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和他的狼全都死在了敵人的陷阱里。」
哈斯爾真的講了一個超長的故事。一個關於復仇和友誼的故事,一個動物和人不離不棄同生共死的感人故事。一個讓朱子清三人聽過之後嘆息良久的故事。
「有時候動物比人更像人。」馮遠征感傷的說道。
「因為動物比人更單純,一旦認準一個道理就永不改變。」阿米爾也感觸頗深的說道。
聽完這個故事,朱子清也很感動。但前世今生看過的感人故事和心靈雞湯實在太多,稱得上是飽經薰陶。對這一類的故事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不想讓大家沉湎於這樣傷感的故事裡,故意開玩笑道:「動物和人的區別就在於,動物永遠都是動物。人有時候不一定是人。」
這句話前世在網上流傳甚廣。這一世朱子清並沒有發現類似的句子,應該是沒有。這個時候說出來,真的是恰到好處。即應景,又……
「朱子清你夠了,竟破壞氣氛。」馮遠征哭笑不得的說道。
哈斯爾和阿米爾也都對他怒目而視。可惜宿舍已經熄燈,烏漆抹黑的朱子清根本就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不會理會。
朱子清突然說道:「這個故事讓我感觸頗深,我準備寫一部關於人和狼的小說。」
「你說真的?」哈斯爾一下子坐了起來,激動的問道。
朱子清的在文學上的成就有多高不用在贅述一遍,身為舍友哈斯爾已經非常了解了。現在他說要寫一篇關於人和狼的故事。很明顯是受自己剛才那個故事的影響。
這是自己最喜歡的故事,一直想把它寫出來讓更多的人看到。只是他在文學上的造詣連計算機的百分之一都不到,寫書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這是他一直引以為憾的事情。驟然聽到朱子清說要寫一個這樣的故事,怎麼能不激動。他的目的就是把故事傳播出去,至於是不是自己寫的並不重要。
「真的假的。你可別騙人啊。」馮遠征和阿米爾也無不動容。
「當然是真的。」朱子清一臉認真的強調,然後又用抱歉的語氣對哈斯爾說道:
「不過哈斯爾,我不準備寫你剛才講的那個故事。我會借鑑你故事裡人與狼的關係,寫一個全新的故事。希望你能諒解。」
「原來是這樣。」聞言,哈斯爾有些失望。不過馬上又振奮起來:「沒關係,你是作家。寫作你比我在行。就按照你心裡所想的故事寫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不是自己所講的故事又如何。自己喜歡這個故事,不正是因為故事裡人與狼之間生死不棄的友誼嗎。草原上哪個人不想擁有一個這樣忠誠的小夥伴。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故事發生在蒙古,講的又是人和狼。沒有你的幫助,我可不一定能寫的下來。」朱子清半開玩笑的說道。
朱子清是自家事自己知,他寫書根本就是搬運前世。所謂的請教云云都是做樣子。這就是他半開玩笑的原因。
之所以說半開玩笑,是因為他真的需要幫助。畢竟是兩個世界,還是有差別的。原故事裡面可能有些細節不符合這個世界的實際情況。
有哈斯爾幫忙,自己可以試著對一些旁枝末節進行修改。即減少了漏洞。又能提高自己的水平。
當然,這些都不足為外人道也。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朱子清對三人說道:
「時間不早了,今天的故事先講到這裡,明天繼續下一位。大家覺得怎麼樣?」
「附議。」
「同意。」
「ok。」
訓練了一天,別說馮遠征和阿米爾,就連表現輕鬆的哈斯爾都乏的不行。對朱子清的提議都是舉雙手雙腳贊同。
宿舍安靜了下來,只餘下微不可聞的呼吸聲。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軍訓照常舉行。沒有發生什麼學生中暑、學生和教官的爭執之類的狗血情況。那些口口聲聲說最討厭朱子清的教官也從來沒有給他穿過小鞋。反而對他頗多照顧。
時間就這樣平淡的一天天過去,這天下午吃過晚飯,朱子清正準備會宿舍。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上面大大的『老婆』二字。趕緊接了起來。
「寶兒,你吃過飯了嗎?我正準備會宿舍清洗一下去找你呢。」
基本上每天中午或者下午朱子清都會去找林寶兒盡男朋友的義務。給她送點水啊零食啊什麼的表達一下關心,她不是特別累的話兩人還會一起在校園裡散散步。
不過。散步散到人少的地方的時候,一般朱子清都會很殷勤的替她揉揉腿啊捶捶肩什麼的。至於這個過程中他會不會順便揩點油什麼的,朱子清表示他是正直的人,絕對不會做這麼齷齪的事情。
自從朱子清完成考驗,林寶兒已經不再拒絕兩人之間有一些親密接觸了。但朱子清並沒有得意忘形。別看表面上沒正形。行為上真可以說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理』了。
現在這一帶沒有不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的。這讓林寶兒的追求者心痛欲絕。據小道消息,很多不死心的同學已經聯合起來準備對付朱子清了。這個消息當然是來自包打聽馮遠征了,至於可信度有多高——反正朱子清是不信。
「吃過了,剛才從食堂出來看到你了。」林寶兒吳儂軟語的說道:「你先不要回宿舍了直接來找我吧,有事和你商量。」
「行,就在老地方吧。」
掛掉電話,朱子清和同來的同學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其他同學對這種情況早就見怪不怪,揮揮手該幹嘛幹嘛去吧。
朱子清嘴裡的老地方就是林寶兒宿舍不遠處的一處綠化帶。這裡遠離主幹道,又有花草遮擋。既不惹人注意,又過於不偏僻。簡直是情侶約會的絕佳去處。
還沒到地方,他遠遠的就看到除了林寶兒,那裡還有一個人。一個他非常熟悉的人,林貝兒。
她怎麼也在這?朱子清心中想道。自從報完名,朱子清就沒和她聯繫過,也沒見過她。他深知和小姨子交往過於頻繁並不是什麼好事,況且兩姐妹關係並不融洽。
可是今天兩姐妹卻一起在這裡等他,如何讓他不奇怪。不過這兩姐妹並蒂蓮似的站在一起簡直要人命啊。
「你磨磨唧唧的幹什麼,快過來。」不用問,說這話的一定是林貝兒。
「……」
「行了,別裝可憐。我們說正事。」林貝兒不耐煩的說道。
「行,你說。」朱子清看了一眼林寶兒,見她沒有反對,就點頭說道。
「軍訓完學校會舉行一場迎新晚會,我會參加。」
「那好呀,你是文藝生,不參加晚會屈才了。」
「別打岔,我話還沒說完。」林寶兒妙目一瞪說道:「我準備唱歌,但又不想唱那些老掉牙的歌。你不是會寫歌嗎,幫我寫一首。」
「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是喝水吃飯呢。寫歌哪有哪麼容……」朱子清差點跳起來。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寶兒打斷了。
「我沒和你商量,是通知你。現在離迎新還有一周,除去排練只有三天時間。你必須在三天內把歌拿出來。」說完,不給朱子清反對的機會,起身就走。
「唉唉唉……」朱子清一邊招收一邊喊道。可惜,林貝兒壓根就不理他。一轉眼就不見人影了。
「寶兒,你就這樣看著我被欺負?」拿小姨子沒辦法,朱子清只能回過頭找女朋友。可是他貌似忘了,他拿林寶兒更沒辦法。
「我相信你。」林寶兒眨了一下眼睛,波光盈盈如水。
朱子清還能說什麼?只有繳械投降的份:「好吧,我試著寫一寫。不過,你居然不反對。很不正常啊。」
以往林貝兒要是指使朱子清做什麼事情,林寶兒表面雖然不說話,卻總是用實際行動阻撓。今天居然沒有反對,太罕見了。
「我準備競選學生會副主席兼人力資源部長,這個晚會就是個契機。學校已經同意我協助處理晚會事宜,如果這台晚會辦的好。我競選的成功率就能提升百分之五十。」
朱子清並沒有問她是怎麼取得學校同意的,以林寶兒的能力要是做不到這一點那才奇怪。她要參加學生會他也知道。
還沒開學,兩人暢想學生生活的時候林寶兒曾經說過會加入學生會鍛煉自己。但他沒想到她的目標居然這麼大。才大一就瞄上了學生會副主席和人力資源部長的位置。
「才百分之五十啊,這概率太小了。」
「我說的是增加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林寶兒俏皮的笑道:「我原本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增加百分之五十,就是百分之百了。」
朱子清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騙了,張牙舞爪的說道:「好呀,你居然敢騙我。」
說著一個飛撲過去,用雙臂輕輕的把女孩攬住。「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一陣玩鬧過後,女孩終於告饒。可是朱子清哪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她,對她的求饒置若罔聞。
見求饒不被理會,林寶兒好似下定了什麼決心,臉頰飄起兩朵紅雲。吳儂軟語道:「老公,人家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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