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長得超級漂亮的女人,才有資格叫我滾的。」
夏陽笑嘻嘻的看著陳科江,滿面春風的提醒道:「你,沒有資格!」
這話,讓陳科江直接懵逼了。
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夏陽,說:「在我的辦公室,你居然說我沒有資格讓你滾?你,哪裡來的勇氣?」
「因為我代表的是正義!你讓我滾,就等於是讓正義滾!」
夏陽的眼神,猶如那東方升起的太陽,直接亮瞎了陳科江的狗眼。他,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聲如洪鐘,義正言辭的道:「在這個世界上,無論在什麼地方,正義都是不會滾的!」
「你不滾,你要做什麼?」陳科江問。
「葉院長沒有做錯任何事!你不能革她的職!否則,我一定讓你後悔!」
夏陽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一把牽起了葉思思的手。拉著一臉懵逼,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她,走出了辦公室。
這這算什麼啊?
葉思思的手,還沒被男人牽過呢?今天稀里糊塗的,就被這犢子給牽了。
雖然,他僅僅只是拉著她從辦公室出來,或許並沒有別的半點兒意思。
但她,終究還是被他牽了手的啊!
從辦公室出來,一直回到了停車場,夏陽才把葉思思的手給鬆開。
其實,陽哥不是故意要占這女人的便宜。
主要是葉思思的手,又白又嫩的,在牽上之後,陽哥就有些捨不得放了。
當然,陽哥也就僅僅只是牽下手,感受一下而已。別的意思,那真是一點兒都沒有。
畢竟,陽哥是一個正直到令人髮指的男人。
「你什麼意思?」回過神來的葉思思問。
「什麼什麼意思?」
這女人問個話,也不問清楚。
陽哥,自然只能用懵懵中帶著一點兒萌的眼神,看向了她,然後反問道。
「事情都沒解決,你直接就把我從陳科江的辦公室給拽出來了,你什麼意思啊?」葉思思很生氣的質問道。
她沒好意思說,夏陽牽了她的手,而她的手還沒被男人牽過。
她,要找他算賬!
「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我都已經跟那陳科江說清楚了,你沒做錯!另外,我還警告他了,要是他敢讓你當不成院長,我一定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說完,夏陽拍了拍葉思思的肩膀,慈眉善目的安慰道:「這事兒我來擺平,你就安安心心的,繼續當你的院長吧!再見!」
夏陽走了。
他才不想,繼續坐這女人的小奧拓呢!
陽哥不是個嫌貧愛富的人,但小奧拓什麼的坐著,那確實是很不舒服的啊!
他,不愛坐!
看著夏陽打了輛出租車離開,葉思思直接懵逼了。
她以為,這犢子會纏著她呢!沒想到,他居然走得這樣的乾脆,如此的灑脫。
這,讓她不自覺的生出了一股子失落的情愫。
就好像,一顆好不容易溫暖起來的心,突然被一盆涼水澆下。直接就澆得,涼颼颼的了。
半小時後,夏陽回到了夢雅國際大廈。
他在樓下的花店,花了三塊錢買了一朵玫瑰。最主要的是,花台里的那些花兒,全都枯掉了,沒法摘了。
陽哥,只能選擇破財!
總裁辦公室。
穿著ol套裙的宋惜,正亭亭玉立的在那裡處理工作呢!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很沒禮貌的推開了。
一個帥帥的傢伙,帶著痞痞的笑,手拿一朵嬌艷欲滴,但五塊錢都值不到的玫瑰,走了進來。
「老婆,想我沒?」
夏陽賤賤的把手裡的玫瑰,遞了過去,賤賤的說:「剛才路過樓下那個花店的時候,這朵玫瑰特別特別的囂張,它囂張的說,它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於是,我就把它給買了下來,拿到老婆你的跟前來,好讓老婆你用你這曠古爍今的美麗,狠狠的打它的臉!看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玩意兒,還敢不敢囂張?」
送女人禮物,重要的,從來都不是禮物本身,而是送禮物的男人,的那張嘴!
「你就扯犢子吧!」宋惜沒好氣的打了這傢伙一粉拳。
不過,她給這傢伙逗得,特別特別的開心。
這傢伙的嘴,很賤,但是很好玩。
只要有他在,隨時隨刻,都是可以讓自己開心
的。不過,也不能一天24小時都跟這傢伙膩歪在一塊兒。
因為,跟這傢伙在一起,就什麼事都做不成了,淨扯犢子了。
「我沒有扯犢子啊!老婆大人你的美,曠古爍今,這難道有問題嗎?誰敢對此提出疑問,我就滅了他!」
夏陽,一臉認真的道。
是一副霸道得,一點兒都不講道理的樣子。
「還滅了他?我看最該被滅掉的人,是你!」宋惜沒好氣的用手指頭,在這傢伙的額頭上,狠狠的戳了一下。
然後,她問:「你跑到姐姐這裡來,又是送花,又是說這麼多口是心非的好聽的話,是有什麼事要求我?」
宋惜,能猜不透這犢子的心思嗎?
「老婆,雖然我確實有事情要求你幫忙!但我剛才說的那些話,真的不是在誇你,更不是口是心非。那些根本配不上你的美的浮誇之詞,是我詞窮得沒辦法表述你的美,生拉硬拽的。」
對女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夸。
只要你甜言蜜語的,把她給灌醉了,什麼事情,都是超級好說的。
陽哥,深知女人心!
「少跟姐姐灌**湯!說,到底是什麼事?」宋惜板起臉,假裝很嚴肅的問。
「你閨蜜葉思思不是幫了我一個忙嗎?就是發布紅升藥酒檢測報告的那條微博,惹禍上身了。現在,那個叫陳科江的傢伙,因為雲曉東那邊的施壓,要革她的職,不讓她當院長了。」
夏陽笑嘻嘻的繞到了宋惜的身後,殷勤的在那裡給這女人揉起了肩膀。
一邊揉,他一邊說:「這個馬蜂窩是我捅的,現在馬峰飛了出來,我再怎麼也不能把葉思思推到前面去,讓她挨蟄啊!我知道,葉思思一定不會主動告訴你這些的,所以我想讓你動用宋家的關係,維護一下這個世界的正義!」
「葉思思不告訴我,怎麼告訴你了?」宋惜肯定是要幫葉思思的,但她很好奇,這犢子是怎麼知道的?
「那女人幫了我,我自然是要登門道謝的啊!剛才,我去了她辦公室。一走進去,就看到她在收東西,連身上的白大褂都脫了。那樣子,就是一副要捲鋪蓋卷滾蛋的模樣。」
夏陽悄悄的觀察了一下宋惜的臉色,發現這女人的表情,並沒有太多的變化。
於是,他就放心大膽的,繼續在那裡講了起來。
「我問葉思思怎麼回事?那女人不告訴我,說與我無關。老婆你也知道,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但死纏爛打的功夫。這天底下,那是難逢對手的。所以,最後葉思思跟我攤了牌,說,她不再是院長了。」
「你是怎麼跟她死纏爛打的?」宋惜面無表情的問。
其實,她心裡已經有一種,要把這傢伙給活活撓死的衝動了。
這犢子的死纏爛打,她是知道的。在她這裡用沒問題,他竟敢跑到別的女人那裡用。
今天要不扒了他的皮,他都不知道他錯得,有多離譜?
「死纏爛打」這四個字,只要一提,絕對是道送命題。陽哥,當然知道。
他,是主動提的。
畢竟,送命題這玩意兒。自己主動提,至少不會死!要讓女人發現了,那才是致命的。
既然與葉思思的小曖昧不可避免,那就索性,先給老婆透個風,好讓她有那麼一丟丟的,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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