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得住在這裡?祁姌瞪著池葑,她能有什麼反對意見?話都到這種地步了!都怪蘿莉,對著阮茗妤喊打喊殺的,明明兩人之間現在還沒有怎麼樣。長此以往下去,還得了?
「住就住。」
池葑立刻指揮姜醫生給祁姌安排住處,祁姌立刻插嘴道;「我可不住什麼病房,給我安排一間,你們這些醫生居住的房間。」
姜醫生算看出來了,池葑這個『死神』都得寵著妹妹,看她的臉色,他們哪敢有意見?雖然心中驚恐,住在精神病隔壁很有危險,可如果不答應,現在就得遭殃。
姜醫生把祁姌領到了第六層06房間,讓護士把裡邊的床單全部換成新的。
池葑陪著祁姌走了進去,看著一應俱全,房間很寬敞,滿意的頭。
池葑走近祁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這一次,祁姌沒有躲開,想著要出去,還得靠眼前的男人,只得裝成溫順的貓咪。
池葑深不可測的寒眸浮現一絲暖意,掃了一眼旁邊的龍井畑道;「我本來想讓阮茗妤陪著你,可是你好像不喜歡她,那我就讓龍井畑住在你的隔壁。」
祁姌擰眉。「不喜歡阮茗妤的是婈語,可不是我。隨便你找哪個女人當老婆,都跟我沒關係。」
池葑一愣,嘴角勾起一絲苦澀。婈語整天粘著他,纏著他,對阮茗妤喊打喊殺的。
這個妹妹倒好,完全待他如陌生人。如果兩者能綜合一下。該多好?
「我先走了,明天下午來陪你。你要是無聊,整棟大樓隨便轉轉。只是別去最樓跟一、二兩層樓。最樓住著戚博士,他不是我們西北基地的人。一、二樓住著各種病患,心有什麼傳染病。」
「嗯。」祁姌頭答應,池葑就是不交代,她都不會主動去招惹戚博士,特別是他身邊的年輕男孩,給她的感覺很詭異。
「你休息吧。回頭我讓人把你的衣服送過來。」
池葑一完,祁姌就◆◆◆◆,m.↖.c←om
池葑走了出去。帶上房門,去了隔壁龍井畑的房間。
龍井畑站在窗口正在打量外邊的風景,見到池葑進來,迎了上去。主動道;「我會保護你的寶貝妹妹。不讓任何人欺負她的。」
池葑深不可測的寒眸幽幽的盯著龍井畑。「注意她的飲食,別讓她吃到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龍井畑輕笑。「這可是你的地盤,那幫醫生靠你養活,誰敢給她下毒?」
池葑卻抬起眼皮看了天花板一下。
龍井畑的笑容立刻沒了,變得嚴謹。「我知道了。」原來是擔心戚博士圖謀不軌。
池葑這才放心了一下,繼續交代道;「你讓姜醫生他們儘量只做檢查,做一些測試題什麼的,儘量別逼她。」
「行了。行了!你那寶貝妹妹可是高階異能者,又不是普通人。連你我都不怕,誰敢逼她?加上還有我看著,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只要讓那群醫生觀察她幾天,確定病情之後,我們在討論接下來該如何。」
「嗯。」池葑轉身離開了。
當天夜裡,戚博士就已經知道,池葑的妹妹祁姌住了進來,一開始還擔心祁姌跟戚衛撞上。
慶幸的是戚衛從不出房間,每天躲在裡邊吞噬戚博士提供的晶核,或者『享用』自動送上門來的無數美女。
而祁姌從不上樓,除了偶爾去看兩眼閆翎,就是乖乖的配合那些醫生,做著各種檢查。
一連三天下來,姜醫生拿著各種報告找到了龍井畑。把手中的報告遞給了龍井畑。
「你看看,她根本沒有任何精神問題,回答問題條理清晰,哪有什麼精神分裂症?」
龍井畑粗略的看了幾眼,把報告丟到一邊。正視姜醫生,認真道;「祁姌自然沒有問題,我的是她的另一個人格『婈語』。」
姜醫生疑惑了。「你跟池少爺一直她有雙重人格,可是這三天下來,我只見到比正常人還正常的祁姌,並沒有什麼婈語出現。」
龍井畑皺眉,心中暗道麻煩了。難道是為了牴觸治療,所以池葑的寶貝妹妹這幾天,不正常的人格『婈語』警覺的躲了起來,只讓正常的祁姌出現?這下該如何進行下去?
看似婈語痴痴傻傻的,居然如此狡猾?
祁姌根本不知道,為了儘快從這鬼醫院出去,她讓犯了錯的婈語乖乖待在體內,哪知道適得其反。
「等會池葑來了,我去跟他談一談,看看能不能讓婈語現身,讓你們在觀察幾天。」
「那行!」病人不配合,他們醫生就是華佗在世也沒有辦法。姜醫生告辭了。
沒多久,池葑來了。
龍井畑就把姜醫生拿過來的報告給他看。「你也看見了,這些報告顯示,你的寶貝妹妹身體很正常,健康的不得了。
各種精神疾病的篩查,祁姌都通過了,證明她就是一個正常的人。
可是姜醫生他們,至始至終檢查的都是祁姌而不是婈語,我想..問題出在婈語的身上。
這三天,婈語一次也沒有出現過。
我之前覺得她天真可愛,現在才發覺,最狡猾的就是她。她一定是牴觸怕這群醫生看出來什麼,就乾脆躲了起來,讓正常的人格祁姌出現,面對一切。」
池葑沉默了半響,忽然道;「一切交給我。」
龍井畑把池葑送了出去,親眼看著他去了隔壁。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方法,之後幾天,現身的不在是祁姌,而是婈語。
又過了兩天。龍井畑親自把婈語送進了一間檢查室,坐在外邊候著。
沒等多久,房門大開。姜醫生跟另外兩個護士,鼻青臉腫的跑了出來,紛紛躲在龍井畑的背後,哭喊著;『救命』。
下一秒,氣勢洶洶的婈語追了出來,見到龍井畑的剎那間,囂張的氣焰。立刻偃旗息鼓。
「怎麼回事?為什麼打他們?」龍井畑嚴厲的質問。一板起臉來,之前當了十幾年的國際刑警,養成的浩然正氣。撲向婈語。
婈語立馬蔫了,委屈的憋著嘴,指著姜醫生他們告狀。「他們問我喜不喜歡孩子。」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喜歡,我想跟她們做朋友。」
龍井畑看著身後。捂著傷痛之處的姜醫生幾個人。怒瞪著婈語,不明所以。
這問題跟正常呀,回答也很正常。
姜醫生卻怒瞪著婈語;「你繼續下去!」
「就!我還怕你呀!哼!」她有了哥哥,誰敢欺負她,她就讓哥哥揍他們!婈語回瞪了姜醫生幾個人幾眼,繼續道;「他們又問我,如果我以後自己生了孩,我會不會喜歡。」
「我問他們怎麼生。他們支支吾吾的不肯。後來又,就是跟喜歡的人睡在一張床上。就能生孩。
我就告訴他們,我喜歡的是哥哥,不要喜歡別人。
他們不同意,非要我喜歡別人!
打他們還是輕的!要不是哥哥要我乖乖的聽話,我一定殺了他們!」
姜醫生聽完,立刻找到了證據一般,跳著腳指著婈語向龍井畑告狀。「你聽見了吧?聽見了吧?我只是告訴她,兄妹之間不可以相互喜歡,否則就是**!她就把我打成這樣!」居然還想殺了他?簡直病的不輕!
龍井畑皺眉,不悅的指著走廊的另一邊出口道;「你先回房間去。」
「哼!」蘿莉哼了一聲,示威的向姜醫生他們揮了揮拳頭,走了。
姜醫生見到魔鬼一離開,這才放寬了心,立刻向著龍井畑告黑狀。
「她的確有雙重人格,祁姌那個人格我們之前檢查過,很正常。可是這個婈語很危險,極度危險!
你最好轉告池少爺,讓他儘快安排,我們需要對她進行一系列的治療,最好抹殺掉這個極度危險的『婈語』存在。」
龍井畑皺眉。「真的不能留?」
姜醫生面色陰雲密布。「你呢?她對池少爺簡直到了變態的霸占欲地步,連假設,提一下都不行。
如果她是普通人還好,關鍵是她是高階異能者!
治不治療你讓池少爺拿主意,反正我管不著,我只聽令行事,不過嚴重的後果我現在就講清楚。
如果不能抹殺掉『婈語』的存在,一定要留著,那從此以後,池少爺是肯定不能找老婆的。非但如此,恐怕連異性都不能近距離接觸。
不然以她剛才的偏激行為,她一定會殺了所有親近池少爺的女人,而正常的人格一直退讓,很可能會被吞噬,再也沒辦法恢復正常。結果我全了,你轉告。」
姜醫生齜牙咧嘴的帶著兩個手下的護士離開去上藥了。
龍井畑不敢再耽擱,趕緊搭乘電梯,去找池葑了。
拐角處,明明已經離開的婈語,忽然現身。高達四階巔峰的實力,讓她的聽力極佳,加上剛才姜醫生因為被打,憤怒未消,聲音很大,她聽的清清楚楚。
『看』了一眼體內的祁姌,發現她又在修煉精神力,對外界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蘿莉心情暴躁的再一次,想要殺死體內,懸浮在半空中,白色中帶著詭異黑色的靈魂。
哥哥是找到了,可是他卻好像更喜歡祁姌。以後他還要娶老婆,肯定會不要她的。
因為她問過很多人,哥哥的確要取嫂子,娶了之後,就會跟妹妹分開,妹妹會嫁給別的男人。
可是她不想要嫁給別的男人,只想要哥哥。
走著走著,耳邊突然傳來敲打玻璃,砰砰砰聲。婈語抬頭一看,赫然是關押在特殊病房內,趴在鋼化玻璃窗內的閆翎。
「你叫我?」蘿莉不耐煩的皺著鼻子,不耐煩的盯著禿,消瘦的不成人形的閆翎。
她不是祁姌,不是祁姌,是婈語,是婈語那個傻子!閆翎注視著蘿莉雙眼的這一刻,心臟砰砰直跳。
她知道,她渴望已久的機會來了,機會來了!
「婈語,好妹妹,你怎麼了?哭過?」閆翎仔細觀察著蘿莉紅了一些的眼眶,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冷靜,冷靜!
謀劃著如何欺騙蘿莉給她開門,放她出去。
雖然隔著玻璃窗話很不舒服,但是此刻就想要發泄自己情緒,想要讓人認同自己想法的蘿莉,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腦的全部告訴了閆翎。
閆翎聽完,心中大呼,天助我也!
心中陰笑連連,嘴上立馬了,世界上最甜蜜的騙人謊言。
「想要跟自己的哥哥在一起有什麼錯?雖然哥哥跟妹妹在一起的很少,可是也有哦。
他們憑什麼阻止?
他們就是想搶你的哥哥,婈語別信他們。
你想要獨自霸占池葑還不容易嗎?我認識一個人,可以介紹給你認識。他一定能幫你,殺死你體內的祁姌。」
「真的?」婈語高興的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望著閆翎。「他是誰?你快帶我去!」
閆翎眼珠子一轉。「那可不行,除非你先放我出來。」
「我放你出來,你就告訴我?」婈語歪著腦袋看著閆翎。
隨著閆翎重重的一頭,已經把祁姌當成搶奪自己哥哥仇人的婈語,在閆翎的花言巧語下,打開了門。
閆翎在婈語打開門的剎那間,沖了出來。神色猙獰的剛要對著婈語下毒手,突然想起此刻身處的環境,她還要靠眼前這個一心想要**的傻瓜帶她出去。
於是繼續誘騙婈語,讓她提前帶路,避開所有人,鬼鬼祟祟的躲入了祁姌的房間。
閆翎立馬換下,身上噁心厭惡的白色病人服,穿上衣櫃裡翻找出來,祁姌的衣服。
原以為會嫌,哪知道穿上之後,發現正合適。
這才再次打量婈語的全身,發覺,不知何時,婈語已經長的跟她一般高,曲線玲瓏,成為精緻的美女一枚。
婈語站在一邊,嘟著嘴,不高興的看著閆翎穿上她的衣服,催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呢!」
閆翎眼珠子一轉,垂下眼帘,掩飾眼底的眼狠毒辣。抬起頭,笑臉溫和,如大姐姐般的撫摸她的頭髮。
「聽他在b市,你要想找他,必須去那裡。」
婈語一聽,垮下了臉。「那麼遠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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