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上修建著很多房屋,這都是僱傭軍住的地方。
有些甚至修的是小別墅,光看材料,著實是一個不錯的好住處。
君乘白被安排在其中一幢小別墅里。
庫爾特終於找到話題和這位看起來不太好說話的僱主搭話:「我們來了好幾天,上次飛機上的醫生我們留著活口照顧他,醫生說他體內被注射了一種新型藥,長時間服用已經有些摧毀神智,記憶力包括行動力各方面都有些下降,問不出什麼問題來。」
他說的這些問題君瓷這幾天都已經聽咕嚕匯報好幾次了。
現在的君乘白,可以說是一個完全的廢人。
他只懂得基本的吃喝拉撒,或者偶爾對於事物有些反應,他表現的很遲鈍,說他沒有智力又並不是,只是他有些時候反應一點都不敏感,就算掐他一下,說不定都要三秒後他才會感覺到痛。
君瓷無法形容自己內心的感受,但她覺得君乘月這樣還不如殺了君乘白算了。
她已經在讓咕嚕和斯洛黎研究對應的恢復藥物了,估計很快就能有進展。
進了別墅裡面的時候,君瓷揮了揮手,庫爾頭明白的沒有跟著他進來。
君瓷看見別墅大廳內蹲坐著一個男人。
他表現的有點很不舒服的樣子,因為醫生說給他服用的藥物有害,但停了以後會讓他更覺得痛苦,算是某種程度上的毒品,可是君瓷還是讓停了。
他幾天沒服藥了,這會兒正難受的很,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完整的表達自己的感受,只坐在地上捂著頭,發出「唔唔」的痛苦聲。
他臉色蒼白,俊美的模樣看起來格外引人憐惜,君瓷聽見,他嘴裡一會兒叫出「莉迪亞」,一會兒又出現一個「月」字。
他在叫誰,不言而喻。
君瓷走進來的腳步聲並沒有驚動他,看著這樣的君乘白,她也說不清自己內心有什麼感受,反正,並沒有多少同情之感。
更確切的來說,沒有什麼波動。
她走過去,只靜靜的站了一會兒,君乘白都一直沒有注意到她。
少年微微有些不耐的出聲:「君乘白?」
冷漠,清澈的乾淨嗓音。
君乘白頓了一下,仿佛有些許反應,但他仍舊沒動。
蹲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手臂,聽見君瓷的聲音,反而將頭埋的更低了。
好半天,君瓷聽見這個男人用特別可憐又害怕的聲音叫了一聲:「月……」
君瓷擰著眉頭:「我不是君乘月,你起來,看看我,我是你女兒!」
在君乘白這樣近乎於傻子的面前,她也懶得偽裝了。
她摘下自己的口罩和墨鏡,拉起君乘白的胳膊,本來是想讓君乘白仔細看看,卻只看見了對方眼中的一片驚恐。
他被君瓷拉著,身體甚至都有些哆嗦了起來,大概意識到了什麼,君瓷征了一下鬆手,君乘白直接跌落在地,好像軟綿綿的沒有一些力氣。
君瓷看了看自己剛剛拉人的手掌,那是箍出來的圈。
君乘白太瘦了,瘦的甚至胳膊都快跟她一樣細了,簡直不像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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