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訓了一頓的顧薄軒回去會議室,滿臉的無語。
他身側,有人熟知他的性子。
斜他一眼,「怎麼,挨弟妹的訓了?」
「怎麼可能,我媳婦,對我可好了,一天不見想的很!」
顧薄軒想也不想的揚眉,衝著對方得瑟兩聲,「可不像你,出去吃個飯喝個酒,都得幾個電話催著……」
「怎麼著,我那叫關心好不好?」
「關心你知道嗎?」
對方明顯是習慣了和顧薄軒抬槓的。
這會兒剛好是休會。
兩個人頓時就爭執了起來,「像弟妹一樣,你出去一天一夜都不打個電話,不帶擔心你一點的,這有什麼好的,我看啊,弟妹怕是心裡頭沒你想的那麼在意你吧?」
要是年輕的時侯。
顧薄軒說不定還會為著這話和對方黑臉什麼的。
怎麼能說他家言言不重視他?
不過現在嘛……
他只是朝著對方冷笑,「我家媳婦那是忙,可不像你家那樣,整天沒事就閒著胡思亂想!」
「行了你們兩個,多大了啊,加起來都過百了吧,還和個孩子似的。」
有人勸,有人笑。
會議繼續,顧薄軒則是想著一會回去得想個啥法子哄哄自家老爺子啊。
家裡。
陳墨言則正和四寶一塊送走前來道謝的周隊長几個人。
等到走後。
母女兩人回了客廳坐下來。
陳墨言揚眉看向四寶,「這下你可以好好和我說說了吧?」
「之前你說周隊他們說不能外傳,所以你連我這個當媽的也瞞了,現在周隊說案子告破,事情都結束了,來來,你和我好好說說,那個男人到底怎麼回事,那天他見你,是為了什麼?」
想想那個男人傻呼呼高喊自己冤枉的樣子。
她蹙了下眉頭,「難道他真的是被人逼的,這事兒有隱情?」
「是啊,就是咱們去逛的那個金店,媽你還記得吧?」
四寶幫著陳墨言續了杯茶,然後自己也端了杯喝了兩口,這才對著陳墨言嘆了口氣開口道,
「那個男人之前幫著金店的主人做了不少的事情,而且整個金店的裝修材料啥的都是他帶隊乾的活,可是到了最後結算工錢,金店後頭的人說左右不肯了,一會說等等一會說活沒做好,一會又說這裡不對哪裡不好的,直到這金店都開業一兩個月了,這完本早該在工程結束就結清的錢卻是只給了十分之一!」
「男人被手底下的幾個人逼著,他自己家裡頭又剛好媳婦出了車禍,孩子要交學費,房租……」
最後可不是沒辦法了才挺而走這麼一步險棋嗎?
四寶看著陳墨言,想起那麼大一個男人在審訊室里對著自己下跪。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對著自己直磕頭,讓她答應幫這個忙,把錢要回來。
他要用這個錢給媳婦看病,給閨女交學費……
想起這一幕,四寶就覺得心裡頭髮酸。
她看著陳墨言,語氣有些低落,「媽,你說這怎麼會有這麼些說話不算數的人呢?」
明明都說好了的事情啊。
轉眼就不算了?
如果不是這樣,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挺而走險,怎麼可能會淪落到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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