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當爸爸了就是不一樣啊,這玩笑開的差點連我都騙了。」朱子清愣了一下,然後大笑起來。
「我沒開玩笑,是真的。」張岩嚴肅的說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演技好。有沒有轉行當演員的打算?我可以開個後門在劇組給你安排個位置。」朱子清依然笑道。
「朱子清,我沒和你開玩笑,李騰飛真被抓了。他爸媽昨天已經去了山城。這事我還是聽黃毛他們說的。我找人打聽了一下,確實是真的。」張岩焦急的道。
黃毛是他們的同學之一,總是把額前一縷頭髮染成黃色,所以得了個雅號黃毛。他家和李騰飛家是鄰居,說的話想必不會有假。
「你……說的是真的?」朱子清終於察覺到不對來。
別說張岩不是那種拿朋友胡亂開玩笑的人,就算是也不會拿李騰飛開玩笑。
高中分別之後李騰飛就逐漸遠離了他們的小圈子,後來直接就失聯了。放假同學聚會他也沒有參加。
和他情況類似的還有幾個同學——準確的來說,他們那個小圈子現在也就張岩、林徽因、豐洪軍、吳芷萱、李文秀幾人還保持著親密關係,其他人差不多都散了。
只是那些人沒有他做的這麼絕。起碼電話還是有的,逢年過節還能收到一個群發的祝福簡訊。同學聚會能來的基本都會來。只有李騰飛,斷絕了所有聯繫。
剛開始的時候朱子清還有些遺憾,後來也就習慣了。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
他接受了這種離開,也已經做好了此生可能不會再有交集的準備。哪知道突然就聽到了這麼驚人的消息。
「真的,我找家裡人問過了,千真萬確。」張岩激動的道。
「你別急,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朱子清也很著急,不過他知道著急沒有什麼用,還是先了解具體情況再說。
「今天黃毛打電話給我,說李騰飛強女干未遂被抓了。他爸媽昨天連夜去了山城,臨走的時候把家裡的事情託付給了他們家。」張岩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
「還有什麼消息?」朱子清追問道。
「沒了,黃毛知道的也不多。李騰飛的爸媽估計也是覺得這事丟人,所以就沒多說。我知道消息後馬上就給你打電話了。」
是啊,別的罪名也就算了,在國內強女干簡直就是萬惡之首,整個家門一輩子都抬不起頭的罪名。難怪他父母不願意多說。
估計要不是需要黃毛家幫忙照看家裡,他們肯定會選擇悄無聲息的走。
「我知道了。」朱子清眉頭緊鎖。信息太少,他也束手無策啊。
「你知道什麼了,現在該怎麼辦你倒是拿出個章程啊。我們幾個就你能量大,這事你可不能不管。」張岩顛三倒四的道。
「放心,這事我肯定管到底。可是現在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你讓我怎麼想辦法?也要等我把情況了解清楚了才行啊。」
李騰飛雖然已經離開了這個小圈子,但當年的友誼還在,朱子清勢必不能放任不管。當前,前提是他被冤枉的。
如果他真的敢幹出這種事,那就另當別論了。畢竟朱子清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
只是朱子清私心裡並不認為李騰飛會做這種事。
不是看不起他,朱子清對李騰飛的判斷就是志大才疏、眼高手低、嘴大膽小。這樣的人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做強女幹這種事情,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
「朱萌萌呢?她應該知道一些,找她打聽一下情況。」朱子清突然想到了這個女人,一個讓李騰飛沖昏大腦的女人。
「高中時候我和她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哪裡有她的聯繫方式。」張岩無奈的道。
「找林徽因啊。高中時候她和朱萌萌的關係就很好,兩人還是一個班的同學聚會肯定也見過面,應該有聯繫方式。」朱子清氣道。
當年他們之所以會和朱萌萌產生交集全是因為林徽因。兩人是同班兼好友,林徽因數次帶她參加朱子清等人組織的聚會。
「哎呀,一著急把這茬給忘了。你等著,我馬上打電話過去。」張岩懊惱的道。
「算了,還是我打吧。你在打聽打聽我們那還有誰在山城那一塊,看能不能打探點消息出來。」
「行,我馬上去。」
掛了電話,朱子清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年輕啊。別看張岩外表沉穩,其實也就是個大孩子,哪怕現在已經是孩子的爹了也一樣。
一遇到大事兒就亂了分寸,連該找誰打聽消息都不知道了。還好,他還知道給自己打電話。
拿起電話翻出林徽因的號碼就撥了過去,就聽話筒里傳出:「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或已關機……」
關機了?姑奶奶,你咋在這關鍵時刻關機了啊,朱子清焦急的想道。
趕緊切換到qq界面,然後發現她的頭像也是灰色的。不甘心的連續發了數條消息過去都如石沉大海。這下他也束手無策了。
嘆了口氣把手機放下,朱子清自嘲不已。剛才會說張岩不成熟,自己也比他強不了多少啊。除了林徽因就再也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沒出事的時候一直覺得自己的力量足夠強大了。官場上有陶林家罩著,商業圈有前途無量的天網公司,文學界也打出了一片天……
等到出事了才猛然發現身邊連個參謀的人都沒有。
直接找陶林家?
他倒不是不願意動用陶林家的力量,只是在自己都搞不清楚事情真相的時候就盲目的找人幫忙無疑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陶林家的力量必須要用在刀刃上才行。
找林寶兒?她公司的事情都忙不過來,朱子清是在不想讓她分心。而且總不能事事都找她出手吧。
看來手上還是要掌握一股獨屬於自己的力量才行。他的心中升起了這樣一種明悟。
同時他也想起了另外兩個人,豐洪軍和李文秀。上半年他把兩人送到了一家保全培訓基地參加培訓。不知道現在學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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