是張封一剛剛用生鏽的鐵鍬,一鍬一鍬地挖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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