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說笑笑,便把這個話題揭過不提。
聶靈芸選了幾道想吃的菜,陸清婉自然吩咐廚子做給她。
一頓飯吃得舒舒服服,聶靈芸還拿了上好的茶回府。
原本輕鬆愜意,進了忠寧侯府她便立即變了臉色,問清楚溫旭寧在何處,她連衣裳都沒換,便直接過去找。
進門就看到朱雲黛揪著溫旭寧撒嬌,似乎是想讓他去求陛下給腹中孩子賜名。
溫旭寧格外焦躁,不耐至極。
看到聶靈芸進門,他有些意外,因為聶靈芸很少無事之時出現在他面前,「有事?」
聶靈芸點了下頭,直接攆朱雲黛出去,「我和侯爺有話說,你先回去。」
「我為什麼要回去?難道我不是忠寧侯府的人?」朱雲黛一直對此很不滿意,憑什麼府內的大事小情全都由聶靈芸做主,而她就連選個丫鬟,都不能擅自決定。
「讓你回去你就回去,哪有那麼多廢話!」
溫旭寧開口趕人,朱雲黛氣得眼淚險些掉下來。
尋常不顧忌她的體面,她已經習慣了,可今天也不知犯了哪門子邪,偏偏覺得在聶靈芸面前不能丟這份臉。
「如若侯爺不喜歡我,可以直接把我休回伯府,沒得在這裡如此怠慢,只拿我當個生孩子的工具。」
「呼來喝去,隨叫隨到。我恐怕還不如這府內的一條野狗更討人喜歡。」
「好歹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哪裡就要被這樣欺辱?如若不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這就一頭撞死了去!」
說著話,她便蹲在地上嗚嗚大哭。
原本就有幾分心氣,如今哭著哭著,悲從心起,她還真的越哭越厲害,好似隨時都能暈過去。
「你這又是何必?快起來!」聶靈芸沒想到朱雲黛會在這個時候鬧。
朱雲黛倒在地上開始打滾,「我就要侯爺給我一個說法,我到底是不是這個府里的主人?雖然我只是側室,不是正妃,可也沒得被這樣厭棄,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是這個府里的主子還不行?」
聶靈芸感覺她的臉色不對,生怕有著身孕,再鬧出什麼不對。
朱雲黛嗚嗚地哭,「你說這話有什麼用?你又不是侯爺。我小心翼翼地為忠寧侯府生兒育女,還不是因為一心愛慕著侯爺,否則、否則我何必這樣像只舔狗一樣,整天求著侯爺多看我兩眼呢。」
「侯爺,您說一句好聽。」聶靈芸雖然無奈,卻也不想讓事情鬧騰下去。
溫旭寧簡直煩躁到極致,只吩咐丫鬟婆子們道:「把她抬下去,好生休息,明天再說。」
朱雲黛身子一僵,迅速從地上起身,「侯爺就連一句哄人的話都不肯說?我就這麼的不值錢嗎?啊!」
朱雲黛起身太猛,說完話便覺得腹部一陣劇痛傳來,隨後就看到地上開始流出了一灘血。
聶靈芸和溫旭寧也嚇傻了。
「太醫,快去叫太醫!」
「還有嬤嬤,穩婆,能找的儘量找,快!」
聶靈芸反應夠快,連忙吩咐人去忙事。
丫鬟婆子們連忙跑去做事,朱雲黛卻早已經嚇傻了,「我、我肚子疼,疼,啊,別碰我,我太疼了!」
「再怎麼疼,你也得去回院子去床上等!」聶靈芸見婆子們根本沒法抬動朱雲黛,只能讓溫旭寧動手,「侯爺您就動動手,他恐怕是要生了,不能在這裡,容易著涼。」
溫旭寧無奈地嘆一口氣,只能親自蹲下把朱雲黛穩穩地抱起來往她的院中送去。
聶靈芸也有些擔心,一直跟著去了朱雲黛的院子。
忙忙碌碌,折騰了近一個時辰。
太醫和穩婆全部趕到,已經確定朱雲黛是早產,只能催產接生。
屋內叫苦連天,聶靈芸也幫不上什麼忙。
坐在院子裡擦汗,這才有功夫看看即將要當爹的溫旭寧,只是他臉上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
感覺到聶靈芸的眼神帶著一股驚愕的不解,溫旭寧和她對視了片刻才問道:「你剛剛回來,是有什麼事要說?」
似乎已經快忘記了趙信誠的事情,聶靈芸連忙把她去了武安王府,正好遇見趙信誠的事情說了,「……他來之前,陸清婉的確不懂武安王到底想怎麼對待此事,也很納悶。」
「只是趙信誠離開之後,她很篤定地說,這就是一個死人。」聶靈芸想不通,「她說這話的時候格外確定,我再追問也不合適,只能回來問你。」
「你了解溫陌寒,你覺得他會怎樣做?」
「我對這個人實在不了解,而且陸清婉還讓我告訴你,是因為你,這位趙布政使才會死得更快……我對此事更加的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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