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誠在書房尋翻騰半天,發現自己藏起來的最後一點老底兒也沒了,心疼的肝都顫顫了。
他這黑心閨女真是太兇殘了,狠狠跟媳婦跟前告了他一狀不說,還偷摸順走他僅剩的那點家底兒,而且他還不敢去討要。萬一他去要錢的事再傳到媳婦耳朵里,他可就連書房都睡不上了。
唉!太狠了,真是太狠了。
這鬼丫頭一把薅光他攢了十幾年的家底兒不說,還讓他憋屈的沒地兒說去。
簡直是傷了人還要再扎心。
這哪是養閨女啊,這是養了個活祖宗。
白宴誠唉聲嘆氣地躺在搖椅上,心疼的半天睡不著。
唉,老底兒沒了,他得攢多久才能攢回來,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藏私房錢……
雲裳將白宴誠在書房的一番動靜都聽在耳中,等到書房安靜下來,悄摸過去慰問白宴誠去了。
「爸,你別急,那四百塊我先幫你收起來了,以後你要用錢跟我說,只要不亂花,我肯定給你。」
白宴誠:「……」合著我花我自個兒的錢,還得經過你的同意?我這當老子的以後還得在你這當閨女的手下討生活?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太不孝了!
白宴誠氣呼呼地轉過頭不說話,連看都不看雲裳一眼。可見是真傷心了。
雲裳眨了眨眼,繼續忽悠白宴誠,「爸,我這是為你好,你再這樣就不識好人心了啊。」
白宴誠氣的更不想說話了。
為我好你跟你媽告我狀?為我好你一把抄了老子的老底兒?
簡直胡說八道!
「爸,你想啊,我媽這些年給你的零花錢都是有數的,你每個月攢四塊五塊的,十年也才五百來塊。
這回給我媽上交八百多,差不多是你攢了十幾年零花錢的極限。要是這四百塊再讓我媽發現了,你能交代清楚這筆錢的來源嗎?」
白宴誠:「……」這錢不是你和清玥這些年偷摸塞給我的嗎?
見雲裳嘴角微翹,笑得跟只小狐狸一般,白宴誠立時明白了一件事:
萬一這四百塊真讓林文嵐發現了,他這黑心肝的閨女,指定嘴巴一歪,矢口否認這些年偷偷給他塞錢的事情。
到時候林文嵐給的零花錢總數和私房錢金額對不上,他又說不出這筆錢的來源,依照林文嵐的性格,指定收拾的他哭爹喊娘。
想像著自己挨收拾的畫面,白宴誠硬生生打了個激靈,也不敢跟雲裳甩臉子了。
畢竟這麼大一把柄捏雲裳手裡,白宴誠也擔心雲裳一個不爽,直接把這四百塊也上交給林文嵐,那他真是連死都不知道該咋死了。
「小七啊,你跟爸說說,爸哪裡招你了,你今兒為啥又不高興了。」
你沒招惹我,你就是擱我爺跟前不說顧二哥好話,還天天琢磨我怎麼樣才能跟顧二哥掰了。
你這麼閒,我能不給你找點事情做嗎?
「爸,你沒招我,就是你老不讓顧二哥給家裡打電話,我天天閒得慌……」
我都閒得慌了,自然是找你的麻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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