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空此時已經醒了過來。
陸清婉簡簡單單的把事情和他講了。
說完此事,明空便沉默不語。
一直到進了鳳都城,陸清婉才叫了他一聲,「我也不管你怎麼想,是我把你扯進這件事情,不能看你因此喪命。至於進了宮中,你想死想活,那便與我無關。」
她拿了一份圖紙遞給明空,「這是一份能夠保你小命的東西,進了宮中,把它進獻給陛下,聽到了?」
明空沒有伸手。
陸清婉直接扔了他的懷中。
明空呆呆地坐了半晌,眼淚又吧嗒吧嗒的掉下來,滴在圖紙上,嚇得陸清婉快些將圖紙拿開。
「這世上的事情,沒有黑白對錯,只看你想信黑,還是信白。」
陸清婉難得的沒有毒舌他,「把你帶到宮裡,不僅僅是想保你一條性命,也是希望你能開一開眼,看看到底什麼是真正的善、真正的惡。」
「所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是形式上的東西,不是你戒了葷腥,養幾隻雞鴨野兔就是真的善。」
「真正的大善是什麼,你還不懂。」
明空咬了咬嘴唇,從陸清婉的手中把那份圖紙拿了過去。
二人又繼續沉默著不再說話。
直接入宮去御書房,陸清婉把事情講了個大概,就先行退下。
陛下單獨留明空詢問些事情,她便在外面等。
王公公給她倒了一杯茶,「鄉君此次可是立下大功了。」
「什麼功勞不功勞的,誰能想到會遇上這檔子事兒?倘若之前就知道來恩寺里還有賊人,抗旨也不去幫他們的忙。」
陸清婉說的是氣話。
王公公嘿嘿一笑,也沒往心裡去,「鄉君向來是聰明的,提前回來做得對。」
「我家將軍也是這個意思,如今除了陛下,誰都不信。何況又涉及到火藥……實在太危險了,我還是提早躲遠一點兒更好。」
雖不是在陛下面前,陸清婉也含蓄的表了一下忠心。
王公公聽在耳中,心知肚明。
而這時御書房的門「吱呀」一聲打開,明空從其中出來,朝陸清婉努了努嘴,「陛下召你進去。」
「還召我?」
陸清婉嘴上嘀咕著,快速的進了御書房。
王公公把門關上,御書房內只有陸清婉和陛下兩個人。
「陸清婉,你可知罪啊?」
梁棣上來就這麼一句,倒是把陸清婉給問蒙了!
「陛下這話是何意?臣妾不懂啊。」
「呵,你啊,這鬼心眼兒,和那個溫陌寒一個模子,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梁棣拍了拍桌案上的圖紙,「明明就是你找到的,卻偏偏給那個小和尚,還教他撒謊?」
陸清婉眼睛差點兒瞪出來,「這個小禿驢,怎麼還把臣妾給出賣了呢!」
「在朕的面前,他豈敢說假話?不過也正是他沒說假話,朕就留他一條小命,順了你的意吧!」
梁棣這話說得陸清婉一萬個神獸奔過。
明明是他不想讓明空死,卻還要她來領這份情?
「陛下深明大義,慈悲為懷,善心善德,萬歲萬歲!」陸清婉一頓馬屁拍上去。
梁棣抬手示意她停下。
「那個人,真的什麼都沒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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