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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秋泉的話,絕對夠霸氣,也有著足夠的自信,「第一艦隊攻擊發起的時間,就在大霧消散之後,同時,將艦隊的作戰計劃,通報給航空兵的劉粹剛和樂一琴,大概他們,也想在九州島附近,大打出手吧?」他又補充到。
朝鮮半島的仁川海空軍基地,**師航空兵的兩員戰將,劉粹剛和樂一琴,愁眉苦臉的站在指揮塔台的窗戶前,看著濃霧籠罩的機場,籠罩著山川大地!
「真他娘的,趕上這樣的鬼天氣!氣象部門不是預報了嗎,最近幾天朝鮮海峽一帶海域晴好,怎麼出來大霧了?氣象處的人,都該槍斃!」樂一琴忍不住火氣的咒罵到。
劉粹剛看看自己的搭檔,不溫不火,說道:「你就消停一會兒吧,氣象預報,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準確,氣象處處長,不是打電話解釋了嗎,是突如其來的寒潮,才造成今天的大霧,耐心點兒,到了十點三十分左右,大霧就會散去,誤不了你打仗!何況,唐司令坐鎮對馬島,艦隊主力雲集,光是艦隊一家,就足以解決戰鬥,缺了你,還不打仗了?」「撲哧!」劉粹剛樂了,「你什麼你!我說的不對嗎?」
見兩為指揮官鬥嘴,指揮塔台里忙活著的軍官們,都忍不住偷著樂,大家都已經習慣了,「報告兩位指揮官,接到艦隊司令部的電報!」一個通訊參謀手裡拿著一封電報,過來說道。
劉粹剛接過電報。看完之後,遞給了樂一琴,「一琴。唐司令可是照顧你啊,諾。第一攻擊艦隊,把戰場放到了靠近日本九州島海域的沖島附近,跟捅了馬蜂窩差不多,唐司令命令航空兵,負責擊潰日本本土機群,掩護艦隊攻擊日軍運兵船編隊,有大仗打了!」
「哈哈哈!」看完電報,樂一琴高聲大笑。「這還差不多,攻擊發起的時間,為大霧散盡的十點三十分左右,好啊,我帶領戰鬥機群起飛,到小鬼子的家門口兒轉悠一圈去!剩下的,就按照原定計劃打,還是老規矩,地面指揮歸你!」
上午九點三十分左右,日本朝鮮駐屯軍的首批運兵船編隊。經過對馬島以東海域,按照慣例,與對馬島守軍進行了例行聯絡。一切正常,並且,對馬島地面電台,還為船隊提供了導航,船上的幾萬名日軍士兵,怎麼也不會想到,指揮他們船隻的,是**師艦隊的軍官,濃霧之中。幾部雷達在快速轉動著天線,日軍船隻的航向和航速。都盡收眼底!接近上午十一點左右,籠罩在海面上,扯天連地的大霧,終於消散了,金燦燦的陽光,撒在波濤起伏的朝鮮海峽,一切都在眼前清晰起來,透過舷窗,看著跳躍著條條金光的海面,積鬱在田中大將心中的塊壘,似乎也隨著大霧的散去,消散了許多。
新野參謀長走到他的身邊,輕聲報告到:「司令官,運兵船第一編隊,已經到達沖島附近海域,再有不到三個小時的航程,即可在馬關港口上岸,我們是最後一個編隊,也已經駛過對馬島海域,預定的上岸地點,是福岡!」
「嗯!」田中大將淡淡的回應一聲,對於撤退下來的部隊,在哪裡上岸,他絲毫不感興趣兒,他急需要考慮的,是自己回到本土之後,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雖說帶回來二十幾萬人,比全軍覆沒的關東軍,要好得多,但畢竟是丟了朝鮮半島的敗軍之將,儘管有大本營撤離的命令,關東軍先後兩任總司令官的下場,不能不令田中大將警惕和擔憂,是否會成為丟失朝鮮的替罪羊?他心裡一點底兒都沒有!
看著司令官臉上的憂色,新野參謀長也是深有同感,前途未卜,回到本土之後,會面臨什麼,也是新野參謀長需要考慮的問題,他甚至想到,是不是儘快與田中大將撇清關係,免得受到牽連?
兩個人各懷心腹事,一時間無話,「砰!」艙室的們,忽然被大力撞開,巨大的動靜,下了田中大將和新野參謀長一大跳,兩個人惱怒的回過頭。
就見一個參謀,臉色煞白的闖進來,「報告司令官、參謀長,接到運兵船第一梯隊的報告,他們在沖島附近海域,遭到**師艦隊的截擊!還有、還有大批的**師機群!編隊處在被動挨打的地步,損失慘重!」
「啊!什麼?」田中大將和新野參謀長,均大驚失色,如同遭到雷擊般,又一個參謀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報告,在我們編隊前方海域,發現大批**師的軍艦,後面、後面還有!我們被包圍了!」
對馬島上,**師艦隊參謀長辛喜國,正在向司令官唐秋泉報告,「司令官,所有的進攻艦隊,均按照預訂計劃,開始對日軍運兵船編隊進行攻擊,另外,航空兵的樂指揮官來電報,他指揮的十個戰鬥機團,兩個轟炸機團,已經到達沖島一帶空域,並對日本九州島方向,進行空中警戒!」
唐秋泉笑了,問道:「日本本土的陸基機群,有什麼動靜?」
「雷達目前還沒有發現!」辛喜國回答道,「司令官,樂指揮官指揮的戰鬥機群,距離九州島太近,司令部是否提醒一下,航空兵機群的主要任務,是掩護艦隊的進攻!」
「哈哈哈!」唐秋泉大笑,「這個樂瘋子,如果不是師長嚴令,他肯定會到九州島上空去轉悠一圈兒,提醒什麼,由他去,樂一琴打仗,可是深的師長的精髓啊,不會吃虧的!」
辛喜國也樂了,的確如此,唐秋泉又說道:「喜國,咱們也該上軍艦了,司令部馬上轉移,到海上看看哪位田中大將去!命令特戰支隊第十八分隊,把對馬島上所有的建築物和設施炸掉!」
「轟轟——轟!」幾發大口徑艦炮炮彈,就落在田中大將所乘坐的船隻,不到十幾米的海面上,白亮亮的水柱沖天而起,水柱散開,咸澀的海水,潑灑在了甲板上。
田中大將臉色死灰般難看,就在周圍,一艘艘滿載著帝國士兵的船隻,被**師軍艦的艦炮擊毀炸沉,飛舞的碎屑,夾雜著士兵們的肢體碎塊兒,落在藍黑色的海水裡,天空,是**師的戰鬥機和轟炸機,肆無忌憚的轟炸和掃射,一艘艘運兵船,如同活靶子,這一切,就發生在田中大將的眼前。
偏偏自己無能為力,恨,前所未有的痛恨,火一般燃燒在田中大將的心頭,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指甲刺破了皮膚,絲毫不感覺到疼痛,相比於內心的劇痛,**上的疼痛已經麻木。
從第一梯隊遭到**師軍艦攻擊開始,田中大將就知道,自己再一次落入了支那魔鬼唐秋離的陷阱里,為何從釜山到對馬島,一路平靜,敵人是在張網以待,在茫茫大海上,沒有護航軍艦和飛機,一艘艘運兵船,就是待宰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窄窄的朝鮮海峽,不但是帝國朝鮮駐屯軍二十幾萬士兵的葬身之地,也是自己的最後歸宿!
但是,他不甘心,自己可以殺身成仁,但已經靠近了本土海域的第一編隊,只要能夠得到空中支援,帝國朝鮮駐屯軍,還會保留一絲血脈的,喊過來通訊參謀,口述電文到:「大本營,我撤退運兵船部隊,在朝鮮海峽遭到**師優勢海空兵力的截擊,請求大本營立即命令本土的機群起飛,掩護已經到達沖島附近海域的第一編隊!」
「至於其後的兩個編隊,距離本土尚遠,斷無生還的可能,即便是救援,也來不及了,大本營不必為此浪費兵力,田中新一已經決意,與士兵共存亡!天皇陛下萬歲!」
「轟!轟!轟!」三枚重磅航空炸彈,準確的落在船上,一道刺眼的白光,成為田中新一大將最後的記憶,威力巨大的炸彈,徹底撕開了這艘噸位不大的船隻,沖天的火焰,濃煙四起,隨即,幾枚艦炮彈,再一次落下來,泯滅了這艘船的最後一點兒痕跡,跟著田中新一大將,一起消失的,還有新野參謀長,日本朝鮮駐屯軍司令部所有高級軍官,以及近千名士兵。
**師艦隊司令官唐秋泉中將,指揮艦隊以及航空兵機群,在朝鮮海峽海域,進行了一場一邊倒式的屠殺,分成三部分的海上戰場,到處都是燃燒著沉沒的船隻,漂浮在海面上的破碎木板,落水倖存的日軍士兵,拼命的呼喊,被激流帶向遠方,但這已經不重要了,在刺骨冰冷且湍急的海水裡,存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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